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然被仔仔細細的梳妝打扮,熏上濃郁的香,甚至還穿最單薄的紗,氣的只想大打出手。
好在理智的那線奉勸他住手。
當穿著紗被送進蕭子瑜的房間,婢歡喜的恭賀道。
「你進去后要好好伺候巡天使,以後就能過好日子了。」
緋然翻個白眼鄙視一下,推開門走進去,蕭子瑜早已屏退左右等待多時,當他看到一紗、勝雪的人走來,當即紅臉,飛快的轉過,說話都變得結結。
「主公,是你嗎?」
緋然毫無自覺的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你還不眼瞎,知道是我回來了。」
這口氣,這力道,蕭子瑜再是悉不過,顧不上主僕之別,的抱住,嗓音哽咽,著些許的委屈。
「主公,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聽說金策傷了你……」
「是有這回事,」緋然拍著他的後背安道,「不過現在沒事了,你別擔心。」
蕭子瑜仔細地打量著面前人,眉頭皺起,詫異的問道。
「主公,你是偽裝的嗎?樣子和以前不太一樣?」
「那個,這才是我本來的樣子。」緋然一下自己的臉,笑著問,「是不是有點奇怪。」
「不,出乎意料的艷高貴。」
蕭子瑜的回答,心臟撲通撲通地跳。
緋然來到鏡子面前,認真的注視著鏡子里的人,從來沒有這麼認真。
這樣子和君真實的相貌應該相差不多,畢竟是人造人,基因的相似程度極高。
鏡子里的人可清冷,可艷,高貴到不可一世,上輩子都是穿戰袍,哪有這種認真妝扮的時候,看來的貌被事業功耽誤了。
「主公,你這是不習慣嗎?」蕭子瑜詫異的問,有人居然看自己看迷了。
「呃,這不是重點,我今日來也不是為了這件事,」緋然這才回到正軌上,「你和姝寶是怎麼回事,我一直派人找你們,始終沒消息,怎麼轉眼間就了巡天使。」
「是這樣的。」
于是之后蕭子瑜便把他們消失那段時間的經歷,全都詳細的告訴緋然,甚至還把他來到北陵做的事,以及和離殤的易也一起說了出來。
「看來事比我想的還要嚴重。」緋然仔細地琢磨一會兒,「這些天我暫時待在北陵,不管如何先拿下北陵兵權,掌控北陵局面,再去南陵找姝寶。」
「主公這個放心,北陵目前已經被我已經掌控了,明面上是皇天的東征軍,實際上是在離殤和北陵的一些舊部力量組織的反抗軍手裡,至於妹妹,現在應該在來北陵的路上。」
聽到蕭子瑜這番話,緋然難以置信的挑挑眉,詫異的問道。
「怎麼講。」
「北陵反抗軍又起,尋求南陵幫助不過分吧。」蕭子瑜厚無恥的補充道,「再說我只是個普通人,沒有異能,姝寶擔心我最正常不過了。」
不管怎麼說,即便蕭子姝被皇天掌控,對蕭子瑜的兄妹分還在,不會捨得他傷。
「你莫不是聯繫好了南陵凰?」緋然接著問道。
「是,主公果真聰明。」
蕭子瑜笑著讚。
「呵呵,別這麼說,你都調虎離山了,不趁機釜底薪還等何時。只是我沒想到,短短時間你居然長這麼多。」緋然忍不住豎起大拇指,為他點個贊。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何況我們分開這麼久,再說也不能讓主公一個人絞盡腦地想辦法,作為主公的得力幹將,自然也要幫著你一起想。」蕭子瑜的眸逐漸深沉,「我也調查清楚蕭家為什麼會慘遭滅門,而東陵皇帝不願為他平冤昭雪了。」
「你?」
緋然有些同的嘆息。
「姝寶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母親是南陵蘇璃月,姝寶出生就負金烏燙金印記,註定要為月祭的祭司,犧牲自己,蘇璃月為了保護,封印住的異能留給父親養,誰想被皇天帝君發現端倪,便派藍鷹去調查,也就有了後來的蕭家滅門慘案,東陵皇室不敢忤逆天族的皇天帝君,只能謊稱我父親勾結匈奴,意謀反,為世人口中的反賊。」
蕭子瑜說這番話的時候,恨得咬牙切齒。
「子瑜。」緋然握住他的手,默默的為他增添勇氣。
「我與皇天海深仇,只等時機出現。」蕭子瑜滿心的恨意,也只有在緋然面前才能宣洩。
其他人他信不過。
「會有那麼一天的,而且也不會遠,相信我。」緋然莞爾一笑,語氣溫的勸道。
「我信主公。」
蕭子瑜此刻的心稍稍好轉,有人陪著一起戰鬥,這覺還不錯。
「那接下來幾天就在你這裡叨擾了,還請巡天使多多關照。」緋然的撒,拋個眼,戲弄一番蕭子瑜,害的他面紅耳赤轉過。
「主公不要打趣了,西陵那邊還請你注意。」
「西陵況怎麼了?」緋然茫然,一路上聽到最多的還是南陵和北陵,西陵就像是明真空,沒得到多消息。
「西陵瑄為西陵侯,清瞳還在他邊。」
蕭子瑜簡要地介紹一下,而且西陵地蜀,多險峻山地,易守難攻,如果想要拿下西陵,著實要費一番功夫。
「西陵瑄沒死?」緋然錯愕地問。
「準確來說,是被複活了。不過也和死了差不多,聽說要每日以鮮為食,才能勉強生存,而且還懼怕白日,一般晝伏夜出。」至於再多的消息,蕭子瑜的手也不了那麼長。
「這,難道和金策有關係。」
緋然默默的嘀咕一聲,這時候一道迅疾的風襲來,金策滿臉怒容地出現在緋然面前。
蕭子瑜見狀,果斷擋在緋然前,不卑不招呼道。
「金策世子別來無恙。」
「呵呵,蕭子瑜,你膽子夠的呀,居然敢背著皇天造反,你就不怕死嗎?」金策冷言冷語的嘲諷。
蕭子瑜攥雙手,神不悅。
緋然站出來,嘆口氣,「你怎麼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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