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邵子華和陳爽其實一直都是清醒的,在邵子華剛剛吻上陳爽的時候,陳爽用力的掙扎了兩下,隨即就想到邵子華的用意,想想與其讓厲昊南誤會邵子華和顧筱北,還真不如讓他們誤會自己和邵子華了,反正在爸媽眼裡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了,不能再拖著顧筱北下水了,一人做事一人擔,豁出去了!
這樣想了一會兒的工夫,邵子華那邊了真火,還真的有幾分纏綿認真的吻的了起來,陳爽反應過來時,邵子華的舌頭已經了進來,帶著清香的酒氣,的,讓渾一陣麻,酒氣上涌,竟然讓在瞬間有了些迷醉。
隨即,就聽見了厲昊南大聲急切的呼喊顧筱北,陳爽忽然驚醒過來,猛然的推開邵子華,下意識的想抬手打邵子華一個耳,但又不敢弄出太大的作,只有順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借著酒勁,正沉醉在陳爽的甜好中的邵子華被一推,有些發愣,隨即挨了一下重掐,他不有些惱怒,但想到剛剛自己的沉迷癡狂,又有些臊,好在兩人的臉都蒙在被子里,誰也看不見誰的臉。
被子裡面的兩個人,張不安的聽著外面的靜,彼此間呼吸相接,他們都知道很難逃過這一劫,但是又都同時懷著僥倖心理,希厲昊南能夠找到顧筱北后就收手離開。
他們這樣曖昧的氣氛並沒有保持多長時間,隨著被子忽的被掀開,一陣涼風襲來,床前已經矗立了一個高大的影。
陳爽從呼吸的深淺,拳頭被的咯咯響的程度就知道床邊站著的人是自己的爸爸,這個時候早沒有了喝酒時的豪萬丈,不知所措之下,只有閉目裝睡,不,是裝睡!
邵子華在被子掀開的瞬間,也聰明的閉上了眼睛,他雖然不清楚床邊站著的人是誰,但他知道厲昊南邊就沒有好惹的人,心中暗暗祈禱陳家強不要跟著這些人一起來,不然他非得被當場碎在床上的。
在聽到陳家強開口說話時,邵子華在心中哀嘆了一聲,看來自己今天真的是來找死了,以陳家強的脾氣,不把自己打死也得打殘廢了。
隨後他就聽見冼志明說的那句話,嚇得他不了出來,雖然冼志明是用說笑話的語氣說出那句話的,但他知道冼志明的為人,知道他是會百分之百付諸於實踐的。
邵子華的這聲低呼剛過,就聽見陳家強在他頭上暴喝,「邵子華!你在這裡幹什麼?你敢欺負我兒,我看你是找死啊!」隨即一記拳重重打在他的臉上,他立即覺裡湧起一腥味道。
陳家強剛剛看著他們蒙著被子躺著,已經在電火石間想到了某種最可怕的形,現在見厲昊南讓人把門關上了,心意相通的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扼住邵子華的脖子,眼睛都快迸出來,咆哮著:「你這個混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他的拳頭左右開弓的向邵子華上打去,邵子華下意識地把往後挪,但是顯然速度還不夠快,起碼快不過陳家強的拳頭。
陳家強怒不可遏的額頭上青筋直跳,怒斥著:「你說,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邵子華悶哼了一聲,抱住頭閃躲,的這個作似乎更加刺激到了陳家強,陳家強的拳頭落的更快更急。
剛剛還在裝醉的顧筱北,此時被眼前的景嚇得有些發懵,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況下,眼睜睜地看著雨點般的重拳落在邵子華的上臉上,最讓驚奇的是,上一分鐘還一副要拉架樣子的厲昊南,看見陳家強打人,竟然若無其事的轉向走過了,坐到面前,擋住眼前讓人驚恐的畫面,手把抱在懷裡,親了親的額頭,聲說著:「別害怕,筱北,別害怕!」
顧筱北雖然看不見了,但依然能聽見陳家強咬牙切齒的咒罵聲,還有邵子華的悶哼聲,清楚這件事不怨邵子華,以陳家強這種打法,非得把邵子華打死不可,急切的推著厲昊南,「你怎麼不去拉架啊,回來幹嘛啊!等一下會出人命的,你快點去啊……」
厲昊南低頭親了親顧筱北不斷說話小,敏的他只吻了一下,就不痕跡的抬起頭,上下打量了顧筱北兩眼,看著襟大片的痕,有陣陣的酒氣散發出來,他不覺微微勾了下角,這個小丫頭,鬼主意越來越多,騙他的辦法簡直層出不窮。
「你快點去吧,讓陳哥別打了……」顧筱北小手拉扯著厲昊南的角,不斷的央求。
厲昊南聽著聲語的央求,心漲的滿滿的,似乎要飛起來,忍不住微笑的安顧筱北,「放心吧,陳哥有分寸,打不死他!」
「啊!」顧筱北看著厲昊南,典型一個放惡狗咬人的主人樣,有些氣惱的說著:「那你的意思是打殘打傷都無所謂,不打死就行啊!」
厲昊南手颳了一下的鼻子,和的笑著:「我的傻孩子,這個小子竟然敢占陳哥家兒的便宜,挨頓打那是難免的,不然你讓陳哥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顧筱北有幾分瞭然的看著厲昊南,驚惶的瞪大眼睛,厲昊南笑著繼續說:「如果我們有個兒,哪個小子敢占的便宜,我就將他五馬分!」
「怎麼沒見人把你五馬分啊!」顧筱北又氣又無奈的冷哼,他欺負欺負的最狠。
厲昊南手在顧筱北的屁上打了一下,嗔怪的說:「不準用我的槍來攻擊我!還有,我對你這麼好,憑什麼還要把我五馬分!」
顧筱北被他堵的連聲都哼不出來,惱怒,捶了他一下。
文以墨看了眼床上不再發出聲音的邵子華,以拳掩口,微微咳嗽了一聲,對著厲昊南調笑的說:「昊南,你們兩口子差不多就行了,別濃意了,床上那個可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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