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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之嬌花[穿書]》 107

倆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媽媽,我們不傻!」

宋月明撓撓鼻尖:「我就是打個預防針,我看你們倆高考跟要自己考一樣,張嘛。」

生了倆紅禍害,不得時時刻刻注意別欠下什麼債麼?

雙胞胎哈哈大笑,一家子圍在一起吃櫻桃,吃過晚飯,雙胞胎被衚衕里的男孩子出去玩籃球,衛真磨磨蹭蹭來到宋月明邊,一臉的言又止。

偏偏宋月明裝作看不出來,等衛真自己憋不住說出來,但衛雲開不忍心看閨為難糾結,主問:「真真,你這是怎麼了?」

「爸,我哥要是有了朋友是不是就不疼我了?」

衛雲開一怔,乎乎的小臉蛋:「怎麼這麼問,他對同學好,對你不好嗎?」

衛真搖頭:「不是啊,我聽同桌說的,跟我一般大,上面有個哥哥,哥結婚之後就對不好了,本不如從前。」

「你難啦?」

衛真點點頭,比雙胞胎小三歲不到,平時打鬧玩耍,倆哥哥都讓著妹妹好得很,驟然聽見人家這麼說心裡彆扭極了,過一會兒又搖頭:「我難又覺得奇怪,我想跟哥哥們一直這麼好嘛。」

衛雲開不大明白閨的想法,但在儘力安:「他們都很喜歡你,以後也不會變的,要是他們對你不好,還有爸爸呢。」

衛真嘟著,並沒有覺得被安到,那要是哥哥對自己不好了,被爸爸鎮著才對自己好,那本不是真正的好嘛。

「月明?」衛雲開開始求救,讓閨鑽牛角尖傷心多不好?

宋月明在一旁看的分明,簡而言之,就是佔有慾在作祟,要是家裡真來了兩個嫂子,還不知道這小妮子是什麼反應,想著不由嘆了一口氣,可不能讓閨朝惡毒小姑子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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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你長大之後自己玩的時候想得起哥哥嗎?」

衛真楞了一下,而後誠實的搖頭:「沒有。」

「那我問你,如果有人和你打架,你打不過,倆哥哥會不會立刻衝過來幫你?」

衛真堅定不移的回答:「肯定會的嘛。」

「那要是你長大了,哥哥找你幫忙,你幫不幫?」

握著拳頭,有點小興:「幫的!」能幫到哥哥們,當然很開心啦!

「你看,將來呢,你還有左左右右都長大了,要上大學,找工作忙事業,你們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你不是一個小孩啦,自己也可以過得很好,爸爸媽媽在家裡等你們回來,你們相聚的時候熱熱鬧鬧,平時有自己的生活,就算不掛在邊,你們兄妹三個的都是藏在心裡的,人和人之間的是相互給予的,你兩個哥哥,他們也你,只要做到這點就不用杞人憂天害怕哥哥會不疼你啦。」

「就像我和你們舅舅,他們現在對我也很好,我們兩邊誰有什麼事都會儘力幫忙,就算平時不經常見到,也是不會變的。」

宋月明不想說的特別直白,讓閨擔心未來,現下只需要明白不能一味索取的道理就行,將來長大人,有了自己的生活重心,許多道理自然而然的就會明白。

從一開始,宋月明就沒有想過一定將他們三個綁在一起,一定要相親相把彼此當重心,誰都有自己的生活,兄妹各自立家庭之後能守相助,閑來聚一聚,已經是莫大的幸福。

衛真冰雪聰明,只不過牽扯到至親一時轉不過彎,這會兒就嘻嘻笑著窩在宋月明懷裡說:「媽媽,我明白啦!」

「乖寶貝,媽媽你。」

「媽媽我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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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膩膩歪歪的抱在一起。

衛雲開只能拉過來靠枕抱在懷裡,真箇是凄涼慘淡。

翌日

衛真到學校往桌斗里放零食牛早上吃的不多,中午特別容易,誰知道手到裡面就到一個信封,對這件事已經相當有經驗,拿出來看看就塞回書包里,等下課給哥哥。

「我得把我的桌斗給封上,那樣就不會有人塞東西進來了吧?」

同桌聽嘀嘀咕咕,湊過來建議:「我讓你直接把信扔出去或者給老師,肯定不會有人塞給你了。」

衛真聽的搖頭:「不行,會害了人家的。」

父母教和哥哥尊重別人,信件書當眾公開寫信的還怎麼在學校念書?所以生寫給哥哥的信,男生給書都由哥哥們退回去,男生一下被震住,不敢再來打擾,但有些孩子就覺得這是和哥哥們單獨接的好機會,鍥而不捨的寫信。

後來生的信沒有減,就改雙胞胎定期去一趟鍋爐房,甭管啥書都給燒掉,禮呢則由校外小賣店回收,賣出來的錢捐給希工程,賬本上記得清清楚楚,連老師們知道了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同桌聽了不屑一顧,但又不表出來,小聲嘟囔:「這些生真是賤。」

衛真聽得清楚,皺了皺眉沒說什麼。

等同桌又說起嫂子對怎麼怎麼不好,衛真的雙胞胎哥哥談後會怎麼苛待衛真

衛真忽然發問:「難道我要把喜歡我哥哥們的生都給趕跑?那誰給我做嫂子?你啊?」

同桌騰的一下臉紅,帶著三分說:「真真,你胡說什麼呀!」

衛真心小人憂愁的嘆了一口氣,這個小傻子當時差點被人家給蒙過去了啊!

期中考試過後,三個年級重新排座位,衛真換了個安靜的學霸同桌,先前的同桌下課後跟抱怨:「為什麼老師不給我們倆排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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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真無奈的嘆氣:「我也不知道老師怎麼想的,可能是看咱們倆太說話了吧。」

那同桌沒話說了。

衛真和學霸同桌相良好,上下課一起去廁所小賣店,不出兩個星期,誰都有了各自的新玩伴。

天氣漸漸炎熱,雙胞胎的高考逐漸臨近,宋月明和許大姐費盡心思的給他們做好吃的,結果出乎意料的把衛真養胖一丟丟,氣的衛真『淚流滿面』。

「哥,你們可趕快高考吧!」

再這麼吃下去,真的會變胖的。

衛越胳膊上實的炫耀,嘿嘿笑著說:「妹兒,走,跟我們倆打籃球去!」

衛真撇撇:「我不去,你就是讓我給你撿籃球!」

「那也能運消化啊,走啦走啦!」

衛真果然被忽悠過去了。

衛雲開好不容易拆掉夾板,也要過去放鬆活一下,那宋月明就不願意一個人呆在家裡了,一家五口都去後面一條街上的小學場上。

放學之後,學校管理沒那麼嚴格,加上家屬院的老師進出,附近居民願意過來散步轉悠,籃球場上的人都是固定的那些小夥子,雙胞胎跟人約好的,到地方就上場打籃球,高高的個子蹦來跳去的慢慢都是青春活力。

宋月明抹不開面加油助威,場上也沒有衛雲開活的餘地,倆人只能乖乖當觀眾。

「要不,家裡安個籃球架?」

「給你玩?」

「……對。」衛雲開鼻尖,眉宇間都是自信。

宋月明卻知道他這麼高的個子,籃球打的是真不好,但還特別喜歡,索折中想個辦法:「你放過我的花花草草,咱們還是打羽球,等以後搬到小區住,那兒有不材,你再去打籃球,平時呢你來這兒玩。」

衛雲開喜歡羽球僅次於籃球,在建的一高檔小區有別墅群,裡面的設施盡善盡,宋月明打算這房子要是拆遷了就搬到新小區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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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衛雲開得了意外之喜,真要在家裡裝個籃球架,他沒那麼多時間打,原本目的就是讓宋月明陪他打羽球。

剛好有對相的教師夫妻打完羽球,將球拍和球借給他們,兩人一來一往打了半小時,鼻尖直冒汗,那邊男孩子們的比賽結束,雙胞胎拉著衛雲開去打籃球,總算過了癮。

回家之後都是一臭汗,但這季節溫度變化不定,忽冷忽熱的,洗完澡貪涼就容易冒,仨孩子倒是沒什麼,冒的是宋月明。

衛雲開給煮了一碗薑湯也不管用,第二天量了溫度直接送到醫院掛吊針。

「你抵抗力是不是太差了?」

宋月明搖頭否認,反正當穿的了,發覺很冷的時候已經冒。

連續掛兩天,宋月明不發燒了,改咳嗽,夜裡還被吵醒了,結果發現不是自己咳嗽的,是衛雲開在咳嗽,一他額頭。

「你該不會被我傳染的吧?」

衛雲開睜開眼還迷糊著,張開手將按在口:「月明,我又夢見你了。」

「嗯?」

宋月明一時沒反應過來,回味一下話音明白過來,他又做夢了。

「雲開,咱先別管什麼夢不夢的,你發燒了,我們去醫院看看?或者先吃點藥行嗎?」

衛雲開閉著眼睛嗯了一聲,「吃藥。」

宋月明前兩天發燒的葯還沒吃完,確定沒有過敏藥,先給衛雲開吃了一包,吃完躺下,衛雲開邊不願意彈,上溫度偏高,宋月明忍著想踢開被子的衝,也不怕自己再被傳染了,跟他低聲說話。

「你夢見我什麼了?」

「我夢見咱倆住在同一個地方住,你出來的時候一頭撞到我上了,後來我暈過去,你把我送到醫院,醫生說我得了癌癥。」

宋月明輕笑:「我覺得這劇應該是反過來的,弱的是我才對,你夢到癌癥是不是最近事太多了?」

他們倆都健康,衛雲開連酒都喝的不多,這夢確實沒有什麼來源據。

衛雲開也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夢裡就是那樣子,都是斷斷續續的容,我也說不好。」

「你這是生病才能夢到嗎?」

「嗯?」

「你看你第一次夢見是腦震,這次是發燒,沒有一次是正常狀態。」

衛雲開無言以對,好像確實如此,他連點反駁的餘地都沒有,只能嘆道:「可能是上輩子的事吧?」

宋月明笑了笑:「不會的,就算咱倆的上輩子也不能這麼倒霉吧?你別多想了,只是冒而已不會有事的,咱倆現在就是病友。」

他倆上輩子本不認識,宋月明知道衛雲開這個人還是因為一本小說,但現在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何必被文字束縛。

衛雲開頭暈迷糊,被三兩句話給繞回去:「好,我知道了。」

宋月明親親他角,兩人都是半夜醒來的,過會兒又迷迷糊糊睡過去,中途宋月明醒來衛雲開的額頭,確定沒有再發燒才安心睡去。

衛雲開的質果然比宋月明好得多,同樣是冒,他只吃點冒藥就安然無恙,纏纏綿綿一周才算好,而衛雲開也只做了那麼一次夢。

隨後沒多久,就是進衝刺高考的白熱化階段,原本竹在的雙胞胎也被氣氛染的有點小張。

等高考真的來到面前,一家子又都恢復了表面的淡定,考試前兩天宋月明和衛雲開都做好準備推開工作送他們去高考,考點離家裡稍遠,恰好兩人分在同一所學校考試,不用兵分兩路的送人。

宋月明看著他們進考場,搖著自己的小扇子扇了扇:「我現在真有一種多年媳婦熬婆的。」

「你想當婆婆估計還要等個五六七八年。」衛雲開一臉的認真。

「我就是打個比方來形容一下,你明白嗎?」

衛雲開認輸,總覺得宋月明的玩心多年都沒有消失,總不會跟分公司那個總經理一樣,喜歡一個人瀟灑吧?

宋月明聽見他嘆氣,好奇的扭頭問:「你愁什麼呢?」

「沒,我就是覺得太熱了。」

「那我們去附近找個賓館坐坐,等他們考完再出來。」

兩人並肩朝人群外走,如今高考雖不如日後那麼誇張,但守在校門外的家長也不在數,他們倆走出來七繞八繞的,轉彎的時候見一對夫妻迎面走來。

是宋柏恆和楊敏。

打那一回賀梅香來找茬,除了宋柏恆給打過一個道歉電話,之後再沒聯繫,這幾年裡也沒怎麼到過,誰想到今天在考場門外見到。

衛雲開稍顯冷淡的點頭示意。

宋柏恆笑容裡帶著尷尬:「雙胞胎今年高考?我家蕊蕊也是今年考試。」

「對。」

確實沒什麼好說,衛雲開淡淡一笑:「我們有事先走。」

兩人側讓他們走過去。

宋月明沒什麼表的走過,天上的太毒辣辣的,烤的人後背火熱,連樹下的影都在變小。

一連兩天的考試順利結束,最後一門考完出來,宋月明掛著相機給倆崽子拍照,圍觀全程的衛真特羨慕的看著哥哥們。

「媽媽,我什麼時候才能解放啊?」

「兩年還是很快的,我保證,到你高考也是一樣的待遇。」

衛銘在一旁笑瞇瞇的加上一句:「應該比我們高考還要豪華,如果不出意外,我們四個陪你考。」

衛真的小臉頓時皺了苦瓜。

「我為什麼不跳級呢,要是跳級了現在肯定高考結束了!」

衛雲開殘忍的破閨的幻想:「閨,你當初也沒說過跳級的事兒,不過就算你跳級了,該經歷的事還是一樣得經歷嘛。」

衛真不不願的認清現實,坐上車還在托著下窗外。

下一秒宋月明宣布的消息打消所有煩惱:「咱們好好去吃一頓,休息兩天再開始估分,行不?」

「好!」

衛越壞笑:「你現在不怕胖了,真真,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高考呢!」

「我這是提前,你有意見啊?」

「沒,誰讓你是我妹妹呢!」

晚飯去了最好的酒店,吃完逛一逛愈發熱鬧的小吃街,一路歡歡喜喜回了家,第二天衚衕里就有人說衛家這是提前慶祝呢。

宋月明懶得管他們怎麼說,直接給家裡的電腦做了升級換代,改當下流行的頂配,一共買了三臺,隨他們瀟灑。

「媽,你太好了,不怕我變壞啊?」衛越還對自己不放心了。

宋月明看著比自己還高的兒子,誠懇的攤手:「你現在是個年人了,我相信你。」

衛越早就對計算機興趣,被媽媽一支持,直接表示:「媽,我想學計算機。」

衛銘小時候極航模,長大當不軍人飛行員,另一個興趣就被培養出來了——掙錢,他選擇學金融。

「行啊,你們願意學什麼都行。」

宋月明開明得很,搞的衛雲開也沒好提什麼反對意見,要不然顯得自己這個爸爸是多麼的不開明。

過後,衛雲開自己了解一下倆專業的前景,又為倆兒子驕傲起來。

確定專業,估分結果出來,兩人開始考慮選哪個院校,他們班主任一連往家裡打三四個電話,做家長工作,讓他們報清北。

衛雲開和宋月明上答應的很好,掛斷電話,宋月明忍不住說:「我有點小嘚瑟怎麼回事?」

衛雲開咳嗽一聲,笑容不加掩飾:「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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ε=(?ο`*)))唉,前五十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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