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西,現在就把這位小姐……”
目暮警似乎認定了兇手,正準備下令把人帶走,舒允文忽然開口道:“目暮警,這位子小姐,應該不是兇手。你覺得,以一個人的力氣,拿著一把水果刀,能在那一段隧道里面,功地切掉一個男人的頭顱嗎?而且,死者的頭顱,你們應該找到了吧?那種切口,應該不是水果刀能切出來的。”
“啊?”目暮警扭頭,看向一臉正的舒允文,“允文桑,你這是……”
至於小瞳,也看向了舒允文,眼中的仇恨之一閃而逝:“子、子的力氣似乎很大……”
“小瞳桑。”舒允文打斷了小瞳的話,“你這個兇手說的話,似乎並不值得相信。”
“納、納尼?”目暮警驚訝,“這位士是兇手?可是,所坐的位置,似乎是第一排,而被害者是在第三排,中間還隔了允文桑和你的同伴……”
舒允文聽著目暮警的嘮叨,那是直翻白眼——
這傢伙還真的打算充當那個專門質疑正確推理的人啊!
舒允文手做了個噤聲的作,然後說道:“目暮警,如果你想要知道的真相的話,那就別打斷我,聽我說完哦!”
頓了頓,舒允文又扭頭看向冢本數道:“數桑,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當然可以。”冢本數也是一臉的驚訝,“允文桑這是要做現場推理嗎?真是沒想到,允文桑還會推理。不過,不會出錯嗎?如果要是給警察先生添麻煩的話……”
“不會的,數桑。請相信我。”舒允文微笑著說道。
舒允文這話一出口,冢本數不再多問,直接點頭答應下來。
旁邊,元太、彥、步三個小孩這時候也都是一臉驚訝加崇拜。
元太:“好厲害!允文哥哥要現場推理嗎?”
彥:“允文哥哥和工藤新一大人是同班同學,難道他也是很厲害的偵探嗎?”
步:“覺允文哥哥不是很值得相信的樣子。如果要是搞砸了,一定會被警大人教訓吧?”
彥:“元太,允文哥哥很擅長推理嗎?”
元太:“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並沒有見允文哥哥推理過。”
步:“果然很不可靠……”
舒允文翻了翻白眼,懶得理會這些個小孩,微笑著對冢本數道:“數桑,請坐在這裡。對了,在坐下以前,請把你的揹包墊在後。”
“好、好的。”冢本數點頭。
“目暮警,請你坐在第三排,也就是害者的位置,可以嗎?還有,這位警,請去找一繩子,其中一端綁個圓圈,另外一端綁在鉤子上。”舒允文下達命令的時候,小瞳的臉越來越白。
等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好,舒允文又繼續說道:“數桑,因爲您的背後墊著包包,所以,只要您向下的話,應該很容易從安全槓出來。然後,在漆黑一片的隧道里,你的兩腳卡在安全槓上,很輕鬆地就能在空中越過中間的位置,把這個繩子綁的圓圈掛在目暮警的脖子上。最後,再把另外一端的鉤子掛在鐵軌上。如果,這時候雲霄飛車在快速行駛中的話,目暮警的頭已經和分開了……”
“……如果要說證據的話,目暮警,警察應該在隧道有所發現了吧?”舒允文問道。
目暮警扭頭看向旁的鑑識,鑑識立刻說道:“警部大人,我們在山隧道里面,發現了一些散落的珍珠,還有一掛著鐵鉤的繩子……”
舒允文開口道:“項鍊,應該就是套在岸田先生脖子上的圓圈吧?只要在進隧道以後,拿繩子綁住項鍊的話,就是我剛纔說的那種割頭利了。”
說到這裡,所有人幾乎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小蘭驚訝地看向小瞳。一直以爲,這個哭泣的人,是一個善良的好人。
至於元太、彥、步這三人組,一個個都興地看著舒允文,大喊著“好厲害”之類的。
禮子扭頭看向小瞳,難以置信:“小瞳,你、你脖子上的項鍊呢?明明剛纔在坐雲霄飛車的時候還看到的……”
“我、我的項鍊丟掉了。”小瞳本能地手捂住了脖子,“可能剛纔玩雲霄飛車的時候,不小心丟掉了。這位警,難道僅僅只因爲我的項鍊丟掉了,你們警察就會認定,這一定是我做的嗎?或者,做這一切的,就是那個正在洋洋得意地說著這些的男人!他過程知道的這麼清楚,很有可能就是他做的!”
“……對了,我在隧道里的時候,就是你拿走了我的項鍊,然後掛上了鉤子,殺掉了岸田……”
說著這一切的時候,小瞳的表逐漸猙獰了起來。
“小、小瞳……”旁邊,小瞳的好友禮子像是看到了一個陌生人似的,畏懼地向後退著。
子則在兩個警察的陪同下,流著眼淚,同樣一臉陌生地看著小瞳。
目暮警扭頭看向舒允文:“允文桑……”
如果小瞳要是堅持這麼說的話,他們確實沒有足夠的證據,能夠證實這一切是小瞳做的。沒有足夠罪的證據,哪怕是提起公訴,法也不會裁定有罪。而且,因爲小瞳這倒打一耙,舒允文說不得也得去警視廳裡面,配合著錄一下口供。
“可惡!明明這一切就是你做的,爲什麼、爲什麼卻不承認呢?”元太大聲地問道。
彥也開口道:“明明允文哥哥已經說明了真相,卻還是死不認罪,太可惡了!”
“而且還倒打一耙,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步也聲援著。
舒允文目冷漠地看向小瞳。
這個人,這時候就像是本徹底暴一樣,讓他噁心,也覺得惱怒。
“那個鉤子,是你帶著的,所以,上面應該會有你的……”舒允文緩緩開口道。
“哦?你是說,有我的指紋嗎?那就去查啊!”小瞳大聲道,“如果要是真的有我的指紋,那你們大可把我抓回去!所以,這些本都算不上證據!這些證據,本不足以證明是我做的!對不對,警先生?”
目暮警皺了皺眉頭,扭頭小聲對舒允文道:“舒桑,以的自信,鉤子還有那段繩子上,應該並不會有的指紋。”
舒允文扭頭向著目暮警翻了翻白眼:“目暮警,你也被牽著鼻子走啦?我什麼時候說,上面會有指紋了?既然帶來了鉤子還有繩子,應該就是裝在什麼東西里面。只要有過接的話,鉤子和繩子上,就很有可能會粘上什麼東西。比如說……絨、劃痕、皮屑……如果要是查明一致的話,你能說明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小瞳聞言一愣,呆住了。
旁邊,一位警走上前去:“你好,這位士,我們需要檢查一下你的隨品……”
“走、走開!”小瞳保護著自己的包包。
目暮警擺了擺手,讓別人上去幫忙。舒允文則又手拿出了攝像機,發致命一擊:“其實,小瞳桑,你再怎麼否認,都是沒用的。在隧道里發生的事,湊巧被我的攝像機拍了下來,裡面雖然很暗,但我的錄像機有夜間拍攝功能,你拿著帶著鉤子的項鍊往岸田先生頭上套的一幕,被拍的一清二楚,你要看嗎?”
“真、真的嗎?”小瞳還沒說話,目暮警先激了,“允文桑,請你把手中的攝像機給我,這是很重要的證據。”
只要拍下了犯罪畫面,小瞳就算是有一百萬張,也不可能罪了!
這個人卸掉僞裝後的臉,不僅僅讓舒允文他們覺得可憎,就連警察們都討厭的不行。
舒允文拿著攝像機,微笑著說道:“給警是沒有問題,不過……警你會作嗎?這可是市場上的最新款,作起來和別的機不太一樣,萬一要是不小心把磁帶給清洗掉的話……”
“……”目暮警無語,“還是請允文桑把影像調出來,讓我看看吧。”
“好的。”舒允文點了點頭,開始調整、播放起了影像。
不遠,小瞳終於被警拿走了手裡面的包包,手上還被戴上了手銬,向著目暮警的方向走來。
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忽然間,卻見小瞳掙開了兩個抓著的警察,劈手搶過前面鑑識人員手裡面的鐵鉤,面部猙獰地向著舒允文衝了過來,鐵鉤用力地從上往下,朝著舒允文的臉上劃去:“去死吧!”
“小心!”目暮警來不及反擊,索胖的軀擋在了舒允文前,準備抗這一下。
舒允文目冷漠,口中念著巫咒。門級的巫咒裡面,雖然沒有什麼有效地反擊手段,但一個最簡單的小幻象,躲開一個鐵鉤還是沒問題的。
小蘭驚呼一聲,從後面跑了過來,不過才跑了兩步,只聽“砰”的一聲,一個腳印印在了小瞳的臉上,然後小瞳向著旁邊,倒了下去,兩個警察立刻撲倒,死死地按住了小瞳。
冢本數收起了,兩腳併攏,站在舒允文的側,甜甜地笑著:“允文桑,你沒事吧?”
“我?呵呵……”舒允文角了兩下,“我當然沒事。有事的,應該是吧?”
舒允文指了指那個臉上帶灰、鞋印清晰、角流的小瞳。
等等,他好像想起了什麼。漫裡面,似乎也出現過冢本數這個人,而且似乎還是……空手道社的主將?
尼瑪,你特麼在逗我?
冢本數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很溫的那種,現在看來,在冢本數溫的表皮下,似乎有著一顆暴力的心啊……
小蘭在旁邊乾笑,停了下來。
冢本數的實力,讓都覺得很有力的。那個小瞳被踢了這麼一腳,應該……應該不會死吧?
“八嘎!你們這些飯桶,連人也看不住!”目暮警開始大聲訓斥手底下的這些廢。所有被目暮警影籠罩的警察們都苦著臉,低著頭挨訓。
小瞳在簡單的治療後,一副仇恨的表看著舒允文:“八嘎八嘎!你剛剛明明跟我說過,我殺了岸田的事,你會幫我遮掩過去的!”
目暮警愣了一下,扭頭認真地看向舒允文:“允文桑,說的都是真的嗎?”
幫助犯人掩蓋罪行,這在警察的眼裡,是不容寬恕的事。
舒允文心裡面狂翻白眼,微笑著說道:“目暮警,這怎麼可能?我在看過錄像以後,就確定是兇手,之前和聊天,也只是想試探的作案手法而已。我怎麼可能會幫助這樣的一個人,掩蓋的罪行?可是殺人犯啊!揭真相,抓住殺人犯,纔是我會做的事。”
冢本數站在舒允文旁邊辯解道:“目暮警,允文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
小蘭也開口道:“目暮警,舒桑不會做這樣的事的。舒桑昨天不是才幫警方破了一件殺人案嗎?如果舒桑是那樣的人,昨天就不會幫助警方了。”
目暮警愣了一下,然後纔不好意思地笑著撓頭道:“允文桑,剛纔懷疑你,真是太抱歉了……”
而且,小瞳這個人,在目暮警的心中也十分可惡,本不值得相信。
“沒什麼的,目暮警。”舒允文微微笑著,冷漠地看著小瞳。
那個已經被舒允文吸收掉的岸田或許是個混蛋,但現在這副模樣的小瞳,也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或許,還要更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