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送喪
為什麼會在這裏?又為何變了這般模樣?
我快步走上前,急切的問:“娟娟呢?”
鬼母有氣無力的說道:“走了。”
“走了?去了哪裏?”我慌的問。
“我也不知道。”鬼母無奈的搖著頭,“並沒有告訴我。”
“那你為什麼會變這個樣子?”我繼續問,心裏那個不安的猜測越發強烈了起來。
“我一的力量都給了,自然會變這個樣子,畢竟如果沒有這力量的支撐,我本就是一個老太婆。”鬼母猛烈的咳嗽起來,看上去十分的虛弱無力,生命在不斷流逝,照這樣的況繼續下去,必死無疑,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鬼母之力。”我怔怔看著鬼母,氣憤的問,“為什麼會這樣,你為什麼一定要把鬼母之力給,這樣會害了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隻有最合適,再沒有其他人了,這是命運的安排,逃避不了的,我一生從不輕易出去,卻對外界了如指掌,你覺得憑借什麼?”鬼母劇烈的咳嗽起來,指著地麵上的殼和幾枚銅錢,“還不是推演之,我從未算錯過,包括我的死亡。”
“我不管什麼命運的安排,總之我不能讓娟娟苦,不能眼睜睜看著被這力量折磨,你一定要把這力量收回去。”我指著鬼母,一點也不跟客氣。
“沒用了,接這命運吧,相信我這是最好的結局,我從未算錯過,早晚有一天你們會謝我的。”鬼母嘿嘿笑了起來,笑容中滿是蒼涼的味道。
我不信這命運,既然有這個能力,必然是可以改變的,人定勝天,隻要一個人做出改變,我相信他的命運也會有所變化,所以我希鬼母能夠幫我一把,將娟娟的鬼母之力收回去,然而這個時候,鬼母已經徹底閉上了眼睛,再也不彈了。
我出手,試了試的鼻息,已然沒了呼吸,我無意了一下,那副軀頃刻間化為了塵埃,**然無存,一代鬼母就這麼沒了。
我在震驚中,久久沒有緩過神來,本以為這是幻覺,但這確實是淋淋的現實,難以想象曾經的北山支柱,守護了北山如此之久的鬼母,頃刻間離開了這裏,那麼強大的一個人,消失的如此徹底,竟有一種不真實的覺。
但我此刻顧不上思考這些,娟娟還在外麵,我必須盡快找到,也許此刻,正在某個角落裏忍著痛苦,等待著我的到來。
然而我找遍了整個地下,也沒有發現到底在哪,我掏出了那枚龍形玉佩,玉佩黯淡無,已經應不到對方了,那一瞬間,我心如刀絞,生怕出事,便在山之中不斷的呼喊的名字,嗓子都喊啞了,都沒有出現,就好像消失了。
“離開了這裏,怎麼喊都沒用的。”旁邊有聲音傳來。
我看了眼一側的牆壁,發現一個類似靈的小東西,這是我上次進山看到的怪。
“去了哪?”我問。
靈攤開手:“這我就不知道了,但確實離開了,本不在北山,我想是在逃避吧,畢竟得到了鬼母之力後,整個人都變了,可能是怕你看到那般模樣,破壞了在你心中的完形象。”
“我不在乎,無論變什麼樣子我都不在乎的。”我倔強的說。
“可是在乎啊,年輕人,你不懂的,這些年來,我見到過很多癡男怨,況跟你們類似的也有,這東西不是有一方決定的,而是兩個人,雖然你們都在為對方考慮,但忽略了最本質的東西,那就是不能固執己見,而是要敞開心扉。”那怪以一種老前輩的口吻向我說著的經驗,一邊說一邊列舉錯誤案例。
我聽的頭疼,便不想搭理,準備轉離開,誰知突然住了我:“等等,我還沒說完呢,你們那個玉佩關鍵時刻興許有用,你們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記住,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要丟掉那個玉佩啊。”
聽到玉佩,我立刻來了興趣,因為我一直覺得這玉佩非比尋常,可能比我想象中還要重要,意義還要重大,也許它還有其他作用,但從來沒有一個人向我講解這玉佩的來曆,難道說這個怪知道一些幕不?
我準備問一下,誰知轉時,那怪已經消失不見了,黑暗的之中並沒有任何東西,我呼喊這東西,並沒有得到任何回複,好不容易說到最重要的地方,卻消失了,實在是奇怪,讓我有點丈二的和尚不著頭腦的覺。
等我走出地底山後,發現整個北山之人全都聚集在了外麵,他們披麻戴孝,跪在地麵上,口中喃喃自語,說著一些奇怪的話,雖然聽不懂,但我能切到他們的悲傷。
外麵已經有人在吹嗩吶了,暗的天空之上飄**著很多紙錢,冷風呼嘯,傷的氛圍氤氳開,讓人有一種免不了想要落淚的覺。
白跪在最中間的位置,已經兩天沒有休息了,估計是力不支,搖搖墜,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看到我出來後,急忙站了起來,問我:“找到姐姐了嗎?”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並沒有。”
歎了口氣,眼神裏滿是酸楚和難過。
我問:“難道並沒有從這裏出來嗎?”
“沒有,這兩天我一直在這裏守著,如果出來了,我肯定會有所發現的。”白無力的說。
“那就奇怪了,難道說這地底下還有別的出口不?”我問。
“是有這個可能的,當年建造這裏之時,聽說確實留了不止一個出口,但這個出口我們族人都不知道,唯一的知者隻有鬼母。”白仰天苦笑,“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稍後整個北山族人都要開始搬遷了,去新的地方生活。”
“為什麼要走?”我驚訝的問。
“因為鬼母死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