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這一點的問題上他覺得自己還是先不要說的好了,免得到時候讓人尷尬!
薛靜姝就這麼瞞著家裡人進了軍營了,每日在軍營裡面跟那些個男人們一起訓練。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還有些不習慣,總覺得有兩個人在軍營里訓練算是怎麼回事?
可是後來他們就發現了,人家本就沒有把自己當的,或者換句話來說那就是們從本就覺得自己跟男的差不多。
所以說彆扭的就只有他們而已,再一看們訓練可是毫都不比他們男人差,甚至反而比他們還要更加的優秀。在這樣的對比之下,他們也顧不得管人家是男是了,畢竟這要是個男的將他們給超越了倒是還好說了。
可是現在這是的將他們給超了,真要是說出去了那可真的就是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讓他們哪裡還好意思說人家是姑娘家?
不過軍營也算是人化的了,雖然在訓練上面對們倆跟其他的男人們一向都是一視同仁的鵝,可是在住上面卻還是單獨給薛靜姝跟王芝香撥出了一個小帳篷。
雖然帳篷不夠大,但是住薛靜姝跟王芝香兩個人是已經足夠的了。
「芝香你為什麼想要來參軍?」與王芝香相的這一個月的時間以來薛靜姝算是明白了,這就是一個喜歡樂於助人的人。別看平日里王芝香的話雖然不多,但是很多時候都會將很多東西想好了,而且還會做的很是妥帖。
薛靜姝反正是很喜歡跟這樣的人相,大概也只有在練武的時候才會這麼的專註了。在一些生活的瑣事上面真的就是得過且過的那種,當然這最主要的原因應該還是因為之前在家的時候一直都是有人伺候的。
後來在山上跟著師傅的時候,雖然說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面沒有專人伺候自己。但是很多事其實師傅還是會事先都準備妥當的,也不需要那麼多的心。
更加不要說這兩年福嬸也到山上去了,自然是更加不用心了。
「因為我這個人的命不太好。」王芝香道。
「命不太好?」薛靜姝這還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說法呢,命不太好所以就來參軍了?這是個什麼樣的說法。
王芝香點頭,「對啊,我家一共給我訂了三門親事,結果三門親事都黃了,所以我就覺得應該是我天生命,所以才會三門親事都出了問題。」
這還能有這樣的說法?
「那你呢?你為什麼要來參軍?」王芝香其實是一個很細膩的人,早就看出來了薛靜姝的家境肯定是不一般的。上次就看見薛靜姝隨手將自己手上的一個玉鐲子給取下來扔在了一邊。
那玉鐲子的玉質通,一看便知道肯定不是便宜貨。能夠這麼毫不在意的將玉鐲子就這麼扔在一邊了,除了這東西在薛靜姝的眼裡本就不起眼之外,王芝香也想不出來第二個解釋了。
畢竟要是換了其他的姑娘那肯定是好好的收撿起來,絕對不會這麼隨手扔的。
「我啊,我就是怕我娘給我相親。」薛靜姝道。
王芝香有些傻眼,沒想到薛靜姝竟然會是因為這個理由所以才來參軍的。
「那難道你就打算這麼一直躲在軍營里不回去?再說了,你來軍營里這麼久了也不跟自己的家人說一聲難道就不怕們擔心嗎?」王芝香問道。
「說了,我來報名的第二天就給家裡人寫了信,告訴們我去外面走一走。」
不過當時自己跟師傅倒是實話實說的,只不過自己這麼久都沒有給家裡寫封信估計家裡人應該是懷疑自己了。
「不如再寫封信回去?」薛靜姝道。
其實林舒一開始的時候真的並沒有懷疑,畢竟想著可能是薛靜姝終於開始覺得山上的日子枯燥了,想著要下山驗一下了。這是好事啊,說不定姑娘在外面轉了一圈之後發現,嗯這還是家裡好,然後就再也不去山上了呢?
可是後來林舒才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姑娘能夠在山上待了快十年的時間都沒有想著要回家,又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改變主意了?
所以連夜就去了山上找福嬸,想要問個清楚。
得到的答案卻是不知道薛靜姝是什麼時候走的,只是知道那天沒有找到人,所以才連忙給府上去了消息。
「這丫頭我看生出來就是故意來折騰我的。」林舒有些生氣。
「別這麼說,咱們閨還是很可的。」薛紹安著氣呼呼的妻子。
林舒忍不住白了薛紹一眼,「你什麼時候看不覺得是可的了?」
薛紹沒說話了,反正他就是怎麼看自己姑娘都覺得很是可。
薛靜姝最後掉馬是因為什麼原因,是老爹突然有一天來了一場軍演練習,老爹親自來的。
就站在第一排,雖然穿著軍營里的裳,但是沒有一個老爹會忍不住自己的閨來的。薛紹幾乎當場就想將薛靜姝給抓出來質問是什麼時候到的軍營的。
可好歹如今已經是二品大將的薛紹終於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氣,等到演習完了以後便讓人將薛靜姝帶進了自己的營帳裡面。
薛靜姝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爹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這個軍營可是特意找的比較偏小的軍營了。可是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麼恰好的事,爹竟然來了。
被帶到爹營帳的時候薛靜姝又想按照原來在家裡的那一招給爹撒個,事就算是糊弄過去了。
可是這一次薛紹卻不吃的這一套了,或者說的這一套在爹這裡算是暫時的失效了。
「你說說看,留一封信就跑了,你知道你娘在家裡有多擔心你嗎?你倒好說是去遊山玩水了,結果卻是跑到軍營裡面來了。你說如果我要是今天沒有來的話,你還打算瞞我們多久?」
薛紹在看見閨出現在這裡的時候的確是有些生氣,覺得姑娘欺騙了他們。
可是等到姑娘跟自己撒了以後,又覺得姑娘可能是有自己苦衷的,反正他就是這麼一個毫無原則的父親。當然,即便是在心裡已經原諒自己姑娘了,可是面子上卻還是什麼都不能說,一定要讓這不聽話的孩子知道錯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