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喝了幾口水,嗆到發的嚨終於好了,藍昕月了下被咳出眼淚的眼睛,沒管他那話認真問道。
“你剛才說你什麼?藍禾苗啊——”
剛問完的話,變慘聲,藍昕月捂著額頭一臉怒意加錯愕道:“你幹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藍禾苗聳肩,完全沒有一歉意繼續道:“家裡就是這麼教你不尊老的嗎,還敢直呼其名活該被打。”
藍昕月:“……”
“那和你有什麼關系,不就是個同名而已。”藍昕月反駁道。
絕對是同名,他已經死了,這人絕對不是!
“是嗎?那你把紅繩還給我。”藍禾苗眼眸微瞇,直接朝藍昕月出手。
“又不是你的,為什麼還給你。”藍昕月反手按住,靈的眸子帶著謹慎。
“桀桀,因為這是我的地盤。”藍禾苗起了逗逗這小丫頭的心思,髒的臉上角上揚,中溢出冷瘮人的笑意。
“靠,你打劫。”藍昕月口的,原來這人救自己又帶回墓室是想打劫。
說著藍昕月就“噌”得一下站起後退。
“別跑了,我逗你玩的呢。”見藍昕月後退,藍禾苗一臉無語站起連忙住,生怕晚一步這得改屬兔子的丫頭一溜煙就又跑了。
藍昕月怔愣一秒,誰說要跑的,去外面遇到未知的東西,還不如在這裡和這人“鬥智鬥勇”。
想打劫紅繩,想得!
藍昕月直接忽略他的名字,也不在相信他說的話,從斜挎包中拿出人形剪紙,隨時準備咬破手指。
見這麼防備,藍禾苗撇,看不見表的臉上滿是嫌棄,怎麼這麼不經逗?
藍禾苗再次坐會去語氣慵懶:“行啦,你知道我是誰,不相信也對,畢竟我最後見你的時候,你都還在用尿不,但你我可是了解的很,你小時候可特別黏我,我記得你右屁/有顆紅痣。”
藍昕月一愣,臉再次漲紅,這回絕對是得,氣的結了起來道:“你…你…閉。”
他怎麼知道那裡有顆紅痣?
見小丫頭有種惱怒的樣子,藍禾苗眸中閃過一抹寵溺。
當初的小丫頭長大姑娘了,都知道害臊了。
“那你現在相信了吧,你要不信我還可以繼續說。”藍禾苗挑眉笑嘻嘻道,心中又有些失。
小丫頭長大了,難怪不經逗。
“你真的是我小叔?”藍昕月咬片刻,面還是紅的遲疑著問道。
“原來你不信啊,我記得你那個…”
“我信。”藍昕月失聲打斷,著急的沒有注意到某人後面的話說的慢了很多。
“真乖,沒想到一別這麼多年過去,你都長這麼大了,你爺爺他這些年還好吧。”藍禾苗靠向後,目看著墓頂,語氣依舊是懶散不變,只是眸中帶著歉疚。
“老頭還好,就是喜歡喝酒。”藍昕月坐下,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氣憤,這一走,老頭肯定喝的更厲害了。
“哈哈…你他老頭他不揍你啊?”藍禾苗哈哈一笑,撐著手臂偏頭看過去略帶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