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山脈是華國有的五靈匯聚之地, 也許是因為有結界的關系, 靈脈一直沒有被破壞過,所以祁連山脈的植都顯得比別的要有靈氣,特別是春天的時候,鮮花滿地,綠草如茵, 就連空氣中都比別要清新許多,是華國著名的旅遊勝地。
陳魚看著一路絡繹不絕的遊客,以及臨山而建的客棧酒店忍不住質疑道:“老頭, 這麼多人,結界怎麼還沒有被人發現?”
“結界在那裡。”吳老站在山腳手指指向高聳雲的山巔。
吳老話落的瞬間,兩個站在不遠的老外, 也舉著手做著和吳老一樣的作, 裡嘰嘰咕咕的說著什麼,吳老聽不大懂:“他們說什麼?”
“他們說,今天一定要登頂祁連山。”陳魚扭頭過去聽了一陣之後翻譯道。
“呵……做夢!”吳老嗤了一聲說道, “我結界不撤, 我看誰能進去。”
“所以祁連山會為世界最難攀登的一座山峰, 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咱們山派的結界在上面?”陳魚有些驚訝的問道。
“嗯。”吳老點頭承認道。
“原來如此。”陳魚忽然間有了一種猜測, 世界上那些無法解釋的傳說,那些無法到達的地方, 會不會也是因為有結界呢。
“走吧。”吳老說著轉就往祁連山口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們不登山嗎?”陳魚詫異的問道。
“先去買票。”吳老說道。
“買票?什麼票?”陳魚一時沒反應過來。
“索道票啊。”吳老滿臉的嫌棄,仿佛在說你是不是傻。
“……”所以所謂的玄學高人,回自己家也是要坐索道的嗎?這樣真的毫無高人風範好嗎。
不管陳魚的心閃過什麼bgm, 最終兩人還是買了索道票,坐著索道上了祁連山。祁連山海拔五千多米,索道只能到達四千米的地方,剩下的不在旅遊景點之,登山好者者倒是可以繼續攀登,但是從古至今五人能夠登頂,至於原因……剛才大家也都知道了。
陳魚坐在纜車,看著一旁的吳老拿著手機刷刷的拍照,忍不住了角說道:“你怎麼搞的跟第一次似的。”
“雖然不是第一次來,但卻是第一次拿手機拍照啊。”吳老說著把手機遞給陳魚說道,“快,給我拍一張,我要拍到後面的雲海。”
陳魚接過手機,過鏡頭看過去,發現老頭已經擺了一個經典的剪刀手,那畫面辣的陳魚都沒好意思睜眼睛。
“你要不要也來一張?”吳老熱心的文自家孫。
“不要。”陳魚嫌丟人。
“不來一張然後回去給你家三哥看?”吳老睨了陳魚一眼。
陳魚一愣,隨即把自己的手機遞過去說道:“那來一張吧。”
“呵……人。”
喂,你這滿滿的霸道總裁口氣是怎麼回事,而且你一把年紀了好不好,我是你孫。
索道升到一半的時候,需要換乘,兩人下了纜車換了一輛更大一些的纜車,這時車裡就不再只有陳魚和吳老兩個人了,多了幾個周靈氣浮的年。
只一眼,陳魚就知道這幾個年是來參加玄靈大賽的天師。
“天啊,這麼高,爺爺那輩真的是從山底爬上來的嗎?”年瞅了一眼纜車外驚訝道。
“那時候沒有纜車,當然得自己爬上來了。”
“好在我們運氣比較好,已經有纜車了。”
“剩下的一千多米還不得我們自己爬,據說爬這一千米就得兩三個小時呢。”
“兩三個小時倒不是問題,我從網上查了,祁連山特別陡峭,四千五百米之後就很難爬上去了。”
“那是因為上面有結界,沒有靈力的人是進不去的,我爺爺跟我說的。”
“算了,反正大賽還有幾天,我們今天先好好考察一下地形吧。”
“這位道友,你也是來勘察地形的嗎?”陳魚正坐在一旁安靜的聽這幾個年討論勘察地形的事,猝不及防的被人搭訕了,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是來陪我旅遊的。”吳老替陳魚回答道。
“啊?”提問的年顯然有些驚訝,“這位道友不參加玄靈大賽嗎?”
“參加那玩意幹嘛?不就是一件法嗎?我們家多的是,我孫要是想要,都給,不用苦哈哈的來這裡搶。”吳老又不等陳魚說話,自顧自的答了,而且答的如此土豪霸氣。
“哦……”所以我們來參加都是因為窮嗎?
“前輩,玄靈大賽是玄學界的一件盛事,幾乎所有的青年天師都會來參加,我們參加不是為了那件法。”旁邊的年看不過眼,過來幫腔。
“哦,要是沒法你們還會來嗎?”吳老掀了掀眼皮問道。
自然是不會的。
幾個年被吳老噎的臉漲紅,總覺得哪裡不對,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頓時悶著聲再不搭理吳老祖孫二人了。等纜車到了終點,也不等兩人,幾個年自顧自的走開了。
陳魚看著那幾個幾乎落荒而逃的年,忍不住問吳老:“你幹嘛刺人家。”
“有嗎?我說的都是事實?”吳老反問道。
陳魚一愣,好像,似乎,確實是事實,作為主辦方,山派裡的法可不都是自己家的。
“我們往這邊走。”吳老說著帶著陳魚往另一邊走去,背過去的時候忍不住歎了口氣,這丫頭是不是傻,剛才那幾個臭小子眼睛幾乎都黏在上了?
你要問吳老為什麼自家孫看上樓銘了他不生氣,那當然是因為:我家傻丫頭覬覦別人,和別人覬覦我家傻丫頭能一樣嗎?
吳老帶著陳魚在山道上轉了幾個彎,來到一山,這個山的位置比較偏僻,而且不深,所以並沒有開發旅遊景點。
兩人站在山壁前,吳老手從山壁上挖出來一塊石頭。陳魚湊近了仔細一看,才發現那塊石頭和山壁之前是有隙的。
“這裡是口。”吳老介紹道,“裡面有一個開關,輸靈力就可以打開口。”
吳老說話的同時,手掌進去輸靈力,不一會兒,陳魚聽到一陣機關響的聲音,哢哢哢的響了三十秒之後兩人的面前石壁忽然開啟,出一條幽深的階梯。
雖然知道這裡有機關,但是第一次看到這副景象的陳魚還是忍不住驚歎了一聲。
“進去吧。”吳老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率先走了進去。
陳魚隨後走了進去,在兩人走了大約一米的距離,後的石壁在轟隆一聲中再次關閉了。
聲音有些大,讓陳魚忍不住擔心道:“聲音這麼大,不會被人發現嗎?”
“這裡已經是結界了,外面聽不到聲音的。”吳老解釋道。
“已經是結界了,我怎麼一點覺都沒有。”進結界的時候不是應該有所應的嗎?
“結界是阻擋外人的,你是山派弟子,結界會默認你的進。”吳老解釋道,“門口的開關,如果不是用山派獨有功法靈力去開啟,也不會被打開。”
這也是為什麼,玄靈大賽舉辦了五百年,所有人都知道結界有法,但也只能十年進來一次的原因。
“到了。”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兩人來到一空曠的石室,一束日從石室的頂端灑下,讓整個室變的明亮起來。
陳魚抬起頭看向頭頂巨大的圓,忍不住歎道:“這裡看起來像個火山口。”
陳魚觀察了一會兒石室,再回頭是卻見吳老正站在不遠的一角似乎在查看什麼東西,陳魚好奇的走了過去,發現這裡是一石臺,上面放著三件法。吳老著下,似乎在琢磨什麼。
陳魚靈機一,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老頭,這裡不會就是咱們山派放置法的地方吧。”
“是啊。”吳老還在糾結到底今年放那件法出去,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就剩這麼幾件了?”陳魚忍不住說道,“那豈不是再過三十年,玄靈大賽就要停辦了?”
四件法,今年放出去一件,剩下的三件可不是只能支持三十年而已。
“怎麼可能。”吳老說道,“過去五百年,不也才拿出去六件法嗎?所以這三件法怎麼說也得再撐個二百五十年。”
“要是遇到實力特別強悍的人呢?”陳魚問道。
“那也沒關系。”吳老無比自信的說道。
“為什麼?”陳魚疑道。
“還要看法願不願跟他走。”吳老說道,“放置法的地方是結界的另一開關,如果法不喜歡它的新主人,會在瞬間釋放出靈氣關閉結界,然後結界就會把所有人都彈出去。”
陳魚有些驚訝的看向桌上那三件看起來非常普通的法。
“所以……玄靈大賽不是天師搶奪法,而是法選擇新主人。”吳老說道。
陳魚明白的點了點頭。
“嗡嗡嗡……”
上的羅盤忽然震起來,陳魚索就把招魂鈴和羅盤一起拿了出來,敗在了其他三件法一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回老家興是吧,讓你和老朋友多呆一會兒。”
“嗡嗡嗡……”
羅盤有些開心的了。
陳魚一笑,隨即想起一事來:“對了,上次大師說,羅盤是爺爺你從玄靈大賽帶出去的,所以是因為羅盤選擇了爺爺嗎?”
聽了陳魚的話,吳老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說道:“羅盤和招魂鈴是掌門信。”
“掌門信?”陳魚詫異道,“掌門信的話,怎麼會被放到玄靈大賽上。”
“還不是怪那個死老頭……”吳老咬牙道。
死老頭……
“他說山派法不多了,能省一點是一點,就把羅盤放進了比賽場地,讓我自己去贏回來。”吳老呸了一聲道,“什麼狗屁,全都是因為他和別的天師打賭,看誰的徒弟能拿到那一屆玄靈大賽的第一名,生生著我去作弊,簡直不要臉。”
“是……爺爺的師傅?”陳魚不確定的問道。
“什麼師傅,就一個死了很多年的死老頭。”就因為自己是個單狗,就要讓徒弟也跟著當單狗嗎?
他要早知道那死老頭對頭的徒弟是,當時絕對不會去拿那個羅盤。
陳魚見老頭緒不對,試圖轉移話題,四周打量了一下,在石室東側發現一個玉石做的羅盤,銀白通看起來還好看的,好奇的站了上去,瞬間一溫潤的靈氣從腳底浸而,流轉至全,舒服極了。
“老頭,這是什麼?”陳魚問道。
吳老轉過頭,看了一眼說道:“那是聚魂臺?”
“聚魂臺?”
“你小時候我差點帶你過來。”吳老想起陳年往事。
“是因為我小時候魂魄不穩嗎?那為什麼又沒帶我來?”陳魚知道,自己小時候因為魂魄離過,所以有一段時間魂魄不穩。
“你三魂七魄我都給你找齊了,再加上你開始修習玄學魂漸漸穩定下來,我也就懶得帶你……”吳老驀地停住話語,不可置信的看向陳魚腳下的聚魂臺。
“老頭,這聚魂臺怎麼發了?”陳魚說著就要下來。
“別下來!”吳老急聲阻止道。
作者有話要說: 年輕時候的吳老在玄靈大賽的時候看上了一個貌的姑娘,大賽結束之後去套近乎。
吳年:我吳禮,敢問姑娘芳名
姑娘:……
姑娘師傅:你是那斯的徒弟?
吳年的師傅:哈哈,我徒弟比你徒弟強吧。
姑娘師傅:徒兒記住,與他們勢不兩立。
姑娘:徒兒知道了。
於是吳年失了……
賀晚淺和傅斯壑交往三年了,但她知道傅斯壑從未喜歡過他,把她留在身邊,只不過是因為賀晚淺長的有幾分像傅斯壑心裏的白月光。 只是傅斯壑不知道的是,無數個深夜,賀晚淺躺在傅斯壑懷裏時,看見男人眉眼和夢裏少年重疊時,喊過一次薄丞舟的名字。 這年盛夏,洛城的街頭貼滿了著名鋼琴家宋闌珊世界巡演的海報,海報里的女神優雅地落座在鋼琴前,修長纖細五指像是天生為藝術而生,賀晚淺站在海報前望著自己常年拿柳葉刀的五指,竟有幾分相形見絀。 宋闌珊回來了,傅斯壑拋棄賀晚淺的時候,像是丟一個垃圾一樣。 某日,醫科大空降一名主任醫師,也姓薄,指名只要賀晚淺做手術搭檔,其他人不行。 「為什麼要我?」 賀晚淺不解?剛剛被男人甩,她都想辭職不幹了。 「薄教授說你是她看上的人」 ..... 手術室里重逢時,賀晚淺以為自己是不是被男人傷心眼花了....居然還能看見長的像傅斯壑的人.... 扯下主刀醫師口罩時,不是替代品。 「好久不見」 聽聞薄教授回國拒絕大醫院邀請,屈身來這裏是為了追老婆的。
【重生+青梅校花+戀愛日常+狗糧+賺錢】身患絕癥的陳凡重生2000年,再次見到了自己的白月光校花同桌蘇若初。前世,兩人的愛情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女友卻因為一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