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約有七丈深淺,我不得不佩服前麵的幾位工作效率之高。下來之後我和金剛炮同時打開礦燈,腳下是平整而略顯暗紅的石板,我蹲下打開背包,拿出幹將古劍直接出鞘,扔給了金剛炮,現在可不是掉以輕心的時候,這家夥要是再拔不出來,可就要了命了。
我拿出九拂塵又將背包背上,小心的向前挪著步並打量著這條寬敞的墓道。墓道寬約三米,高五米左右,很是寬敞。我起法訣沒發現周圍有什麼異樣的氣息,接著加快了行進速度。
很快的前方出現了一堵厚重的石門,石門已經破損半開,地上還雜的放著一些不上名的工。
“老於,你看這裏有跡。”金剛炮指著石門下方。
我低頭一看,果然在石門下方有拖拽的痕。我再次起觀氣訣想探知石門裏麵的氣息,奇怪的是,竟然還是沒有發現異常。
“進去!”我說著扔下裏的雪茄側進了石門,破玩意真難。
“老於等一下......”
我剛進主墓室還沒來的及觀察況,一道寒著我的鼻尖就砍了下來,我側閃過,一擺頭礦燈照向了衝我發難之,不由得汗直立“我草,什麼玩意?”
一著古代鎧甲的幹癟古手持長戈站立在距我僅幾步之遙的暗,幹枯的手臂高舉兵刃作勢又要衝我砍下。
就在我愣神的工夫,金剛炮已經從門外手抓住了我的背包猛的將我拽了出去,堪堪避過了下劈的長戈。
“老於,你怎麼回事,我剛才明明覺到了門後有濃烈的魂氣,你怎麼說進就進啊?”金剛炮和我站立於石門左右手持法準備突襲尾隨而出的古,奇怪的是裏麵的盔甲古並沒有跟出來!
“我訣看了啊,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我又著法訣試了一次,竟然還是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老於,裏麵的鬼魂是啥樣的?”金剛炮沒進門所以不知道裏麵的形。
“不是鬼魂,是穿著盔甲的,不知道哪朝哪代了,都幹枯了”我甩了甩手說道。
“不可能,我剛才明明覺的是魂氣,怎麼會發出魂氣?!”金剛炮手握幹將注視著微張的石門。
“可是剛才我明明看到的是古。”我有點急了。
金剛炮不說話了,撲哧撲哧長幾口氣“上教門人,紫氣通天,誅邪伏魔,暫借金,奎木狼速速歸真,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金剛炮高聲唱誦著氣除魔真言,,猛然間轉進了主墓室。
我隨其後,借著礦燈的亮隻見金剛炮猶如怒目金剛般的手持幹將徑直砍向了主墓室門口的那戈古。
伴隨著“喀嚓”之聲,古應聲倒下。
“哈哈,真言好使!哎呀我地媽呀,怎麼這麼多啊?”金剛炮正在為自己使用除魔真言“除魔”功而沾沾自喜之時,猛一抬頭,隻見類似的盔甲古在主墓室竟然還整齊的站著長長的兩排,此時正齊刷刷的轉著枯朽的頭顱向我們。
“不但能彈還有魂氣,這到底是死人還是活人啊?我草,這幾個人咋被砍這樣了呢”金剛炮揮舞著幹將攔截著衝我們撲來的古代士兵,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堆爛之上。
“應該是死人,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死後魂魄沒離。”我據目前的形做著推測,對那幾個罪有應得的盜墓賊的下場我可不關心。 我看金剛炮法對癥,起法訣,也念出了除魔真言,奇怪了,為什麼我的九拂塵今天克製魂的效果這麼差,金剛炮的幹將砍出,幾乎是摧枯拉朽。而我的拂塵怎麼隻能令衝我而來的古退後幾步,而沒有什麼明顯的克製效果?
“哈哈,老於,這回掄到我運氣好了,你看他們不打我。”金剛炮手上忙活著裏也沒閑著。
我左右一看,的確是!怎麼所有的盔甲古竟然全衝我過來的,手裏的家夥也全衝我招呼。而金剛炮在旁邊大發神威的胡砍剁竟然沒古搭理他。
我依靠在石門上狼狽的左支右擋,金剛炮在旁邊信庭漫步似的一劍一個,的就差沒哼小曲了。
“換家夥!”我大喊一聲。
金剛炮把幹將扔向我,我一把接過,順勢砍向已到眼前的一支長戈,長戈頓時被我削掉了半截,接著手腕一轉直接刺向了離我最近的一盔甲古的口。
“CTM的,怎麼刺不進去?”我怒罵了一聲,反觀金剛炮,左手著法訣,右手揮舞著我扔下的拂塵,骨碎之聲依然不絕於耳!
真TMD邪門了,草,讓你們的魂魄離看你們還依仗什麼!“杳杳冥冥,同生,生則為形,亡者為氣,九幽諸魂現真形,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我一劍砍退了前的古,百忙之中訣念出了搜魂真言。
等了半晌,竟然沒效果!一年之前我就將這一法訣和真言習練的駕輕就了,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道法真言全沒了效果。難道我的法失靈了?想到此不由得驚出一冷汗。
“老牛,念一遍觀氣搜魂真言!”我高喊道。
“好勒!”金剛炮變化指訣,念出了搜魂真言。“杳杳冥冥,同生......”話音剛落,隻見風已起,片刻之間幻化為諸多魂,呼嘯著從我和金剛炮側的石門缺口奔瀉而出,而幹癟的軀也在瞬間化為塵土,隻餘盔甲兵戈。
“咳...咳...”我和金剛炮被風刮起的塵土嗆的一陣咳嗽,待得塵埃落盡,隻見麵前竟然半跪著一個古時校尉裝束的壯年兵士的魂魄。
“真人仙妙手解吾等千年拘魂之苦,卑職袁奎叩謝真人天恩!”魂魄借氣發聲,並磕頭致謝。
哎,人和鬼一樣,都有會辦事的,那些都跑了,就這個家夥還知道留下說聲謝謝!
“非三清不跪拜,汝言重矣,爾等何故居此?”我隨口問道。話一出口我就蒙了,這話是我說的嗎?
“稟真人得知,昔日叛逆篡朝,護國真人攜吾及下屬兵卒遠涉於此,曰‘此為五龍齊聚之地,當掘土建陣施無上道為萬歲延續龍氣’,孰知陣之日,此賊竟施封魂之將吾等魂魄強拘於此,馭使如豚犬,朝夕不休為其奪守陵,屈指甲子已二十有五矣,而今此賊已......”
“老於,怎麼這麼熱啊”我正聽的神,金剛炮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打斷了我的思緒。
“老賊醒轉近矣,真人珍重!”這個袁奎的鬼魂麵懼怕的神,跟我們道別。
“等一下,你到北麵十裏等我,幫我辦件事再走,辦好了,我讓你不用進地府回之苦直接投胎。”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住了他。 袁奎麵疑的神,我沒辦法又用古語跟他解釋了一下,他應許下來才化風去了。
“老於,你剛才說的啥玩意,怎麼我一會兒聽的懂一會兒聽不懂?”金剛炮汗流浹背的問道。
“第一句不是我說的,後麵兩句才是我說的。”我隨口回答。
“完了,你又來了...”金剛炮已經習慣了我偶爾的神經兮兮。
“老牛,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施展不出法了。”我皺眉頭。
“啊?怎麼會這樣啊?”金剛炮又張著想吞蛤蟆。
“可能是這裏的陣法克製了我的法,靈氣還在,就是施展不出來。”越來越熱了,我覺到了嚨已經開始發幹,估計袁奎裏的“老賊”真的快醒了。
“這咋辦哪?你可是主力啊,你要不行,那我可頂不住啊。”金剛炮一臉的焦急。
我長一口氣“老牛,你還想學‘吸星大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