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奕這回倒是沒什麼意見,他從商景晤懷里爬起來,又催商景晤快點去洗澡,等商景晤洗完澡出來晚飯剛好也送了上來。
何奕興沖沖地指揮傭人把飯菜擺在臺的小桌子上,把商景晤推過去說:“老公你看,今天有好多星星!”
商景晤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今天的星星確實很多,然后又又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悠閑地坐下來欣賞夜景了。
何奕難得沒有急著吃飯,而是期待地看著商景晤問:“老公老公,是不是很漂亮?”
“嗯,很漂亮。”商景晤笑著應道,“喜歡的話回頭帶你去山上看夜景?”
“好呀好呀,什麼時候?”何奕興地問。
商景晤想了想說:“元旦吧。”
何奕得到了的日期,這才開開心心地去吃飯。
顧宴清估著時間,等他們快吃完的時候在樓下大聲問:“表哥表嫂,想不想看煙花?”
何奕聽到聲音,跑到臺邊上大聲回道:“想看想看!在哪呀?”
顧宴清吹了聲口哨,臺對面的海岸邊當即開始了煙火表演。
絢麗的煙花在漆黑的夜幕中相繼綻放出奪目的彩,幾乎占滿了整片夜空,細碎的影倒映在遠的海面上,煙花鳴的聲音在四周回響,潤的海風吹過來,約能聞到一縷硝煙的氣味。
熱鬧和冷清織在一起,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這在商景晤看來不過是哄小孩子的玩意兒,可是對于從來沒有看過這種規模的煙火表演的何奕來說卻有著非常強烈的吸引力,甚至可以說給他帶了了極為震撼的視覺沖擊。
何奕激地撲到臺的欄桿上,長了脖子盯著天上不斷綻放出的新的煙花,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去喊商景晤:“老公老公,你快看呀!好漂亮!”
商景晤拄著拐杖站起來,拿了條毯子幫他披上,看著何奕發亮的眼睛說:“喜歡的話回去再給你放一次。”
然后他在心里不滿地想,這個顧宴清,干嘛總是要在何奕面前搶他的風頭。
下面的顧宴清突然打了幾個噴嚏,他沒在意,舉著幾點燃的煙花棒沖何奕喊:“表嫂要不要下來玩?”
何奕當即拉住商景晤的手問:“老公我們也下去玩一下好不好?”
商景晤哪能說不好,提醒他道:“外面冷,多穿點服。”
何奕樂顛顛地跑回臥室,找了件厚厚的大裹上,然后就要往外跑。
商景晤看到他著腳丫子踩著拖鞋,把人拉回來給他穿上鞋才放他走。
等他們下樓的時候前半場煙花已經放完了,何奕一看到顧宴清就著急地問:“表弟表弟,煙花放完了嗎?”
顧宴清賣了個關子,“表嫂你猜。”
“還有是不是?我還沒看夠呢。”何奕期待地問。
顧宴清遞給他幾支剛點燃的煙花棒,“還有一半沒放呢。”
何奕這才放下心,把手里的煙花棒分了一半給商景晤,笑著說:“老公一起來玩呀。”
商景晤覺得稚,可是又不想讓何奕掃興,剛接過來就見顧宴清不知道從哪出一部拍立得對著他們拍起了照,拍完還把照片拿給他們看,問他們拍得怎麼樣。
“好看!可以送給我嗎?”何奕高興地問。
“那當然啦。”顧宴清說著便把那幾張照片都給了何奕。
他留著底片就行了,畢竟商景晤舉著煙花棒的場面可不多見,怎麼說也得悄悄留個紀念。
第34章
何奕跟商景晤在顧宴清這棟別墅里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又回顧家陪舅舅舅媽吃了頓早飯,然后就一起回去了。
至于何媛,商景晤懶得在上浪費時間, 直接給了顧宴清置。
他這表弟別的不行, 整人總是能整出來新花樣。
顧宴清聽說了何媛之前對何奕做過的事, 覺得這人實在是又蠢又毒,既然不長眼往他這兒撞, 那他只好替小表嫂再出口氣了。
何媛被綁起來在地下室關了一夜, 又冷又還全都疼, 了半天都沒人理, 好不容易等到有人進來,立馬求饒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顧宴清走到面前,嫌惡地用腳尖踢了踢,賣關子道:“放了你也不是不行, 不過要看你的表現了。”
何媛怕何奕又給商景晤吹耳邊風讓商景晤對付, 想起上次商景晤對做的事, 連忙應道:“只要你愿意放了我, 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不管做什麼, 總比再落到商景晤手里要好,何媛心想。
“做什麼都可以啊, 會游泳嗎?”顧宴清好整以暇地問。
何媛忙不迭道:“會, 會。”
顧宴清打了個響指, 笑道:“那你很棒嘛。”
然后他便讓人把何媛拖到一艘快艇上,開到海里之后跟何媛說:“既然會游泳, 那就下去游一圈吧。”
何媛上還穿著昨晚的子, 被凍得直抖, 聽到顧宴清這個要求,不敢置信道:“這麼冷的天氣,下去會死人的。”
“放心,有救生員在,不會要你的命。”顧宴清笑著說。
何媛被松了綁,哆哆嗦嗦地站在游艇邊上,下面深不見底的海水看得頭暈,無論如何也鼓不起勇氣往下跳。
顧宴清等了一會兒不見有所作,開口道:“那這樣吧,我讓人往你腰上系條繩子,你下去游五分鐘我就人把你拉上來,你看怎麼樣?”
有繩子總比沒有要好,何媛艱難地點了點頭。
繩子系好之后顧宴清見還在那拖拖拉拉地不肯往下跳,直接一腳把踹了下去。
何媛猝不及防落進海里,冰涼刺骨的海水讓本沒辦法游泳,手腳也開始筋,本能地撲騰著想往海面上浮,卻總是被海浪卷進水里。
顧宴清聽到斷斷續續地喊著救命,踢了一腳昨晚帶進來的那個公子哥,笑著問:“李你看,是不是很好玩?”
姓李的公子哥被嚇出了一頭冷汗,生怕顧宴清等會兒也把他踹下海去,聲音發地附和道:“好、好玩……”
顧宴清把手里的繩子給他,“那李好好玩吧,小心點,別玩出人命。”
公子哥見何媛馬上就要撐不住了,連忙拉手里的繩子用力往上拽,可是他被酒掏空的本沒有足夠的力氣把何媛拽上來,眼看著何媛快要被淹死了,他只能哭喪著臉去跟顧宴清求饒。
顧宴清嘖了一聲,開玩笑道:“怎麼這麼虛。”
公子哥沒敢反駁,彎著腰在旁邊大口氣。
估著何媛應該差不多到了極限,顧宴清才讓人把何媛給拉上來。
何媛嗆了不水,被拖上來之后便不停地咳嗽,瀕死的驗讓對顧宴清格外恐懼,生怕這個變態一言不合又把扔下海。
顧宴清等咳得差不多了,才走到面前半蹲下來問:“采訪一下,何小姐現在覺怎麼樣?”
“我真的知道錯了,顧您就饒了我吧。”何媛哭哭啼啼地說。
“那你錯在哪了?展開講講。”顧宴清頗為興趣地問。
“我不該對您有非分之想,不該不小心把酒灑到商總上……”何媛小心翼翼地說。
“還有呢?”顧宴清又問。
何媛撞見他的目,覺他好像什麼都知道了一樣,怕自己撒謊瞞會被識破,到時候這個變態還不知道要怎麼折磨,所以只能把之前設計何奕的事也吞吞吐吐地講了出來,包括婚禮上的那次。
顧宴清聽完,心里對更加厭惡了,卻沒有就此打住,而是接著問:“還有呢?說一件我就在你臉上劃一刀,你看怎麼樣?”
何媛最后的資本就是這張長得還不錯的臉,要是真的被劃花了,那就再也沒有翻的機會了。
這個威脅的效果很明顯,何媛閉了閉眼,破罐子破摔地說:“我……我不該把何奕推下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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