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年7月5日。
曹跟袁紹會盟,作檄文以達諸郡,各鎮諸侯皆起兵相應。
有南太守袁,河間太守杜世豪,豫州牧黃琬,兗州刺史橋瑁,陳留太守張邈,濟北相鮑信,徐州刺史祗,遼東節度使秦墨,長沙太守孫堅,渤海太守袁紹等。
因著董卓之提前,韓馥、孔融、陶謙、馬騰等人都未能登上歷史舞臺,公孫瓚更是被秦墨按在昌黎郡太守任上。
歷史上大放異彩的劉關張,更是早早戰死。
除秦墨、杜世豪兩位異人外,各路諸侯幾乎是清一的關東世家。
東漢世家財閥林立,其中以關東門閥、關西門閥爲最。
關東門閥又以袁家、楊家、司馬家最爲出名,關西世家則相對零落,董卓已經算是其中勢力最大的一個了。
因漢武帝遷都,東漢注重發展關東地區,導致關東世家林立而關西凋零,只有一些只能說是豪強的家族。
世家以讀書人爲主,豪族更多的是以武力崛起。
因爲此,關東世家一向看不起關西豪強,兼且關西之地自西漢滅亡之後就比較貧瘠,又數經羌禍,被關東世家視爲不之地。
董卓霸佔,關東世家立即聯手出兵。
但是當董卓退出,返回長安之後,他們就不再追擊,不想進他們眼中的不之地。
…………
接到檄文,秦墨當即率遼東軍南下。
魏天理統領的三千僱傭軍被臨時整編爲遼東軍後軍,本人也被秦墨暫時授予後軍將軍之職。
遼東軍六軍齊備,步騎相合,合兩萬八千餘人。
對秦墨這般大張旗鼓地全軍南下,長史鄧茂,包括軍中一些將領,其實是很不理解的。
怎麼看都沒有必要。
一則秦墨並非關東世家出。
二則,遼東地帝國邊陲,就算討伐了董卓,貌似也沾不到什麼。
可萬一此行有個什麼閃失,遼東軍損,就有可能搖遼東基。誰也不會以爲,鮮卑稱臣之後就會一直保持謙卑。
面對鄧茂問詢,秦墨笑著說道:“此戰之後,倘若我還要回遼東擔任一個節度使,那可就太失敗了,本就沒有參與的必要。”
秦墨就沒想過要重回遼東。
時至今日,遼東繁榮度已經上漲到85點,基本已經達到極限,最近兩個月更是一點也沒有上漲。
對秦墨而言,遼東已經沒了利用價值。
大軍途經薊縣時,幽州牧劉虞還慷慨解囊,資助了一筆糧草。兩人不對付歸不對付,至在“討伐董卓,匡扶漢室”這件事上,立場是一致的。
最搞笑的是,大軍南下途中,秦墨還空參加了高考。
其他考生或許會臨場張,對秦墨這種千年老妖而言,一場考試嘛,本就穩如狗,發揮的一如既往的穩定。
沒出任何岔子。
倒是老爸老媽張的不行,每天趕到學校“陪考”,老媽周玉瑛著大肚子站在一衆家長中間,那畫面……
好在秦墨臉皮夠厚。
…………
7月18日。
路上足足走了十二天,秦墨率領遼東軍穿過幽州、冀州,一路南下進兗州,終於來到曹所在之大本營——陳留縣。
也是諸侯會盟的據點。
此地距離東部門戶——虎牢關,約莫有120公里。
諸鎮諸侯中,秦墨已經是距離最遠的一路,因而在遼東軍抵達之前,衆路諸侯已經陸續引兵而至,各自安營下寨,接連數十里。
煞是壯觀。
各鎮諸侯之兵馬基本都是一萬上下,屬袁紹最多,足足有三萬。
因著秦墨最近風頭正盛,被民間譽爲“霍去病在世”,麾下遼東軍又是有名的銳之師,作爲東道主的曹還是很有耐心。
甚至提前爲遼東軍準備好了營地,糧草什麼的也是備的足足的。
服務非常之到位。
這一幕讓那些早到的玩家看到,一個個羨慕的要死。
兩年過去,玩家實力是提升了,地位也略有提升,但在真正的世家眼中,他們仍舊還是一羣只可利用的牛馬。
從未擺到平等位置上對待。
此番諸侯會盟,除了諸侯大軍,還有各路僱傭軍,浩浩不下四萬餘人,莫不是玩家中的英。
獲得的待遇卻是天差地別。
那些跟本地諸侯有合作的僱傭軍還好,好歹能蹭到幾座營房,分到一些糧草,場面上不至於太過難看。
孤前來的就悲催了。
不僅要自行在外圍偏遠之地搭建營地,更是一粒糧食都分不到,本就是一羣沒人管的野孩子,任其自生自滅。
卻是一點話語權也沒有。
…………
當天,曹親自出城相迎。
見到跟隨在秦墨邊的典韋,曹心中莫名一慌,好像秦墨奪了原本屬於他的東西一樣,有點悵然所失。
在天道“言”之下,玩家是不能跟土著歷史走向的。
最多也就是分一下即時報。
因此,曹並不知道,歷史上典韋會是他麾下猛將,更是多次護持他的周全,失了典韋,氣運不免遭到削弱。
……
翌日,秦墨剛安頓下來,就被請進城中議事,東道主曹宰牛殺馬,大會諸侯,商議進兵之策。
廳堂布置也很有趣。
各路諸侯相對而坐,看似隨意,實則實力、資質越靠前,位置也就越靠前,只有最上面的主位空懸。
曹將秦墨捧的很高,安排在右手第一個位置。
僅在袁紹之下。
如此安排,也不知道是真的敬服,還是別有用心地把秦墨往上架。
論心機,曹真是吊打諸人。
另外一名異人諸侯,河間太守杜世豪卻被安排在最末一個座位,見秦墨走過,恨不得把頭鑽到案幾底下。
人比人,氣死人啊……
秦墨卻是當仁不讓,在案幾前席地而坐,典韋、趙雲哼哈二將立於後。
很是霸氣。
其餘諸侯也都帶著猛將,比如曹後就站著夏侯惇、夏侯淵兄弟二人,也有玩家有幸陪同本地諸侯前來。 wωw▪Tтká n▪C ○
比如楚中流就站在孫堅後,武魁也站在袁紹後。
諸人就坐之後,濟北相鮑信第一個跳出來,說:“今奉大義,必立盟主;衆聽約束,然後進兵。”
這卻是很有必要的。
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
但凡行大事,必要有大義,立大名。
更何況此番各路諸侯齊聚,雖說有共同目標,彼此之間卻也是關係複雜,就更有必要選一個挑頭之人。
軍中行事,最忌令出多門。
曹說道:“幽州侯名滿天下,威懾海,麾下軍隊如狼似虎,可爲盟主。”他這是要將秦墨放在火上烤啊。
話音剛落,不僅袁紹變,其餘諸侯也都不服。
一個異人,
能參與會盟就很給面子了,憑什麼當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