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界的靜,喬鏡終于大口大口地/息著,從夢中驚醒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面前男人關切的注視:“沒事吧?”
景星闌看到他小臉蒼白呆呆著自己的模樣,覺得既好笑又心疼,反省道:“是我的錯,下次睡覺前不拉著你一起看恐怖片了。”
喬鏡忽然出手,抓住了他的領。
“怎麼……唔,”突然被人親吻的景星闌眨了眨眼睛,眼中也泛起了一笑意,“真嚇著了?”
喬鏡含糊地“嗯”了一聲,一只手胡解起了他上的扣子。
“抱我。”
他的聲音沙啞,還帶著一心有余悸的音。
景星闌的心呯呯直跳,哪里能想到一部恐怖片還能有這樣的效果,換做平時喬鏡打死也不可能做出這種舉的。他翻在青年上方,垂下頭,惡狠狠地一口咬在了的結上。
“你破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他半開玩笑似的宣布道。
沒想到,喬鏡卻停下了作,睜著一雙漉漉的漆黑眼眸,自下而上定定地著他。
“今天……可以……”他嚅著,但說到一半,大概是覺得不好意思,干脆拿起一旁的枕頭,蓋住了自己的腦袋。
但景星闌卻不依不饒地扯開他用來自欺欺人的枕頭,盯著下方呼吸急促衫不整的青年,眼神漸漸變得危險起來,聲音低啞地問道:“可以什麼?”
喬鏡抿著,悶哼一聲,這才用微不可查的聲音道:“可以……暴一點。”
景星闌維持著這姿勢,一不了好幾秒,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就在喬鏡惱怒地準備一腳把他踹下床的時候,男人已經三下五除二地掉了上,出線條實流暢的上半,并在喬鏡反應過來前用服把他的手腕綁在了床柱上,順便用睡前丟在床頭柜上的領帶把他的眼睛也蒙了起來。
喬鏡:“…………”
不是,你為什麼干這種事這麼練!?
“親的,”黑暗中,傳來了某人低沉的笑聲,熾熱的吐息讓喬鏡渾戰栗起來,“這是你自找的。”
景星闌俯下,溫熱的瓣在青年的頸側,輕地落下一吻,宛若暴風雨來臨前飄落的零星雨絮:
“所以,待會兒哭的時候,記得大聲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