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瞧著自家老大傲的模樣的,立即湊過去,掏出自己的手機:「老大,要不我替您打一個電話給嫂夫人?」
「不必。」陸垣衡冷言拒絕。
文木擰眉,明明就是很擔心人家,為什麼還要裝出一副高冷的樣子?
他都恨不得搬塊鏡子道陸垣衡面前,Boss大人您對嫂夫人的擔心都寫在臉上了好不好!
陸垣衡目看著牆壁上的時鐘,薄親啟:「時間不早了,明早再去接回來。」
文木聞言,心裡一樂,他們家老大最是心了。
文木樂呵呵的保證:「得嘞!明天一早我就去接嫂夫人回家。」
翌日清晨。
因為一直都聯繫不上孟知意,何歡再也坐不住了。
想要是孟知意平安無事,絕不會這麼久都不和自己聯繫,所以天剛亮便就出了門。
既然陸家的人不願意幫忙,就自己找!
孟知意最後一次出現是在那家餐廳,便直接找了過去。
這次沒有陸垣衡沒跟著一起過來,餐廳經理對何歡的態度並不好:「何小姐,上次你們里裡外外的搜了個遍,也沒再我這找到你們要找的人,您還過來做什麼?」
瞧著經理的臉,何歡厭惡得很,若不是為了找到好友失蹤蛛馬跡的線索,才不屑於同這種趨炎附勢的小人廢話。
柳眉一跳,冷聲問道:「開門做生意,來者皆是客,你這是不歡迎我來消費了?」
經理目打量著何歡:「何小姐若是來消費的我當然歡迎,但倘若何小姐影響了我們的生意,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何歡從錢包里掏出幾張紅的鈔票丟在櫃檯上:「廢話,銀耳蓮子羹,玉米蒸蛋糕,還有白灼蝦都給我來一份。」
孟知意失蹤了,一點胃口都沒有,點這麼多東西,只不過是為了爭取一些尋找時間的線索罷了。
顧客就是上帝,何歡付了錢,經理也沒有將人拒之門外的道理,隨口命了一個服務員給何歡引路。
何歡落座以後,目四顧,悄然的四搜尋。
功夫不負有心人,讓在隙里發現了孟知意隨攜帶的首飾。
是一枚普通的銀戒指,是當初過生日的時候,孟知意親自設計和製作的。
那時們就約定好了,倘若以後遇到了危險就丟下銀戒指作為信號,銀戒普通又不貴重,不會被人撿了去。
戒指掉進了隙了,何歡坐在地上,長了手臂想去拿。
可戒指沒拿到,耳邊卻響起了一陣奚落的笑聲:「喲喲喲,這不是孟知意邊的跟屁蟲媽,怎麼孟知意不要你了,所以落魄得要來給餐廳拖地了?」
何歡循聲去,就看見孟悅雪正滿面嘲笑的看著自己。
何歡只輕飄飄的看了一眼,並不理會的嘲笑,費盡的想把戒指從隙中拿出來。
「喲,原來你是在找東西啊,我來幫幫你吧。」孟悅雪心裡還記恨著上次在商場發生的事,心裡氣不過,想要給何歡一個教訓。
話剛說完,就一腳踢著何歡的屁,何歡始料不及,整個人往牆上狠狠的撞了過去。
何歡忍無可忍,從地上騰而起:「孟悅雪是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是嗎!」
「你剛剛不是在撿東西嗎,我是在幫你啊。」孟悅雪笑盈盈的看著何歡,亮晶晶的眸子瞥了一眼何歡手中的戒指,「喏,你不是撿到了麼?」
看著孟悅雪驕傲妄縱的模樣,何歡微瞇著眼眸,只覺得鍾霖當初是瞎了眼,才會因為這種人放棄孟知意。
若換做平時,一定毫不客氣的給孟悅雪一些瞧瞧,但現在好友下落不明,沒工夫在這浪費時間。
何歡只冷瞥了孟悅雪一眼,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剛剛他觀察過,戒子所在地方附近是有攝像頭的,可文木那天取到的監控記錄卻沒有拍攝道任何孟知意遇到危險的畫面,所以篤定,視頻是被特殊理過,並不是完整的。
手中握著戒指,大步流星的走去前臺,要和經理對峙。
經理面對何歡的質疑,十分理直氣壯:「餐廳里這麼多個攝像頭,我哪知道哪個是壞的,哪個是好的,你發現戒指的那個地方攝像頭剛好壞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何歡眼中銜著狠,盯著經理,威脅道:「知意在你的店裡失蹤,你拒不配合,要是有什麼好歹,你覺得陸家會放過你嗎?」
「這……」經理說不出話來,一聽到權勢滔天的陸家,背後就冒出了一層層冷汗。
孟悅雪隨而來,聽見何歡和經理的對話,幸災樂禍的開口:「我說你今天怎麼好像一條喪家之犬似的趴在地上爬呢,原來是因為孟知意失蹤了呀。」
「孟知意不是陸家的嗎,怎麼失蹤了,陸家人怎麼一點靜都沒有?莫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的事,把陸垣衡惹生氣了,被拋棄了吧?」
孟悅雪一句一句的說著,臉上沒有半分姐姐對妹妹失蹤的擔心。
何歡冷睨孟悅雪一眼:「孟悅雪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孟悅雪行事張揚,剛剛來容城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全城的人都知道是鍾霖的未婚妻。
鍾霖是中士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容城佛特斯富豪榜排名第二的天之子,經理看見孟悅雪就好像是看到財神爺一眼,眼睛立即亮了起來:「今天生意忙,沒注意到孟小姐臨,照顧不周,還希孟小姐海涵。」
得到吹捧,孟悅雪宛若一直高傲的孔雀似的,高昂著頭,意味深長的開口:「經理像您這麼高檔的餐廳,怎麼允許牲畜隨意出呢?」
經理臉紅捉急:「孟小姐,是陸家的朋友……」
「陸家?那個從鄉下出來的野?」孟悅雪嗤之以鼻,「野飛上了枝頭也變不凰,孟知意天生命賤,花了心思嫁進陸家,那主人的位置也坐不穩。」
何歡聞言,立即紅了眼睛,揚起手二話不說的就扇了孟悅雪一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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