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鴻鈞道祖現,以三粒紅丸約束三清,一旦丹藥在腹中發作,哪怕是聖人,那也是立即就要隕落。
一舉終結了“聖人不死”的傳說。
從此以後,不得鴻鈞道祖首肯,三清都無法親自下場,三教之間的恩怨仇,也只能由門下弟子自行置。
倒是西方二聖撈足了資本,不僅策反了燃燈,更是在萬仙陣中一舉收下三千截教弟子,爲西方教將來的崛起打下基礎。
…………
天庭,凌霄寶殿。
眼瞅著萬仙陣大戰結束,三清被鴻鈞道祖約束,秦墨心知,屬於天庭的時代終於要來了,心念一,聯絡上幽冥天的魔神分。
藉助生死簿,蒐集遊離在鴻蒙天的十二祖巫殘魂,魔神分修爲突飛猛進,接連渡過衰劫,就三劫天仙。
終於是有了執掌曹地府的資本。
秦墨不再猶豫,趁著封神大戰剛剛結束,並手一指,幽冥天整個從九天玄剎塔分離而出,落到下界東嶽泰山底下。
從此以後,鴻蒙天四大部洲死亡之生靈,要先經過曹地府的審判之後,再按照不同的罪責,送到六道迴,給后土置。
至於九天玄剎塔各大天的生靈轉世,這也不難,秦墨在幽冥天立下了迴磨盤,可藉此勾連曹地府。
等於是兩界共用一個曹地府。
這也是因著魔神分、白起、十殿閻王等實力尚弱,無法一分爲二,而只能無奈採取的折中之法。
等到將來曹地府壯大起來,便能再次分開了。
除了立下曹地府,秦墨還藉著萬仙陣大陣之後,下界衆散修心惶恐,急於找靠山的契機,招攬了一大批神仙,趕在姜子牙封神之前,敕封了一批三山五嶽之正神,加強了天庭對下界的掌控。
藉此機會,
秦墨正式將手向幽冥鬼界、下界,初步奠定了三界帝王的無上權威。
等到封神之劫正式結束,姜子牙主持封神,留給三教弟子的神位要麼是無關要的,要麼就是徒有虛名的,本無法撼天庭固有系。
對此,
三教弟子倒也不在乎,反而樂得一個清閒自在。
算是皆大歡喜!
這一日,秦墨找到莊周、孔丘兩位親傳弟子,問:“之前待你們的事,可是已經有眉目了?”
孔丘說:“回稟老師,神道理念已經整理型,還請老師參詳。”
秦墨接過玉簡,神識一掃,已是析全部,角出一滿意笑容:“不錯,你二人不愧是理論大師,我很滿意。”
封神大劫之後,作爲獲勝一方的闡教將徹底排截教,爲人間教派之主流,更被後世等同於道教本。
闡教十二位門弟子折損了一半,倖存的六位也被削去頂上三花,修爲大損,正要藉助在人間傳道來分氣運,加快修爲恢復。
又豈會給截教弟子發揮的餘地?
若干年之後,世人只知闡教,而不知有截教矣!
作爲失敗者,截教雖然不甘心,但也只能全面退,消失在世人眼中,在暗中默默舐傷口,積蓄力量,期待東山再起的一天。
太上老君則以分下界,創立儒教,同樣分了不人間氣運。
西方教改爲佛教,開始在鴻蒙天嶄頭角,更有大興之跡象。
如此,天庭仍舊無法手下界之事,無法分人族氣運,秦墨又豈會甘心?因此,在封神大劫開啓之後,他就給莊周、孔丘兩人一項任務。
就是要在人間傳播神道理論。
神與仙的區別在於,神是先天的或者死後就、敕封的,在天庭有職,有約束,無法自由自在。
仙是由人修行而來的,無有約束,自由自在。
這也是爲何三教弟子不願上那封神榜,寧願在下界逍遙,也不願上天爲的主要原因。
秦墨要做的就是重新解構神道,破除修士的固有認知。
其一,
仙固然比神了約束,但自由是相對的,並非一個絕對概念。
比如剛剛結束的封神之劫,一旦量劫到來,管你是什麼仙,只要量劫之中,那都有隕落的可能。
連命都沒了,還談什麼自由、逍遙?
不像神,
既有玉符金冊這一道保險,還可人間香火,永續存在,不沾因果。
其二,神與神位並不等同。
像陸雪琪、韓非、衛等人,雖然在天庭爲,獲得神位,但本質還是仙人,只需把天庭看作是一另類的教派、宗門便可。
廣子、金靈聖母等三教弟子,看似逍遙,難道不需要聽從聖人之命?
本質都是一樣的。
所謂的仙人自由自在,本就是一個僞命題,地仙之祖鎮元子更是從來都沒有獲得聖人、天庭的認可,只是小圈子的自嗨罷了。
量劫到來,
又何來逍遙一說?
甚至於說,鎮元子看似最逍遙,既不天庭管,又不聖人約束,無拘無束,於天地同壽,可等到無量量劫到來,卻也了首選的犧牲品。
因爲沒有靠山啊……
這都是有教訓在前的,兇悍如龍、、麒麟三族,強悍如巫妖二族,哪一個落得好下場,所謂的風也都是暫時的。
其三,凡人難仙,卻易神。
爲了加強對人族、世俗的滲,秦墨決意擴大封神範圍,在人間,忠勇的文臣武將死後可以封神,貞潔烈可以死後封神,孝子賢孫可以死後封神。
甚至是做好事者,有大名者,積得福報者,死後都能封神。
等於是搶了佛教的飯碗。
因著新的神道理論中,本就糅合了孔丘的儒家思想,莊周的道家思想,等於是將人教、闡教的飯碗也一併搶了去。
野心不可謂不大。
凡人神,可被敕封爲山神、土地、城隍、竈神、水神、河伯、門神等等世俗之神,從而更進一步地加強天庭對人世間的掌控、滲。
終極目的,
便是人間只信奉神道,而無有三教也!
“趁著周朝初生,你二人便下界去吧,以此傳播神道理論。”秦墨說。
“弟子遵命!”
莊周、孔丘神瞭然,這才知曉,爲何師尊至今都沒有給他們兩人在天庭安排職,原來是早有計較,不覺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