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停下腳步。
他與唐芊芊對了一眼,揚起一個自得的笑容,這才回頭道:“賀兄你這就算得不對了,一共十萬兩銀子的本,你出三萬兩便能占三,那我們的智慧與努力難道不值錢嗎?”
賀琬翻了個白眼,氣道:“你要不要!”
王笑道:“賀兄既有誠意,那我再讓兩個點,一二,如何?”
“十萬兩的本?你他娘的又不是馬上投進去。”賀琬罵道:“休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算用這三萬兩開了張,賺了錢再投進去,賬面上做十萬給老子看而已,難道你真能再拿個七萬兩出來不?”
“賀兄該知道,這是極賺錢的買賣。”
賀琬道:“你若有心要做,我讓你五個點,占兩半。還不肯的話,你我多說無益。”
老子不像你,一點一點地讓,老子一讓就是五個點。
王笑眉一挑,出喜來,心道:多說無益?嘿,那就可以開始討價還價了。
“賀兄啊,你聽我說……”
北方日頭落得早,天一點一點暗下來。
聽著這兩個人扯皮,文有才打了個哈欠。
何也想走了,但又想看看賀琬有沒有真花錢買這小子的。
賀琬極有些不耐煩了。
他自詡是個干脆人,做事一向行云流水極是灑。
但今天陪著王笑討價還價了許久,實在是有些吃不住了。
“兩就兩!但要包括窩蜂煤的生意。”賀琬低吼道。
王笑沉道:“好吧。我真是看在賀兄的誠意上才……”
“就這樣吧,后面的事我讓別人與你們談。”賀琬不耐煩地打斷道。
王笑嘆了一口氣,心中覺得有些不盡如人意。
“唉,居然以區區三萬兩之數,就把煤業的兩賣了……”
聽到王笑這句自言自語,賀琬氣極,恨不能一掌摔醒他。
什麼‘區區’三萬兩?!
自認為極有眼的賀琬,此時也覺得自己虧了。
這天傍晚,他坐在椅子上氣到氣的時候,本沒意識到自己只花了區區三萬兩就買到了一個——遠超想像的東西……
文有才與何頗有些吃驚,沒想到他們真的談定了這筆生意。
兩人既然見到結果,便起告辭。
才站起來,便聽到王笑小聲嘟囔了一句:“如今已被分走了兩,我們卻只能再容一家進來了。”
兩人一時有些恍惚。
口氣這麼大、辦事又這麼離譜的年輕人,還真是第一次見。
“誰爭著給你送銀子似的……”
帶著這樣的想法,二人各自回府,盤算著怎麼和東家匯報這樣的奇事。
接下來,賀琬將賀收過來讓他準備文契。
唐芊芊亦是讓人將唐伯喚上來。
賀收與唐伯來了后,都大吃了一驚。
賀收吃驚的是九爺說要讓自己‘且看著怎麼做生意’,結果卻是莫名其妙地投了三萬多兩出去。
唐伯吃驚的是……唐芊芊與王笑坐在一張椅子上這個行舉狀態,實在是有傷風化。
吃驚歸吃驚,但唐伯也明白過來,這年竟果然是自己家小姐……養的小白臉?
“小姐。”他向唐芊芊拱手喚道。
唐芊芊挽著王笑道:“伯,這位便是你里‘愿以熱暖世間人’的東主了。”
“東主。”唐伯深深看了一眼王笑頭上的傷。
“唐老先生請不要多禮。”王笑極有禮貌。
他心里卻微微有些憾。
好不容易贏得了這老人家的好,他卻不是唐芊芊的爹。
唐芊芊道:“事已經定下,您與這位賀掌柜擬個文書,明日到順天府衙門辦了吧。”
“是。”唐伯躬應下。
于是唐伯與賀收便開始擬文書。
王笑則向賀琬打聽起海上的見聞、異國的趣事。
賀琬難得有些累了,只是隨口應著。
王笑卻是極興趣的樣子。
“西班牙去過嗎?葡萄牙去過嗎?南洲去過嗎?那有個墨西哥……”
“賀兄可聽說過哥倫布?這個人應該已經從南洲帶了好東西回到歐洲了……”
若是平時,有人愿意與自己暢談海事,賀琬必然極為熱。
但此時他斜睨王笑一眼,并不想開口。
一是三萬兩銀子只占了兩,還是沒影的生意,他有些吃不定主意,覺得自己可能押錯注了;二是今天只睡了兩個時辰不到,活了一整天又激烈地討價還價,確實是又累又又困。
王笑又道:“賀兄若是下次有船出海,可否替我帶些東西?比如……這麼大,這紅的皮,生的也可以吃,的也可以吃……比如這個,這麼長一個玉米棒子……”
賀琬懶懶地倚在椅上,還打了個哈欠,才道:“甘蕃是吧,福建就有人種,我有條船上還有人帶著吃……至于番麥,前朝就有人種,陜西河南一帶皆有……”
“對!番麥就是玉米。”王笑神一振,問道:“那京城里可有?”
“我哪知道。”賀琬道,“反正我船上有,有些船工常吃,下次給你帶。”
“賀兄船上,這些都有?!”
“嗯。”賀琬支著頭,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
“賀兄,我能不能到你船上去看看?”王笑握著拳,有些激地問道。
賀琬有些詫異:“你想到我船上玩?”
王笑用力點點頭。
“知道了,過幾天我去天津碼頭,你想去就跟著去。”
那賀收辦完文書,賀琬便站起來。
“賀兄,不一起吃飯?”
賀琬沒好氣地道:“你吃了我三,還想跟我吃飯?!”
說著,揚長而去。
等唐伯也退了出去,茶室里便只剩下王笑與唐芊芊,以及桌上的三萬二千兩銀子。
王笑看向窗外,嘆了一口氣道:“這些資本家的嗅覺未免也有些太靈了,我不過是做了個蜂窩煤,做了個計劃書,便被他們找到我了……”
唐芊芊笑道:“世間商賈,便如盤旋天上的鷹鷲,地上的錢財便是,他們聞到了,自然要撲下來。”
王笑若有所思。
“那我是與他們同食的鷹鷲,還是地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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