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定搞錯了,阿年他不可能殺人的!”楚南熹心急地抓住厲寒年的胳膊,“我們會配合你們,但是他不是犯人,你們不能給他戴手銬。”
“楚小姐,您的緒我們理解,但是也請理解我們的工作。”
“熹熹!”厲寒年抓住楚南熹的胳膊,“別張,我不會有事!”
唐堯等人也都已經站在二人側,關切地注視著二人。
這會兒,律師已經快步走到前麵,出示自己的證件。
“我是楚小姐和厲先生的律師,請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的況,還是回局裏再說吧。”張隊的目落在楚南熹上,“我知道,諸位都是上案的相關人員,既然大家都已經來了,就請配合我們的工作人員一起錄份口供!”
“你們留下來錄口供,我和南熹一起過去。”季清秋扶住兒的胳膊,安地擁住的肩膀。
這功夫,工作人員已經將厲寒年帶往門外。
韓以瀾早已經抓著手機跑到客廳一角,將電話掃到厲天紳的手機上。
“阿年!”
楚南熹擔心地追過來,眼看著幾人將厲寒年塞進車子後座,卻無可奈何,隻能坐回車上,跟著警車一起返回警局。
厲寒年被帶,則被帶到辦公室錄口供。
張隊問什麽,就如實做答。
錄完口供,擔心地抓住張隊的胳膊。
“張隊,您相信我,這幾天阿年一直在家裏給電影寫曲子,他本不可能去殺人的!”
看孩子雙眼通紅,一臉地急切之,張隊輕吸口氣。
“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如果他沒有做過,我們會放他回家!”
說完,對方轉帶著工作人員離開。
楚南熹重新回到休息室時,厲天紳已經帶著二子厲寒澤趕到,看到楚南熹,季清秋忙著迎過來,將扶進休息室。
“厲伯伯,這件事真得不是阿年做的,你一定救救他!”
“我知道!”厲天紳溫和地扶住的肩膀,“別擔心,小年會沒事的!”
幾人說話的時候,楚南熹帶來的律師已經重新回來,將況向幾人說明。
“警方在湖邊的樹林裏,發現帶的外套,那件服與厲先生之前出席活時穿的西裝十分相似,在事發地附近的監控,也拍到一些畫麵,兇手的高和形都與厲先生相仿,再加上你們與白菁儀之間的恩怨,所以……他們才會懷疑厲先生。”
“這不可能,他一直呆在家裏,他不可能去殺人的!”楚南熹急急地說道。
“您一直和他在一起嗎?”律師問。
“這……”楚南熹輕輕搖頭,“他寫曲子的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我們都盡量給他空間。”
“楚小姐,法律是講究證據的,現在況對厲先生非常不利。”律師歎了口氣,看看在場的眾人,“刑事方麵的案子我不太擅長,我的建議是……你們盡快找一個擅長這方麵案件的律師。”
大家都是聰明人,隻聽律師這句話就知道事的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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