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就在楚蘊帶著鴨子和后宮系統，大肆尋找覺醒者中度過。

　當然也不是全部都殺了。

　不管是菲爾集團，還是其他的類似盛譽集團、方氏連鎖，裕騰家族等大規模接納覺醒者的集團，給的功法都是一樣的。

　只要修煉過，吞噬過其他靈的，本靈就會到污染，類似中毒一樣，如果繼續用修煉的功法制，短時間不一定表現出什麼問題，但是時間長了，就會控制不住自己暴走。

　和真正的神病沒差別。

　而且比普通神病可怕的是，他們擁有強大的殺傷力。

　一旦發瘋，沒人制得住。

　這些人自然要解決掉的。

　但是那種剛剛被測出雙靈的，還沒來的及吞噬里的其他靈的人。

　這些人還沒覺醒所謂的特異功能，除了里多了一個靈，其他和普通人一樣。

　這種，楚蘊會幫其將外來者強行離，再清除掉關于功法的記憶。

　等到妖的名頭名滿天下，了全世界的頭號通緝犯。

　甚至連普通人嚇唬孩子，都說要是不聽話會被紫妖吃掉后。

　簽到系統終于找到了零序的蹤跡。

　他藏在一個正常人，也沒有頭，用在其他集團收割來的所謂的檢測儀，也檢測不出來。

　好在只要給簽到系統一些時間，他就可以用獨有的方式，逐漸將自的能量滲到整個位面。

　找到零序的最后一個分的時候，零序急切的想說什麼。

　楚蘊懶得聽他瞎比比那套所謂公平理論，直接調神力，伴隨著鴨子激到變聲的尖聲。

　將他的僅剩的一靈魂滅殺。

　饒是見了這麼多人死在眼前，白久久還是愣了一下。

　“人姐姐......他.....”

　楚蘊笑瞇瞇的看了一眼，“怎麼了？”

　“沒....沒事。”白久久俏臉一紅，“就是這麼帥的男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怎麼一下子就死了。

　鴨子：......

　勉強收住臉上得意至極的笑，冷哼了聲，

　“嘖，人！”

　“他那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再說，他那點長相，也就一般吧。”

　上域就沒有丑的。

　他要是還有本，現在也是男人了，肯定比零序那廝帥多了。

　“額，好......好吧。”白久久吶吶的應道。

　零序死了之后，事就好辦了。

　不用擔心其他干擾，可以直接用規則加固位面，喚醒天道，讓天道恢復自我調控功能。

　然后是重新開啟冥界，打通兩界的通道。

　大概是零序的實力有限，布置了多重人格修煉法之后，力量已經所剩無幾，所以冥界只是純粹被封住。

　本并沒有什麼損傷。

　只是被關在里面好幾年，冥王都急禿了頭。

　這會兒通道一恢復。

　只要按照原有規則行事，忙上一陣子，很快就能正常運轉。

　位面的事解決完之后。

　白久久好像覺到了什麼。

　“人姐姐，你們是要離開了嗎？”

　“小丫頭還聰明的啊。”鴨子說道。“這你都看的出來。”

　白久久微微低了頭，臉上出有些崇敬又有些失落的表。

　“你們一看就不是凡人，我知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我們終有一別。

　你們......是要回仙界嗎？”

　鴨子得意洋洋，“唉，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的，對，我們是要回去了。”

　上域那可是比仙界還仙界的地方。

　不過沒必要跟個小丫頭解釋那麼多。

　是個仙界，就已經讓很崇拜他們了。

　白久久咬著，言又止。

　楚蘊淡淡的道，“你不恨我？”

　可是殺了至親的人，雖然那只是他們用過的。

　一般人從上，也無法對產生好。

　白久久楞了一下，隨即苦笑一聲。

　“那已經不是我親人了，這點認知我還是有的。”

　“姐姐您做的都是為了天下蒼生的事，何必把自己說的跟壞人一樣呢。我只是......

　覺您這一走，我的過去好像就真的結束了。”

　不管曾經好的，充滿希的。

　還是令痛徹心扉的過去。

　都沒有了。

　“以后這世上，真的只剩下我一個人。”

　連一個能和分過去的人都沒有。

　比起孤單一人，迷茫著在未知的未來中，或許如今的傷心和崩潰，還不是最絕的。

　“既然這樣，那你就跟我們走吧。”

　楚蘊話音一落，白久久愣住。

　鴨子都震驚了。

　“楚蘊，這可一點都不像你的風格。”

　以前有零序在外面搞怪，怕只有他們兩個人忙不過來，所以招兵買馬他還想得通。

　但是現在零序已經玩完了，有小右和封陌他們幾個，足夠修復剩下的位面了。

　以臭人這種冷漠無，萬年單狗的格，不應該還要收人在邊啊。

　難道他家宿主對著這種萌的妹子抵抗力為零？

　跟個臭男人一樣，看人家可憐兮兮的掉幾滴眼淚就不行了？

　“愣著干什麼，給下個空間制。”鴨子來不及思考太多，楚蘊冷冷的聲音就傳進耳朵。

　他頓時一激靈。

　條件反的按照楚蘊的話照做了。

　做完了才一臉懵，“楚蘊，為什麼？”

　不是收小妹嗎？

　又不是關犯人，怎麼還需要下空間制。

　鴨子想到什麼，思想逐漸猥瑣。

　難道臭人大業將，終于要放飛自我，玩點刺激的play？

　不過他抿的死死的，這種話說出來就是找。

　現在在一個凡人面前，他也是要面子的。

　然而剛這麼想，就見楚蘊直接冷眼掃過來，然后啪嘰一聲，他就被拍到地上。

　鴨子：......

　楚蘊從鴨子手里拿過小小的制空間，看著在里面不知所措的白久久。

　“覺醒的人，基本都有一個特，本戾氣過重，或者心思不正，而且，覺醒的幾率不到萬分之一。

　你覺得白久久一家是什麼運氣，才會一家子都覺醒了？”

　鴨子呆住。

　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零序前面兩個更強大的分都死了，他會猜不到我們能找到他？”

　楚蘊顛了顛手里的空間球，“那麼多人死在面前，都無于衷，怎麼偏偏零序死了，有反應？”

　“所以.....”鴨子咽了口唾沫，震驚的指著空間球里面的白久久。

　“也是零序？”

　不是吧？

　“上一點零序的氣息也沒有啊，對了，趕讓簽到系統看看。”

　“看過了，簽到系統看不出問題。”楚蘊臉上表不變。

　“對啊，我怎麼看，都只是個普通人的啊。”鴨子實在接無能。

　這個萌萌噠的妹子，連靈魂都是完整的，怎麼可能是零序。

　“零序只是取了自己一殘魂，和白久久的靈魂融合了。”

　知道在劫難逃。

　出一縷抹除了上域脈傳承人氣息的魂息，對零序來說，應該不是很難做到。

　之所以要讓白久久的家人都變覺醒者。

　無非是預料到會大規模滅殺覺醒者。

　這樣一來，白久久自然顯得很慘。

　一個很慘的孩子，加之殺了對方的家人，他在賭自己愧疚之下，會將帶離位面。

　但凡他待過的位面，為了保險起見，鴨子的位面制是不會撤的。

　就怕萬一他有什麼后招，僥幸逃了簽到系統的搜索。

　如果不被楚蘊帶出位面，那麼他將一直被困守在一方位面中。

　有任何異都會引起鴨子的關注。

　被楚蘊帶回上域就不一樣了。

　只要不被看管，他隨時可以逃往虛空。

　想要在虛空抓一縷殘魂，幾乎是不可能的。

　原本白久久的倒霉遭遇，以及白久久看到零序死在面前心有不忍，這兩件事沒有同時發生，楚蘊也不會懷疑白久久。

　但是這兩件事都發生了，并且在殺了零序的時候，敏銳的捕捉到白久久上一怨恨一閃而逝。

　很輕微，的確存在。

　輕微到白久久本人可能都察覺不到。

　這才讓楚蘊確定，零序真正的最后一殘魂，藏在里。

　鴨子這下子震驚了。

　再次看了看空間制里的白久久，白久久也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此時小臉慘白。

　“楚蘊......好像并不知？”

　楚蘊點頭，“嗯。”

　白久久自然是不知的，就連面對零序死亡的反應，也是被零序的殘魂影響，下意識不忍心而已。

　“那豈不是太冤枉了？”

　鴨子覺得白久久也可憐的。

　就因為零序，一家子都被弄怪，連靈魂都被別人吃了。

　現在自己也被人強行融合，莫名其妙就變了反派。

　要是滅世級的大反派，這要是不能與其切割。

　肯定得跟著玩完。

　白久久都抖起來。

　“姐姐......你.....你會殺了我嗎？”

　沒有人不會向往生存。

　哪怕之前家破人亡，很多次想過，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

　但是真到了面對死亡的時候，還是怕了。

　“你好好呆著吧，只要你爭氣一點，不會讓你死的。”

　小姑娘也怪可憐的。

　真要就這麼死了，那他們一家可真炮灰的徹底。

　“那怎麼辦啊，零序還在......”鴨子爬起來，小聲的哼唧兩聲。

　他也覺得就這麼殺了白久久不妥當，但是真要留著，相當于留著零序這個心腹大患。

　“零序自創的那個靈魂修煉法就不錯。”

　楚蘊淡淡的道。

　“可以稍微調整一下，你把靈修煉強大后，直接吞噬他的意識就行了。”

　零序的功法，是吞并其他人的靈魂。

　他現在已經和白久久融合了。

　但那是因為他本的靈魂之力比白久久強大。

　所以可以保持一點點自我意識，還不被外人察覺。

　若白久久比他更強大，將他的意識泯滅就是。

　如果是沒有被分裂過的零序的本，給白久久幾千年，都不一定吞噬的了。

　但是被分裂了不知道多次，而且還是剔除了脈之力的一殘魂，再加上一些外力干涉，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鴨子一喜，“唉，這個法子可以，他不是那麼喜歡讓人家吞噬嗎？

　哈哈哈，現在換他自己被吞了試試。”

　“可是......”空間里的白久久小聲問，“我會不會變瘋子？”

　“如果我會變我爸媽那樣的話，我......你們還是現在就殺了我吧。”

　后面一句話顯然下了很大決心才說出來的。

　鴨子趕安，“不用不用，你想多了，那些人是因為一開始就吞了不干凈的靈，零序這個他自己就理過，沒多大毒。

　就算有點毒，只要你靈魂夠強大，這點點毒不算什麼。”

　那些普通人是因為本沒有條件再修行正統的靈魂功法了。

　而且修靈魂，需要的資源也海了去了。

　還不如直接滅殺之后，丟給冥界理。

　“這.....好...好吧。”

　白久久知道了事的來龍去脈，平靜了很多。

　對于待在制空間，也沒有意見。

　等到楚蘊回到上域后，其他任務者都還沒回來。

　院子里的兩棵病懨懨的位面樹，依然在正常修復中。

　最先的那棵還長出了兩只細小的枝丫。

　院子外面的虛空黑霧，似乎又退開了一些。

　楚蘊讓后宮系先給白久久科普一些必要的常識。

　然后飛落在院外。

　不知道是不是上域也到了零序的落幕，整個虛空的霧都淡了些許。

　閃著白的各個位面，澤比之前更加和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