反正已經進來了,不認識他又能拿怎樣?
看著俏皮靈的模樣,厲致遠也不和計較,轉往更深的池水中走去。
「大叔,你不幸溺水了,我可不會救你。」伊伊對著厲致遠寬厚的背影大喊。
厲致遠沒有回應,倒是古墨琰撿起水中的一個石子飛了過來,落在旁邊的樹枝上。
「就你烏!」
伊伊知道古墨琰是故意沒砸中,如果他願意,那石子落在額頭中間都沒問題。
「我就烏,你耐我何?」伊伊一副欠扁,要把所有人都得罪的模樣。
「你現在就作吧,以後有你的。」古墨琰不再理,轉認真的捉魚。
天氣炎熱,捉弄他們,讓伊伊覺得心裡不再那麼躁熱,在樹上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閉目養神起來。
十幾分鐘后,許諾和許然撿了一些柴和木柴回來,找了一個平坦的地方開始鑽木生火。
生火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許然鑽了幾分鐘后,著手腕痛,許諾當然不再讓做,開始握著木柴賣力的轉,幾分鐘后,的雙手轉的又酸又痛,木頭還是沒有起一火星。
「兩個笨蛋!」伊伊聲音嘲笑道。
們累了那麼久,一直在老樹上睡著,不幫忙就算了,還在旁邊嘲笑,許諾氣了,一把將木柴扔在地上。
「你聰明,你生個火給我試試看?」
「我要是生著了,你給我什麼?」
「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許諾賭氣的道。
「這三天里,你要恭敬的我姑。」
許諾雖然生氣,但還是衝的回答,「你要是把火生著了,我不僅你姑,我還當你的丫環供你使喚。」
「好,這是你說的,誰反悔誰是母狗。」
許諾:「……」
聽這樣說,是有十足的把握啊!
許諾有些後悔自己的衝,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怎麼了,一向穩重斂的,這幾天怎麼總是輕意被伊伊激怒?
「絕不反悔!」開弓沒有回頭箭,許諾堅定的道。
伊伊從樹上跳下來,只見從脖子上取下項鏈,將枯樹葉放在一塊充足的石頭上,然後將項鏈上的一塊水晶舉在空中,在枯草上投出一個聚焦點,幾分鐘后,只見枯樹葉有煙霧升起,接著,枯樹葉著起火來。
伊伊又拿了一些枯樹葉放在上面,水越燒越曬,又將木柴放在上面,生火功。
比較許諾和許然累個半死,也沒有生出火來,伊伊的方法簡直不要太輕鬆。
「你這是什麼項鏈?還能生火?太神奇了吧?」許然驚訝的問。
「這哪裡是什麼項鏈,這是野外生存必備神放大鏡,他們也不會想到我把它做項鏈,所以沒有被收走!」伊伊得意洋洋的將項鏈掛在脖子上。
「你作弊!」許諾氣憤的道。
「你又沒說一定要我用鑽木取火的方法生火,願賭服輸,快姑!」伊伊一臉高傲的道。
是啊,又沒有指定生火方法!
要怪只能怪自己太過衝行事。
雖然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但願賭服輸的道理還是懂的。
許諾聲音恭敬的道:「姑!」
「哎!」伊伊高興的笑彎了腰。
已經打魚歸來的古墨琰三人,見伊伊高興的跳起來,臉上皆是疑的表。
「什麼事這麼高興?」古墨琰問。
「問!」伊伊指著許諾,滿臉的燦爛笑容。
許諾心裡別提有多憋屈了,但還是淡淡的道:「我和打賭輸了。」
「許諾,給我烤魚吃!」伊伊命令道。
「是!」
「尊稱!」伊伊大聲道。
見幾個男人的目落在上,許諾閉了一下眼睛,咬了一下下。
「是,姑!」許諾說著去拿古墨琰手中串好的魚。
古墨琰沒有把魚給許諾,看著許諾臉上因為生火而沾上的泥土和汗水,目溫的道:「你不要理,去池邊洗洗臉,我來烤魚!」
對於古墨琰的溫,許諾並不領,只所以這麼衝,被當眾一個比自己小五歲的人『姑』,全都是因為他氣的,所以才會上伊伊的當。
「不用你管!」許諾一下拿過他手中的魚,蹲在火邊烤了起來。
「姐姐,我來幫你!」許然心的蹲在許諾邊幫分擔烤魚工作。
古墨琰被許諾當眾甩臉,不僅不生氣,反而出開心的笑容。
越是生氣,越是表示在乎他!
這樣才有夫妻吵架的模樣,而不是冷冰冰的把對方當空氣般無視。
「我老婆就是,連生氣的樣子也很迷人。」古墨琰厚著臉皮蹲在許諾邊,一臉討好的模樣。
許諾懂得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能讓古墨琰太下不了臺,便沒有推開他。
古墨琰拿過許諾手中的魚,「這樣烤會更好吃些。」
天氣本來就熱,又蹲在火邊烤魚,再加上他依偎在邊,許諾覺得自己快要著火了,渾說不出的難。
「既然你這麼懂,你來做好了!」許諾說著把手裡串著魚的子全部放到古墨琰手中,起朝河邊走去。
許諾走到河邊,喝了幾口清水,洗了下臉,心中的煩躁消除了一些,看著水中自己的影子,許諾被自己嚇了一跳。
眼前這個一臉怨婦樣的人是嗎?
怎麼變這個樣子了?
「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一道溫而又心疼的聲音響起。
許諾一僵,站起來看到站在不遠的蘇慕航。
這一路上,他因為避嫌,不想讓為難,強忍著沒有和說一句話。
但看著明明不開心卻強歡笑,明明很生氣卻拚命抑緒的樣子,讓他真的很心疼。
「我很好,如果你真的為我好,就離我遠一點!」許諾聲音冷淡的道。
許然剛剛因為他而自殺,真的不想再鬧出什麼風波。
「你明明不開心,還說你很好,你覺得我會相信嗎?」蘇慕航心疼的道。
「這你就不懂了,打是親,罵是,我給他甩臉也是夫妻趣的一種,我們好著呢!」許諾說完就走。
在經過蘇慕航邊的時候,聽到他輕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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