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有些昏昏睡的時候,突然聽到商景晤問:“寶貝有沒有想過以后要做什麼?”
何奕迷迷瞪瞪地睜開眼,下意識說:“做機人。”
“就這麼喜歡機人?”商景晤笑著問。
“因為很有意思呀。”何奕說。
“所以你是想專心搞科研嗎?”商景晤又問。
何奕思考了片刻才說:“不知道,我就是想做出來全世界最酷的機人。”
商景晤嗯了一聲,頗為篤定地說:“我相信你可以。”
何奕大鼓舞,興道:“等我做出來就把它送給老公。”
商景晤笑道:“那我等著。”
這份來自最喜歡也最崇拜的人的信任讓何奕的心好到要飛起來,所以睡覺之前商景晤又在他脖子上種了草莓他都沒生氣,夜里還做了個很好的夢。
不過因為的疲憊,第二天早上何奕跟被子打了好久的架才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雖然商景晤昨晚給他按了好長時間,但他渾的酸痛沒有毫消退的跡象,甚至覺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要不是早上有課,他恐怕能在床上躺一天。
商景晤見他一大早就一臉不高興,過去親了他一口問:“這是又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何奕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還不是因為你昨天太過分了。”
商景晤有些無辜,“一共也沒做幾次,寶貝怎麼就虛這樣了,你是不是不行?”
何奕氣得拿腳踢他,“你才不行!”
而且什麼沒做幾次,一盒套子都快被他用完了好嗎!這個禽!
何奕想不通為什麼商景晤一點都不覺得累,只有他一個人哪都是酸的。
商景晤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靠近何奕問:“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嗎?不然現在再來試試到底是誰不行?”
何奕被嚇得打了個激靈,立馬拒絕道:“不要,我還有課,沒時間跟你玩。”
商景晤笑著了把他的腦袋,“跟你開玩笑呢,別怕。快去洗漱吧,然后我們下去吃飯。”
何奕哼了一聲,躲開他跑進了衛生間。
吃早飯的時候商景晤見何奕時不時放下餐去腰,忍不住說:“以后還是要多鍛煉一下。”
何奕也覺得自己需要多運了,不然學期末的側說不定會不及格,現在他已經沒借口不去參加側了,真考不及格可就丟人了,掛科拿不到獎學金不說,而且還要補測。
“我知道了,過幾天我就開始晨跑,明天不行,還是酸的。”何奕說完又低下頭喝粥去了。
今天的魚片粥味道非常鮮,雖然他昨晚吃撐了,現在的胃口卻仍舊很好,這已經是第二碗了。
“到時候你起床你要是起不來怎麼辦?”商景晤問。
何奕喝了口粥才說:“那你可以懲罰我。”
商景晤挑了挑眉,看著何奕問:“怎麼罰也是我說了算?”
“不能用那種方式!”何奕警惕地說。
“那種方式是哪種?”商景晤彎著眼問。
“……就是昨天那種。”何奕說著,余瞥見育嬰師抱著球球出來了,臉又開始發燙,本不敢跟育嬰師打招呼。
商景晤往育嬰師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盯著何奕的眼睛問:“除了你說的那種什麼都可以?”
何奕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生怕會被外人聽見,直接點了點頭。
育嬰師過來跟商景晤打了聲招呼,看向何奕的時候目又在他脖子上多停留了幾秒,然后跟他們說今天天氣不錯,所以要帶寶寶出去曬曬太。
被抱在懷里的球球剛喝飽,這會兒倒是沒有哭鬧,兩只黑眼珠滴溜溜轉,里還吐著口水泡泡,看起來很可。
何奕卻沒有像平時那樣去逗他玩,察覺到育嬰師短暫的視線停留,他下意識手去捂脖子,本沒聽清楚育嬰師后面又說了什麼就直接起上樓換服去了。
他要找一件領口再高一點的,不然要是在學校被人發現他脖子上那些痕跡就更尷尬了。
本來這種正常款的襯是能把那些痕跡遮住的,可是商景晤昨晚睡覺之前又給他種了兩顆草莓,剛好是只能遮住一半的位置,就很氣人。
商景晤見何奕突然走了,連忙跟過去問:“怎麼突然不吃了?吃飽了嗎?”
何奕有些煩躁地嗯了一聲,他的心思已經完全不在吃早餐上了,只想著趕把脖子上的痕跡全部遮住。
他匆忙鉆進帽間,翻翻找找了大半天才找到一件領口特別高的襯,商景晤見狀,提醒他道:“這件太厚了,現在穿會熱。”
“教室有空調。”何奕說。
“走在路上的時候會很熱,而且別人都在穿t恤,你穿這個不會顯得很奇怪嗎?”商景晤問。
何奕突然意識到現在這個天氣穿這件確實會顯得比較奇怪,他有些懊惱地把這件厚襯扔在一邊,繼續去翻合適的服。
商景晤攔住他勸道:“別找了,這個季節的服領口都比較低,除非你想穿裝。”
何奕生氣地說:“還不是因為你干的好事!”
說完他就報復地在商景晤脖子上也啃了幾口,然后很用力地吸出幾個紅印子。
商景晤不僅沒制止他,還非常配合地出脖子讓他啃。
何奕看著自己在商景晤脖子上弄出來的新鮮痕跡,心里終于平衡了些,然后他兇地警告商景晤:“出門不許遮。”
“好,我今天就這麼出門,別人要是問,我就說是我老婆親的。”商景晤笑著說,面上的神很是得意,好像毫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
第81章
何奕沒想到商景晤居然這麼不要臉, 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瞪了商景晤半天,最后他氣哼哼地去找了幾個創可過來,按著商景晤的脖子給他上了。
當然, 他自己也了幾個。
商景晤著脖子上的補丁, 嫌棄道:“這東西太丑了, 著不舒服。”
“不準撕下來!”何奕兇地命令, 大有商景晤要是敢撕他就會撲上去跟商景晤打一架的架勢。
商景晤見何奕又要炸,沒敢再逗他, 放下手順從地說:“好, 我不撕行了吧。”
何奕懷疑地盯著他看了幾秒, 然后嗒嗒嗒跑去書房找了幾支水彩筆過來,頗為霸道地按住他的脖子,在那幾個創可上畫了幾個簡單的圖案作為標記。
“這樣就不丑了。”何奕說。
商景晤想附和一下哄何奕開心, 但是他的審堅決不允許。
何奕觀察著商景晤的表, 看出了幾分不愿,當即瞇著眼威脅道:“別想趁我看不到的時候撕下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會檢查的,要是發現你換了新的, 我以后就不跟你玩游戲了。”
商景晤:“……”
他之前的確打算出門就撕掉,等跟何奕見面的時候再找幾個新的上去, 沒想到何奕會來這麼一招。
小家伙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呢。
不過, 為了以后的.福著想,他可以暫時拋棄審, 于是他當真頂著那幾個引人注目的創可出了門。
路上司機總忍不住從后視鏡里往后瞄上幾眼,因為老板這種形象實在是太罕見了。
要不是有專人電梯可以直達辦公室,商景晤恐怕一進公司就被人圍觀了。
杜雨薇按照慣例, 在晨會之前過來給老板送咖啡。
進了辦公室一眼就看到他們商總脖子上了幾個非常不符合人設的花哨的創可,而且那上面的圖案還不是印刷版,明顯是后來畫上去的,畫功大概是兒園大班的水平,花花綠綠的用顯得格外稚。
杜雨薇形一頓,用力眨了眨眼,確認自己沒眼花,然后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不然怎麼會看到這種比天上下紅雨還要魔幻的場景。
直到商景晤抬眼看過來,杜雨薇才堪堪回過神,強行把自己的視線從老板脖子上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