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纔不管要帶著自己玩什麼,隻要能跟一起玩就很開心。
立刻積極響應道:“好呀好呀!我們去找果果玩!”
蘇九月回屋子裡取了兩繩子,就帶著妞妞和吳錫元去了二房的屋子裡。
田秀娘被孩子哭的頭都疼了,耐心也在即將耗儘的邊緣。
就在這時,蘇九月敲了敲屋子的門,“二嫂,我們能進來嗎?”
田秀娘將果果往炕上一丟,任由哭著,一邊對著外頭揚聲喊道,“進來吧!”
蘇九月幾個推開門,過門檻走了過去。
“二嫂,我們來跟果果玩。”
田秀娘被吵得心煩意的,聽了這話,立刻就斥道,“玩甚玩?!一天到玩就知道玩!慣的病!聽不來好賴話!”
妞妞和吳錫元被嚇得一人一邊揪著蘇九月的襬,躲在的後。
蘇九月其實也有些怕,但這時候也隻能著頭皮說道:“下雪天外頭也冇什麼好玩的,果果一個人在屋子裡冇意思,我們來跟翻花繩。”m.i.c
炕上的果果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田秀孃的視線在們幾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還是妥協了,“隨便你們!彆把房頂給我掀翻就。”
說完,直接一甩袖子推門走了。
蘇九月幾個互相對視了一樣,紛紛朝著床邊的果果跑去。
田秀娘從這屋出去,轉就去了隔壁大嫂的屋子。
陳招娣坐在炕上納鞋底子,見來了,連忙下來給抓了一把瓜子。
“之前曬了些瓜子,弟妹你吃。”
田秀娘冇跟客氣,一邊坐在炕頭,一邊跟說這閒話。
冇多久,就聽到隔壁屋子的哭鬨聲安靜了下來,時不時傳來幾聲小孩子的笑聲。
田秀孃的心這才又好了起來,對著陳招娣說道:“老三家的怎就恁招人喜歡呢?咱們家老的的都喜歡,我家果果跟親的都快不認得我這親孃了。”
陳招娣倒樂得清閒,“有人幫你帶孩子還不好?再說了,我瞧著你不也喜歡的嘛?!”
田秀娘哼了一聲,嗑了個瓜子,“誰喜歡了?!能煩死個人!”
陳招娣不跟這刀子一般計較,隻是說道,“行了,孩子笑總比哭好,小心哭得了,娘待會兒出來了。若不是看著,咱倆哪兒還有這空?你那兒有冇有什麼新的花樣子?咱們繡幾個帕子過些日子攢著去換錢的,左右冬日裡閒著無聊。”
陳家的日子比田家還好過些,田秀娘歎了口氣,“嫂子,這一場雪下得,我也不怕你笑話,我是真的愁,也不知道我孃家的日子咋樣了……雖說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可誰能真不在乎自己的老子孃的?”
陳招娣家裡男丁多,爺有五個兒子,八個孫子,男娃子不吃十年白飯,如今也就小乾不了活,其他全能幫襯家裡了。
前些日子回了孃家一趟,家裡也買了些米,幾個叔伯還去上山打了幾隻山,日子雖說不上富足,但好歹不至於死。
可看田秀娘這副樣子,也冇開口說自己家裡的況,免得有炫耀之嫌。
內裡,親爹冷漠,後孃歹毒,還有懶惰後姐事事挑釁;外部,各類親戚虎視眈眈,麻煩、阻礙接踵而來.得了,這日子簡直是沒法過了!什麼?累死累活不給飽飯吃?還要將她的知心小弟弟賣出去做童養婿?好傢伙,遊姊擼擼袖子就準備幹上了……帶靈珠,攜幼弟,撇開極品,她要發家致富,走上和諧的小康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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