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迪達拉和大蛇丸以及其手下打得火熱時,佐助和鼬也換了一個戰場。
林中,兄弟倆的萬花筒寫眼都已經開啟。
這是眼睛的戰爭!
各自的痛苦化力量,從而導致普通的寫眼完向萬花筒寫眼的升級!
雙方所的痛苦,所經曆的的憎惡,將在這裡分出高下!
“佐助……你真是讓我吃驚,那是你眼睛的能力?”
“沒錯,【神】…我的萬花筒寫眼開啟後獲得的瞳之一。”
兄弟之間平靜地談著,一如那早已逝去的過往,原本親無間的兄弟,變為你死我活的戲碼,是命運弄人亦或是命中注定?
“是嗎,如果你所有仇恨積累而的力量只有這點的話,那你就死在這裡吧!”
“現在的你,有被我值得殺的價值!”
鼬瞬間使用了瞳,佐助也不甘示弱。
【月讀】!
【夢幻之白夜】!
幻之間的對決開始了!
……
“佐助,吃飯了。”
宇智波琴心地為丈夫倒滿一杯啤酒,“今天是佐助從忍者學校畢業的日子,僅此一次噢,老公。”
“我知道、我知道,再倒一點,還沒有滿呢。”
宇智波富嶽沒有平常在外時的嚴肅,今天的他十分高興。
不是什麼族長,也不是什麼警備隊隊長,他只是一名父親,為孩子到驕傲的家長。
“佐助,還沒好嗎?”
“還有鼬,你們兄弟今天是怎麼回事?媽媽要生氣了!”
宇智波琴很不爽自家兩孩子的拖延癥,“老公,你是怎麼回事!竟然喝啤酒!”
富嶽連忙了上的啤酒沫,“你看錯了,我沒有,你看,杯子的啤酒還是滿的。”
“真的?”
“真的!”
宇智波琴疑地看了看丈夫,又看了下似乎沒有過的那杯啤酒。
“你剛才是不是喝完一杯,又重新倒滿了?!”
而且還能悄無聲息地完這一作,只有寫眼能做到。
“我說怎麼看都覺得啤酒瓶裡剩下的量不對,竟然把寫眼用在這上,你不怕祖先蒙嗎?!”
見到事敗,富嶽趕忙討饒,“今天不是高興麼,饒了我好不好,要讓孩子們看見那就難看了。”
“現在知道難堪了?早幹什麼去了!”
宇智波琴不依不饒,揪著丈夫的耳朵開始數落。
客廳裡,夫妻二人喋喋不休的聲音能傳到外面。
“爸爸和媽媽會這樣嗎?”
“或許吧。”
僅隔一扇紙門,兄弟二人站在曾經的家中,如果不是鼬著【曉】之制服、如果他頭上的木葉護額沒有被劃出一道橫杠、如果他沒有屠滅一族……
如果沒有發生那一切,家裡可能會這樣熱鬧吧?
“能讓我的【月讀】空間變這種場景……佐助,你的瞳很不錯。”
“【夢幻之白夜】能映出中者心中最留的畫面,你這樣的人心中還有愧疚?”
誰也沒有要手的意思,這裡是二人瞳撞所形的幻空間,不管他們在這裡待了多長時間,在外界可能就只有一秒。
兩人的瞳力量,出乎意料地不相上下,這樣的話,就算在這裡打鬥,所造的傷勢乃至是死亡,都不會影響到現實中的自己。
鼬本打算讓佐助重新驗滅族之夜的恐懼,可沒想到佐助的瞳【夢幻之白夜】扭轉了【月讀】空間,變現在這般景象。
【月讀】——象征著噩夢。
【夢幻之白夜】——意味著好。
相反極端的力量撞在一起,與融合了,形了穩定的結構。
兩人廢話那麼多,也是因為他們本沒有辦法離開共同創造的幻空間,這裡已經失控了,只能等待幻空間自行破碎。
“鼬、佐助!你們到底要讓媽媽等多久?”
嘩啦一聲,紙門被拉開,宇智波琴不滿地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雖然都很優秀是的驕傲,可這子卻讓很煩惱。
“佐助,今天是你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好日子,媽媽做了一桌好菜,爸爸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宇智波琴拉著佐助坐到飯桌前,“鼬,你也別傻著,快過來坐下。”
就這樣,一家四口以這樣的方式重新團聚。
嚴肅且喜怒不形於的父親,溫的母親……
他們永遠是鼬和佐助心中不過去的坎,一個親手驗了弒殺雙親的痛苦,一個驗到了失去一切的絕。
“咳咳,鼬,最近的任務怎麼樣?”
宇智波富嶽像往日一樣先了解大兒子的況,這讓鼬微微失神,下意識回道:“還好,村子的任務不算太繁忙。”
“好好努力,你可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驕傲,不要在村子裡丟了家族的掩面!”
又是這樣的話,嚴肅地父親總是給他灌輸家族榮譽。
“老公,今天是佐助畢業的日子,我們家的佐助可是以第一名的績,功當上了忍者。”
溫的的母親很在意次子的,暗示那不著調的丈夫不要忘記今天的主角是誰。
佐助抿著不說話,曾經的好已經消失了,這裡的一切全都是幻,不能被幻象迷!
富嶽被妻子提點了一下,也知道不能冷落二兒子,“做的很好,佐助!不愧是我的兒子!”
聽到這句話時,佐助猛地抬頭,咬牙切齒的模樣很是不甘心。
這句話……父親的這句話一度是支撐他努力修煉的支柱。
因為哥哥很優秀,父親青睞有加,他一直想要得到父親的認可,但一族覆滅後,這了永遠的妄想。
“鼬!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
佐助手上閃現出千鳥,他恨鼬,恨他奪走了一切,恨他的所作所為!
“住手!”
威嚴的聲音忽然響起,是宇智波富嶽!
他一手就抓住了佐助的手腕,讓千鳥的鋒芒只能停在毫無表的鼬面前。
發生這種變故,宇智波琴趕忙勸自己的兒子,“佐助,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乖乖坐下來,不然爸爸會生氣的。”
夫妻默契地唱著紅白臉,這讓佐助的心更加痛苦,“閉!他們已經死了!我的父親和母親!!!”
“你們不過是幻創造出來的冒牌貨——”
當佐助含著淚吼出這句話時,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琴沉默了。
他們不知道自己是冒牌貨嗎?
他們知道!
他們從一開始就明白自己是虛假的存在,是佐助和鼬瞳撞時,從兩人心映出的幻象。
“對不起……”
佐助哭了,就算是幻象,那也是他的雙親,心中對他們的不能無於衷。
原本溫馨的場面在佐助點破這只是幻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琴都神複雜的看著兩個兒子。
他們雖然只是幻象,但他們是以倆兒子記憶中的父母為藍本誕生的,是鼬和佐助記憶中最重要的那兩個人。
真真假假,從某種角度來看未嘗不是真的。
一家人就這樣靜坐著,直到這個幻空間出現了一道道裂。
“時間到了,你們該回去了。”
臉上掛滿淚珠,宇智波琴勉強出笑容。
“不管怎麼樣,你們永遠是我最驕傲的兒子!”
宇智波富嶽欣地說完這句,幻空間徹底崩壞了。
在消失之前,富嶽對著鼬張了張,沒有聲音,但鼬知道他在說什麼。
【鼬,佐助就給你了。】
……
外界,佐助和鼬的對視只過了一秒,兩人的意識已經回到了現實。
“鼬——”
在佐助的怒喊中,紫的骨架出現在他周圍,最後變有著上半的魁梧巨人!
“須佐能乎!”
看到佐助的須佐能乎準備搭弓箭時,宇智波鼬也使用了須佐能乎,橙紅的半巨人舉著八咫鏡,準備抗下這一擊。
“去死吧!”
佐助的須佐能乎出了箭矢,但卻被鼬的八咫鏡擋住。
見一擊不,佐助發瘋似地向鼬沖去,紫的半巨人對著鼬的須佐能乎舉起拳頭。
鼬哼了一聲,也是控制須佐能乎懟了上去。
四拳相之下,各自的須佐能乎不斷地被打得支離破碎,然後又重新凝聚,佐助和鼬似乎要這麼一直對打下去。
但最後還是佐助的瞳力不支,導致須佐能乎開始消散,第一次使用須佐能乎的他,現在已經到了極限。鼬也好不到哪裡去,他不但患重病,加上萬花筒寫眼使用過度,現在同樣到了極限,但他還是強行裝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你的力量,還是太弱了……但也勉強達到了資格……為我新的明!!!”
隨後,鼬就出了十分藝的笑容,告訴佐助萬花筒寫眼的弊端,越是使用,眼睛將永遠失去明!
但這並不是沒有辦法避免,萬花筒寫眼並不是寫眼的頂端,在這上面,還有更高的一級。
只要和過去的宇智波一族祖先斑一樣,奪取同樣開啟萬花筒寫眼的弟弟眼睛,就能得到永恒的萬花筒寫眼!
在這個過程中,鼬添油加醋,將斑和泉奈的兄弟描述為為了追求力量而向最邊重要的人下手,至於真假,沒有人會知道。
“永遠不會失去明的眼睛,佐助,這就是我一直饒了你一命的原因啊!!!”
“在永恒的力量和明面前,區區一族!區區兄弟!全都是微不足道的東西!”
鼬瘋狂大笑著,在佐助眼裡,這或許就是這個男人真正的外表。
看到鼬如此推崇宇智波斑,佐助著氣譏諷:“永恒的力量?斑最後還不是死在了初代火影千手柱間手裡,不要當我一無所知。”
“你的確一無所知,斑死了?”
“那只不過是斑營造在世人面前的假象,他和他的力量一直存在於世間,還創建了一個組織【曉】,並匿在其中。”
“十二年前,九尾之事件就是斑引起的,不過那被四代火影阻止了……這說明斑並沒有站在寫眼的顛覆,而我——現在將要得到比斑更強大的力量!”
“佐助——對我來說,你就是我嶄新的明!”
在鼬語言的狂轟炸之下,佐助愣住了,不是鼬對他萬花筒寫眼的貪婪,而是……
“制造九尾之事件的人是斑?也就是說,是他害得鳴人不得不為封印九尾的容!”
有關人柱力和尾的消息,是大蛇丸告訴佐助的,這讓他明白了鳴人一直被周圍人歧視的原因。
“漩渦鳴人……你說木葉的那個九尾人柱力?不用擔心,等我奪取你的眼睛過後,我會讓那怪下去陪你的。”
“九尾是我們【曉】的目標,出尾後,漩渦鳴人也就沒用了,死亡是他唯一的歸宿。”
似乎說得有些不耐煩了,鼬一步步向佐助走去。
“鳴人、我不會讓你們傷害鳴人!我曾經的一切都被你奪走了,現在我最珍貴的寶絕不會讓你得手的!!!”
【神】!
強忍著瞳力支的痛苦,佐助發了能力,此刻的他完全消失了,就連鼬的萬花筒寫眼都無法看破。
“哼,雕蟲小技,【天照】!”
鼬目所見之,紛紛燃起了黑炎,還沒有逃多遠的佐助立馬遭殃,上被黑的火焰燃燒著,立馬離了【神】狀態。
見找到佐助之後,鼬用萬花筒寫眼控制【天照】消散,讓佐助活了下來。
“你以為你能守護什麼?從木葉叛逃到大蛇丸這裡的你,已經無法再回到木葉了,最後也只能帶著怨恨死在我手裡,漩渦鳴人照樣會死,沒有人能守護木葉、同樣沒有人能保護木葉之中的漩渦鳴人。”
聽到鼬這番誅心之語,佐助倔強地站起了子,“我會守護木葉,我會保護鳴人的安全!這就是我的信念!!!”
抱著必死的決心,佐助強行使用須佐能乎,向著鼬發起進攻。
聽到佐助如此決然的回答,鼬笑了,就像以前那種兄長對弟弟的微笑。
【月讀】!
昏暗夕的背景下,一群群烏聒噪地向佐助沖去,它們直接無視了須佐能乎的防,進到須佐能乎部,用鳥啄叮咬著佐助。
其中有一只烏很奇怪,不是它的外表,而是它的一只眼睛是寫眼。
在這只是烏趁接近佐助時,那只三勾玉寫眼開始了變化,最終形了旋轉刀刃似的圖案。
【別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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