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箏跟江敬寒在接回兒之後平穩相了兩天,許航就帶薛君一起來了英國。
薛君給雲箏把了脈,然後開了一個藥方,讓吃中藥慢慢調理,本來雲箏覺得吃中藥很麻煩,還要自己熬中藥,本不會熬,也怕掌握不好火候。
不過薛君說有個朋友在這邊開中醫館,可以幫忙熬製,先開一個月的方子,讓對方熬好之後送來,雲箏自己放在冰箱裏,一天三頓記得喝上就好。
一個月之後還要重新把脈再調整方子,薛君說等那個時候再過來一趟。
雲箏哪裏好意思讓薛君千裏迢迢跑來,就隻為了給自己把脈,於是說道:“一個月之後我正好有假期,我到時候回國看我媽媽,我去找您就好。”
自從出國,雲箏隻回去過一次,原本是打算生孩子的時候回國的,可最後出了這些事,也就一直沒回去。
早就想好要趁假期回去看雲了,雲一直擔心,回去看雲也能讓雲放心一些。
江敬寒聽雲箏這樣說,不由得抬眼看了一眼,他倒是沒聽說起過要回國看雲,不知道怎麽了,一想到回國兩人要分開一些日子,他心裏就很舍不得。
要知道自從他來英國陪雲箏待產,除卻他中間出差到北歐的那段時間,他再沒有跟雲箏分開過。
如今驟然聽說要回國,雖然是一個月之後才走,但他心理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雖然關係是他提出要斷的,雖然人是他自己往外推的……
薛君笑了起來,輕輕拍了拍雲箏的手寬道:“你不用因為我過來給你把脈而有什麽心理力,反正我也閑不著,我跟你許叔叔啊,整天滿世界跑,在那些戰爭啊貧困啊的地方做醫療援助,早就習慣這種飛來飛去的生活了。”
“如今許航跟宋迎也基本上不用我們帶孩子,我跟你許叔叔打算繼續我們的誌願者生活了。”
薛君和許父應該是從醫到了最高的一個境界了,他們從不在乎自的生死安危,反而哪裏最需要他們,他們就會去哪裏。
許多人有時候會問他們,不怕自己出什麽意外就這樣離開人世嗎?畢竟他們去的都是危險的地方,大多數人都對生命很是留,能待在安穩的地方好好就絕對會至上。
但他們明明都到了退休的年紀,本該好好生活安心養老,可他們卻開始做起了醫療援助,去的還都是戰貧困的地方,許多人不理解他們的行為。
他們每次都很是豁然地解釋,他們熱這份工作,並且願意為這份事業獻出自己的生命,最重要的是,他們是跟心的人一起在做這些事,不會獨留誰在家裏等待牽掛,夫妻二人一直生死與共,反而很是幸福。
至於孩子,他們就許航一個兒子,如今許航也家立業生活幸福滿,並且也將醫院事業經營地比他們都優秀,他們沒有什麽好牽掛的。
而作為醫生,許航自然也理解父母的選擇,所以很支持他們,他們一家人彼此理解支持,別人怎麽看他們也就不重要了。
宋迎生完孩子之後在江城也待了好幾個月了,雖然薛君很想幫忙照顧孩子,但好像沒有用武之地。
甚至連宋迎的母親都沒有用武之地,小兩口自己將兒照顧的很好,以至於在江城的這段時間,宋迎母親每天都約喝下午茶,而則是利用這樣的機會各種給宋迎母親調理。
宋迎母親笑說們倆明明是想要幫忙帶孩子的,結果卻都不務正業了起來。
實在是兩人幫不上忙,宋迎經營連城珠寶,自己是老板,上班時間很是自由,許多事在家裏就可以理,於是也不耽誤帶孩子。
至於那個兒子許航,就更誇張了,簡直可以說是兒奴和老婆奴,什麽事都搶著幹,什麽事都親力親為,弄得兩位媽媽了大閑人,於是幹脆跑出去們的生活了。
最重要的是,小兩口之間無比默契,誰要是有什麽事確實需要外出或者要離開兒,另外一方絕對會第一時間回家陪伴兒,反正小小的嬰兒要麽有爸爸陪,要麽有媽媽陪,至於爺爺還有姥姥,好像都是多餘的。
宋迎母親有次跟薛君喝茶聊天的時候說到都抹眼淚哭了起來,一開始還把薛君給嚇了一跳,以為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
誰知宋迎母親是誇許航,說許航太好了,簡直是模範老公、模範父親,兒太幸福了。
宋母抹著眼淚說當年生宋迎的時候,宋父連一塊尿布都沒給孩子換過,更從來沒有照顧過、過,甚至那個時候還要安排宋父的一日三餐,照顧他這個所謂的一家之主。
最嚴重的是宋父嫌孩子晚上哭鬧吵到他了,幹脆搬出了主臥遠離們母。
說起這些事來,宋母就氣憤,還說什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一對比許航現在對兒的百般好,就愈發覺得宋父垃圾又可惡,完全不想再理這個男人。
薛君聽了也有些唏噓,男人大抵都是心的,像宋父那樣自私的男人不多,但也是有的,不過兒子也確實做的到位,薛君心裏很是安。
“他好不容易才娶到宋迎這樣好的老婆,他能不放在心尖上疼嘛。”這樣對宋母說著,間接地也誇了宋迎。
當然薛君說的也是的真心話,對宋迎真是滿意極了,而且越看越喜歡的那種。
宋迎很懂事,更孝順,僅僅是為了方便他們多看看孩子就決定來江城生孩子,這一點就足夠薛君了。
更別提人家宋迎長的又漂亮格也很好了,那個不會說不會道的悶兒子真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所以才將人家給娶回家了。
好多人都看兒媳婦各種不順眼,尤其不了自己的兒子在媳婦麵前低聲下氣,但薛君卻覺得,小兩口恩了,他們做父母的才沒有那麽多煩心事,才能沒有後顧之憂地生活。
多好啊,怎麽會有那麽多婆婆想不開,天天找兒媳婦麻煩呢?
甚至還有些婆婆天天挑撥離間讓兒子跟兒媳婦離婚,薛君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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