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翁的靈狐拳也算是一門不錯的武功,集拳發、法輕功于一。
但是本對于力的運用卻并不高明,在一般的江湖好手眼里已經算是極為不俗,但在頂級高手眼中還是欠缺了一點。
事實上,他從蝮蛇寶中獲得的力其實比原本的郭靖還要多出一大截,畢竟原本的郭靖喝蛇時那蝮蛇還未完全,加上直接生喝,其中也有不浪費。
但是喝完寶之后,郭靖先后修練了降龍十八掌、九真經,一力能夠全部轉化戰力,而梁子翁卻沒了這種機緣。
所以這一力在梁子翁上所起到的作用遠沒有達到有效的開發,雖然能夠占著深厚的力,大幅提升了原本武功的威力,但是遇到周伯通這樣樣絕頂的高手,一心要逃,他也是絕對追不上的。
梁子翁追了一陣,見對方越跑越遠,想起自己還有任務在,便放棄了。
再說周伯通,他被蛇群嚇得魂飛魄散,落荒而逃,等察覺到蛇群沒能追上來得時候,正好到了耶律家的后院圍墻外面。
只是等他剛松了口氣,卻覺腳踝一陣陣刺痛,低頭一看,卻是一對淺淺的牙印,周圍已經一片烏青。
原來他雖然跑得快,但還是被蛇咬了一口。
他從小怕蛇,意識到自己被蛇咬了,竟一下子喪失了思考能力,以為自己死定了,于是就往地上那麼一躺,一邊哼哼著,一邊回憶著往事,靜靜等待著死神的降臨,慢慢地意識便開始模糊起來。
恍惚間只覺腦門一痛,老頑猛得睜眼,卻看到耶律齊正爬在墻頭上,手里拿著一把石字正一顆一顆往他上扔。
老頑見狀,氣得一蹦一丈高,瞬間立上墻頭,提起了耶律齊的領,就要給他個教訓,然而下一瞬間,他才意識到不對,低頭再看自己的腳踝,兩個小紅點清晰可見,但是周圍的青紫卻已經消失無蹤了。
原來梁子翁雖然養了一群毒蛇,但他并沒有歐峰的本事,能夠養出那種一滴毒就能毒死一海鯊魚的毒蛇出來。
梁子翁所養的毒蛇,都是用來提取毒藥的普通毒蛇,毒并不十分猛烈。
周伯通所修練的功雖然不如《九神功》那樣,能夠讓人擁有百毒不侵的質,但是也讓他的質遠比普通人強健,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力自行運轉,早已經將毒素出了外。
老頑之所以會意識模糊,陷昏迷,多半還是被自己嚇得。
但是他自己卻并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只覺得自己不死,多半是上天保佑,登時歡喜的奔奔跳跳。
他力高深,全力跳起,能夠離地兩三丈。
耶律齊被他提在手上,本來嚇得臉都青了,接著又驗了一把忽上忽下的極限刺擊,登時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老頑這才發現自己手上還提著個人,仔細一看,呦呵,還是人,這不是前幾天還跟自己一起打彈珠玩游戲的小鬼麼,于是問道:“小東西,你笑什麼?”
耶律齊興道:“老爺爺,你真厲害,竟然會飛?”
老頑將他放到地上,搖頭道:“這算什麼飛,我告訴你,我老頑可是能夠翱翔九天之外的,本事大著呢,剛才這個充其量就是跳得高一些。”
耶律齊一臉憧憬道:“教我好不好,我用我最喜歡的彈珠跟你換。”
老頑下意識的就要拒絕,忽而轉念一想,暗道,我這次大難不死,是老天保佑、師兄保佑,但是說不定哪一天就真死了,那這世上可就沒有老頑了,這小子跟我小時候一樣貪玩,莫如收他做個弟子,養出一個小頑出來,我這豈不是就后繼有人了。
耶律齊正滿臉期代地等著老頑答復,忽見老頑突然盯著自己,接著便出一雙大手,在自己上來去,不知搞什麼名堂。
老頑了他的筋骨,不由更是高興,喃喃道:“還是個練武的好材料,說不定不但能夠培養出一個小頑,還能超過丘機那群牛鼻子,師兄的本事,我一輩子怕也是及不上的了,但是我的徒弟說不定能夠比他的徒弟強。”
耶律齊被他這奇怪的舉嚇得不敢說話,卻聽老頑忽然道:“小東西,你是不是想跟我學本事?”
耶律齊聞言,瞬間就不怕了,忙點頭道:“你要教我剛剛飛得高高的本事麼?”
老頑道:“不但教你這個本事,還有更厲害,你要不要學?”
耶律齊當然同意,忙不迭點頭。
老頑道:“那你跪下跟我磕八個響頭吧!”
耶律齊當即便磕了起來。
等他磕完頭,老頑便一把抱起他,歡喜得原地轉圈,一老一小兩人,一個“咯咯咯”,一個“哈哈哈”都是樂得不行。
老頑第一次收徒弟,自然十分用心,他覺得耶律家中奴仆來來去去的,不利于修練,便對耶律齊道:“我要教你的功夫講究清凈,你家里是練不了的,我先教你一段口訣,你先背了,我晚上再帶你取個好地方。”
耶律齊一心想學飛天遁地的本事,自然點頭答應。
于是老頑便將全真派的門心法背給他聽,然后又逐字逐句的教他背誦,耶律齊腦子還是很靈的,四五遍后便已經記了個七七八八。
老頑便讓他自己先背著,他則在附近轉了幾圈,到了半夜,他又回到了耶律齊府上,將已經睡下的耶律齊抱了出來,徑直上了城北的一座土丘。
耶律齊在睡夢中被弄醒,又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先是害怕了一陣,等看清了老頑的樣子,登時又高興了起來:“師父,你是來教我飛的麼?”
老頑想象著往日師兄王重教自己時的樣子,威嚴道:“沒學會走就想學會飛麼?”
耶律齊被突然正經起來的老頑嚇了一跳,卻見老頑威嚴了不過一瞬,便又垮了下來,笑嘻嘻道:“是不是嚇到了,不要,哈哈,師父先教你練基本功,等基本功練好了,就能飛了!”
于是老頑便像這樣,每天晚上都會將耶律齊帶到這土坡上修行,先是馬步,接著是呼吸吐納,等過了丑時,又悄悄將他送回耶律府。
他們的保措施做得非常好,加上后來蒙古人兵臨城下,耶律楚材將力都放到了正事上面竟然沒有察覺自己的兒子每天晚上都會消失一陣。
今天白天,柯崇云將耶律齊兄弟帶回了客棧,讓李莫愁照看,老頑不知況,今夜又去耶律府上,準備帶自己的寶貝徒弟去修練,誰知竟沒找到人。
說來也巧,他在院中尋找的時候,聽到有下人私下議論,得知耶律齊是被一個穿著金大披風的年輕男子帶走的,他立馬想到了柯崇云。
其實他昨夜接耶律齊出去練功的時候,是看到過潛的柯崇云的,只是那時柯崇云心里想著如何說服耶律楚材,反倒沒有留意到老頑。
老頑知道孩子被柯崇云帶走了,自然過來尋找。
其實自上次在城里見到柯崇云的之后,老頑又陸續遠遠看到過柯崇云他們幾次,中都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柯崇云他們賣藝,老頑又湊熱鬧,遇上了并不奇怪。
老頑雖然沒有現,但是卻暗中留意過柯崇云他們的住,所以很快便趕到了客棧。
他自忖武功高明,定能像往常一樣神不知鬼不覺將耶律齊帶出去,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覺送回來,哪知看到李莫愁睡繩子的功夫,居然大為驚奇,不由發出了一聲驚咦之聲。
眼見李莫愁揮手,雖沒看到什麼東西,但的本能還是讓他及時做出了閃避的作。
李莫愁眼見玉蜂針落空,腳尖在白綾上一點,瞬間彈向上,從老頑揭開的口躥上了屋頂。
只聽嘩啦啦一陣脆響,幾塊瓦片被撞落到了地上。
看著眼前邋遢圓胖的老頑,李莫愁心中生出一悉之,沉聲道:“你是睡,鬼鬼祟祟的想要干什麼?”
李莫愁不認識老頑,上次賣藝之時,雖然見過老頑,但那時老頑帶著面,所以李莫愁此時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來,只是覺得他形打扮有些眼。
老頑卻認識李莫愁,笑嘻嘻道:“路過,沒事我先走了啊!”
一轉,卻又被另一人攔住去路。
“周前輩,深夜到訪,怎麼不打聲招呼就要走?”
這自然是柯崇云。
他其實比李莫愁更早發現老頑,只是好奇他想干嘛,所以從窗戶躍上屋頂,正看到李莫愁飛上房。
老頑見到柯崇云,本能一陣心虛,道:“你好啊,再見啦!”側就要往左邊逃跑。
哪知柯崇云如鬼魅,瞬間又擋到了他的面前,老頑一驚,又轉往另一個方向跑,卻又被柯崇云堵住前路。
老頑大為驚訝,隨即又生出一好勝之心,暗道:“我跑不過柯瞎子,難道還跑不過他兒子”于是使出了十的本事,左閃右避,瞬間變換了十幾個方位,卻仍舊沒能突破柯崇云的阻截。
虛竹當年傳給柯鎮惡等人的凌波微步只有步法,沒有法,雖能提升功力,但并不完,柯鎮惡朱聰韓小瑩他們都是按照各自的理解,補上了法,但與原本的法相比并非完全契合。
后來柯崇云又從一燈大師那里得到了大理段譽一脈流傳下來的法,將這門無上輕功還原出了七七八八。
加上他練了第五層的乾坤大挪移,的潛力得到了極大的開發。
老頑雖然也學過凌波微步,功力也與柯崇云相當,但比起速度還是差了他一截。
見自己擺不了柯崇云的阻攔,老頑干脆不躲了,直接往屋脊上一坐,道:“好吧,你們抓住我了,說吧,你們想干什麼?”
柯崇云不由一陣好笑:“周師叔,是你來到我們居住的客棧,怎麼反問我們想干什麼,是您想干什麼才對吧!”
周伯通心想我好不容易收了個小頑當徒弟,功夫還沒練,可不能他們發現了,眼珠一轉,正要隨便編個理由,誰知他的徒弟卻不配合,在下面喊道:“師父你來接我啦,我還擔心今晚不在家,你找不到我呢?”
老頑聞言臉一黑,罵道:“胡說,老頑神通廣大,你躲哪里我都能找到,哎呀,都說了,你拜我為師的事要保,要保,你怎麼給我暴了!”
耶律齊此刻跟哥哥一起站在院子里,正仰著頭看著他們。
剛才的靜很大,耶律齊本來也沒睡著,自然驚醒,此刻聽到老頑的話,他不由面一變,隨即反應過來,道:“師父,是你暴啦!”
老頑臉更黑了。
柯崇云卻是笑道:“恭喜周前輩,竟然收了一個這麼好的徒弟,房頂風大,我們下去說話吧,不然下面兩個小家伙仰著脖子,腦袋都要掉下去了。”
老頑沒好氣道:“掉了才好!”不過還是縱跳了院中。
柯崇云李莫愁二人也跟著跳了下來。
見老頑嘟著瞪著耶律齊,一副我很生氣的模樣,柯崇云不由好笑道:“周前輩,你這是干什麼呢?”
老頑道:“我在教徒弟呢,你別管!”
柯崇云道:“那您先教著,我們一會兒再說話!”
老頑聞言手點著耶律齊的鼻尖道:“你剛才說我暴了,明明是你先喊的我師父!”
耶律齊不服氣:“是你先被他們發現的!”
老頑氣道:“居然還敢頂,大逆不道,我要把你逐出師門!”
耶律齊心想我還沒學飛的功夫呢,怎麼就要逐出師門了,他眼珠一轉,道:“師父,你是不是因為打不過柯哥哥,莫愁姐姐,所以不好意思教我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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