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左凌泉自從打完仗,就沒機會和媳婦親熱,此時路上有點時間和空間,瑩瑩姐和瓜瓜又自己送上門了,他自然不能辜負媳婦的好意。
左凌泉做出熱心男友的模樣,推著三個姑娘往樓上走,表很是正經,看起來只是上去休息。
但仇大小姐都被開瓜了,豈會不曉得進了屋子,肯定被左凌泉從頭到腳;就算不來真的,也可能是坐在一起聊天,秋桃和瑩瑩姐在旁邊說話,左凌泉在桌子下面‘順藤瓜’。
仇大小姐想稍微反抗一下,但在樓里天天不應的,慫慫姐更是指不上,反抗毫無意義,也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低頭往樓上走。
崔瑩瑩看左凌泉笑瞇瞇的模樣,就知道他想做啥。
雖說已經大被同眠過好多次,但和秋桃、瓜瓜兩個把當長輩看的小姑娘一起,未免有點太人了,特別是秋桃還沒開瓜,來把秋桃嚇到怎麼辦。
崔瑩瑩猶豫了下,等到了二樓就開口道:
“秋桃,瓜瓜,我先歇息一下,你們和左凌泉聊吧。”
說著就自己跑上樓躲了起來。
仇大小姐明白瑩瑩姐的意思,哪里敢接這好意,見左凌泉想跟著進屋,連忙把秋桃推進客廳,然后堵在門口:
“我和秋桃下會兒棋,你也歇息會兒吧,到了地方我。”
嘭——
話說完就把門關上了。
團子準備跟著進去,結果直接被關在了門外面房門。團子一愣,繼而就開始用小爪爪踹門,示意——鳥鳥還沒進屋呢!
咚咚咚——
好在瓜瓜并不是太瓜,很快把門打開,放團子進去,又關上了房門。
左凌泉被關在門口,無奈一笑,左右看了眼后,不不慢來到三樓,想進去陪瑩瑩姐論道。
但左凌泉剛上樓,還沒來得及敲門,就發現過道里有一香味。
香味是梅花的味道,清醒淡雅,又獨樹一幟,世上找不到第二個人,聞香就知道是誰。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略顯意外,回頭看向了閨房對面,煉氣室房門閉,似乎沒人,但香味確實是從里面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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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打開,寬敞的煉氣室映眼簾。
屋子正中擺著打坐的團,旁邊是休息的茶案,臺上擺放著一張琴臺,除此之外再無人際。
左凌泉稍顯疑,順著淡淡梅香走進屋里,正想左右打量,忽然聽見背后傳來:
吱呀——
嘭。
房門自行關上了。
?
左凌泉一愣,回頭看去,卻見一道人影站在背后,似笑非笑的著他。
人影穿著一襲見的織黑,擺上點綴著紅梅,長發梳了人髻,耳朵上帶著兩枚翠綠耳墜,心點綴的紅,如火焰般奪目,用‘半步斬男’來形容毫不為過。
紅配黑的強烈反差,讓妝容看起來很艷,使得整個人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氣,但‘水兒有一百種方法睡你’的氣,加深了無數倍。
左凌泉瞧見這模樣,眼底出一抹驚艷,表也是微微一僵,覺就像是懵懂無知的,不小心誤了無良公子的屋里,被堵了個正著。
“梅仙君,你……”
左凌泉正想故作鎮定打個招呼,但定睛一看,卻發現面前的佳人,個子高了一截。
梅近水是書香大小姐的段兒,雖然氣勢能和玉堂分庭抗禮,但高估和瓜瓜、靈燁差不多,站直對視,大概齊左凌泉的鼻尖兒。
而現在左凌泉卻發現,面前的梅近水,個頭和玉堂不相上下,四肢纖細,下的雙長度驚人,從凹凸有致的站姿來看,似乎墊著腳尖兒。
左凌泉一愣,上下打量,有些不解。
梅近水察覺到了左凌泉眼底的那抹驚艷,微微歪頭,角笑意濃郁了幾分:
“好看嗎?”
“……”
左凌泉直接回答“好看好看”,有點像是被壞老姐逗弄的癡漢,所以強自鎮定,做出溫文儒雅的欣賞之,微微頷首:
“這妝容,倒是適合梅仙君,不過你墊著腳做什麼?”
梅近水就知道左凌泉會繼續裝君子,沒有言語,步履輕盈走向茶案,腰輕搖,如水擺帶起頗有韻律的漣漪,以及:
噠、噠、噠——
心打造的鞋跟,踩在煉氣室木制的地板上,發出天籟般的清脆聲響,婀娜多姿的背影,更是讓人見之便難以移開眼神。
?!
媽耶……
左凌泉瞳孔微微一,震驚之余,心中還生出一種“要死要死……’的如臨大敵之!
而不出左凌泉所料,梅近水今天來勢洶洶,是真準備弄死他!
梅近水緩步走到茶案旁,輕提擺,在太師椅上優雅側坐,左架在右上,出了下的黑紅底高跟鞋,和上勾勒梅花的半明黑,腳尖兒輕輕搖晃,歪頭著左凌泉。
雖然不言不語,但這場面進攻已經拉到了極致。
左凌泉在鎮魔塔上,能靠著堅韌心智,抗天魔碾半個月不搖心神。
但面對這種遠比天魔殺傷力大的場面,左凌泉堅若磐石的仙帝心智,連一秒鐘都沒抗住,沒直接撲過去抱著親兩口,都算他定力過人!
畢竟這太欺負人了,完全是朝著他的肋放‘神屠’!
左凌泉站在門口,沒敢輕舉妄,強心神,讓自己看起來像個不為所的謙謙君子,上下打量一眼:
“呃……梅仙君,那什麼……你怎麼穿著靈燁的裳?”
梅近水察覺到左凌泉方寸大,氣息都有點不穩,眼底笑意更甚:
“年紀大了,和當代年輕人有點節,莪見小姑娘們都這麼穿,也弄了一套,你覺得合適嗎?”
合適嗎?
我覺得你是想弄死我!
左凌泉想表出云淡風輕的模樣,但這未免太為難阿泉了。
哪怕明知梅近水在下套,左凌泉還是沒克制住,緩步走到跟前,微笑道:
“合適。這鞋子真好看……”
梅近水斜靠在太師椅上,把擺微微拉起來些:
“可不止鞋子,還有、吊帶、花間鯉什麼的,現在的年輕姑娘是真會打扮,這麼穿也確實舒服……”
?!
左凌泉知道不能表現出急模樣,但手腳完全不聽腦子使喚,走到梅近水旁邊坐了下來,手抬了抬,明顯是想把玩近在咫尺的腳兒,但又被強橫心智住了。
梅近水手兒撐著側臉,把修長雙,架在了左凌泉面前的茶幾上,笑意盈盈:
“左公子,你現在這模樣,可不像謙謙君子哦。”
左凌泉已經方寸大,干脆就躺平了,輕笑道:
“為悅己者容,梅仙君對我這般厚待,我若是沒點反應,豈不是辜負了人心……”
說著想出手,大大方方把腳兒抱過來。
此舉,完全是明知前面是陷進,還是沒忍住自己跳了進去。
梅近水自然不會讓左凌泉,微微抬起雙,放的遠了些,眼神兒也顯出了三分調笑:
“左公子,發乎、止乎禮,你欣賞也就罷了,手腳,怕是有點不合適。”
“別誤會,我只是鑒賞下鞋子的工藝,就看看,絕對不會……”
這種哄小丫頭上炕的話語,梅近水聽都懶得聽,輕嘆了一聲道:
“唉~答應滿足你一個愿,什麼都可以,你自己故作正經當君子。現在愿已經許了,你又了心,想當小賊,本尊憑什麼答應你?這世上可沒有后悔藥。”
梅近水話語不不慢,眼底滿是‘讓你許愿,后悔了吧,看你如何是好’的解氣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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