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到的辦法,我全都想過。沒用的。那參就算我吃了也只是浪費。最后這幾年你能陪姐姐胡鬧,姐姐已經很滿足啦。別再做那些沒意義的事了。”
“對我來說有意義。”許安平抱住凝嫣的腰肢。的腰肢纖細,膩,比起滿汐來,更多了幾分人的嫵。
凝嫣眼神一滯,角的微笑明了幾分。抬起漉漉的玉臂,背到腦袋后面,環住許安平的脖子。前曼妙的曲線不設防備地展現在許安平面前。
頓了一會兒,道:
“陸云天突破了出竅境,現在風頭正盛,外面都說他和滿汐是云海宗新的雙子星,早晚該結道。那些個長老也在給我嚼舌頭。你大比上可得把他揍得慘一點,不然我連拒絕他們的由頭都沒有。聽明白沒?”
“知道了。我會盡力的。”許安平輕嘆道。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凝嫣閉上眼睛,著許安平熾熱的。忽然抬起胳膊,在許安平懷里輕巧地轉過來,手又環住許安平的脖子。前綿的大團暖雪在許安平前。
許安平低頭看向。水霧朦朧間,凝嫣咬一笑。
看著許安平的眼睛,輕聲細語地問道:
“你說,我和滿汐哪個更好看?”
“……”許安平沉默了一會兒。
“都好看。”他道。
“哪個更好看嘛。”凝嫣抱得更了一點。香雪團的形狀烙印在許安平前。
“和兒比這個的是什麼屑啊。而且你們本來就長一樣。”許安平輕輕了一下凝嫣的翹。
凝嫣在水里輕輕踮起纖的玉足。泛著嫣紅的小臉湊上來,的瓣幾乎湊到許安平上。
“那,姐姐和滿汐哪個味道更好呢?”用人的聲線問道。
“……釣魚是吧。我沒過。”許安平微微把臉挪開一點。
“啊~這樣的話,這個問題存疑好咯。”凝嫣的玉臂纏在許安平脖子上,把他的頭往自己這邊了,同時腳尖踮得更高了一點。
“等你哪天要了,再回來回答這個問題吧。不過啊,到時后姐姐大概已經不在了吧……”的聲音微微低下去。
許安平一,剛要說些什麼,卻被凝嫣打斷。
抿起,出嫵的微笑。水藍的眸子里眼波流轉,挑逗地看著許安平的眼睛。
“所以說,要好好記住師姐的味道哦。”
說完這句,微微一探,銜住了許安平的。的瓣潤溫,像是被晨浸潤的花瓣。稍稍吮了一下,的小舌頭探出,輕巧地進許安平的口中。
許安平覺到,凝嫣從他脖子上挪開了右臂。
口出現潤布料的。
在他口的溫輕輕一彈。布料消失。膩的覺溫地上他的前。
許安平閉上眼睛。他的手過凝嫣的腰肢,托住翹的部。
凝嫣順著他的作,乖乖抬起勻稱溫熱的雙,纏上了他的腰。纖白小巧的玉足掛在他腰上。
許安平輕輕推出凝嫣的舌頭。他松開,睜開眼睛。
眼前是凝嫣亦嗔亦喜的。用的舌頭輕輕了水潤的,溫的眉眼間流轉著人的水波。
許安平臉上依然溫和平靜。他微微低下頭,吻上凝嫣潤白皙的脖頸。
凝嫣的呼吸急促起來。忍不住咬住纖薄的下。
而許安平的作沒有停下來。他的吻在凝嫣玉般白細膩的上下移,最后輕輕咬住滿汐前的一點甜香。
“唔,嗯……”凝嫣的胳膊抱住了許安平的腦袋。
的哼嚶聲逐漸在無人的山間漾開。
………………
約莫一個時辰以后。
許安平抱著凝嫣,躺在帶著點馨香味道的繡床上。
凝嫣整個人幾乎都趴在許安平上。玉臂環著許安平的脖子,小手耷拉在他左邊脖頸間。前大團溫斜著在許安平肋骨上,的下著許安平右邊的鎖骨。閉著眼睛,呼吸已經均勻了起來。許安平能隔著前的香覺到平穩的心跳。
這個姿勢是怎麼睡得著的……許安平側著臉,默默地看著的小臉,無奈地想道。
看了一會兒以后,他在枕頭上躺好,閉上眼睛輕輕嘆了口氣。
上一世,他差一步神,對于此間的種種構,他有一些常人沒有的理解。
所以他知道,人是有命數的。
這并不是說每個人一出生,生平的所有經歷就都被決定好了,而是說冥冥之中,會有一道氣息牽引著人的人生走向。也不是說沒有逆天改命的人存在,但是大多數人會在不知不覺中,被這命數牽引著走完一生。
而在凝嫣的命數里,本該是孑然一生孤獨終老。
但耐不住孤寂的終于還是尋了一顆結珠果,強行生下了滿汐,算是圓了想要一個家人的愿。
但也因此,的命數到了折損。到上,就是多年孤寂落下的心結,和產下滿汐時骨分離帶來的傷一起,在化作了一道沉疴。沒治的那種。
所以上一世,死在了許安平和滿汐大婚當天。
許安平還記得送走時,看著滿汐的眼神。
那半是歡喜,半是羨艷的眼神。
上一世的許安平,不是沒有察覺到,這位年長許多的大師姐對他抱有的是什麼樣的。
他只是害怕世俗,不敢承認罷了。
凝嫣去世以后,他想了很久。后來也想通了。其實也沒什麼的。只要勇敢一點,人言也未必就有那麼可畏。
畢竟比人言還要可畏的東西,在這世界上有很多很多。
孤寂一生算是其中之一。未達而兩隔也是。
許安平不希這些事再一次傷害到邊的人。
于是這一世,面對凝嫣有意無意的試探,許安平沒有再逃走。
并且,他說要治好凝嫣的沉疴,絕對不只是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