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上的火星以不可預計的速度飛快蔓延,宮漓歌的話像是一陣風,將這把火燒得更旺。
在容宴眼裡,還是一個小丫頭,其實宮漓歌早就24歲了,又是當演員,又是混跡娛樂圈,這些事耳濡目染。
哪怕沒有親自上場練過,沒吃過豬也是看過豬跑的。
別看容宴冷酷霸道,理其他事遊刃有餘,在這一塊全是空白。
宮漓歌這一,他千軍萬馬也能敗下陣來。
況且,本就是自己喜歡的生,天上星星想要他都願意給。
「你……想好了?」
宮漓歌已經有些不耐,渾都快著火了。
「先生不會捨棄我,我亦沒打算離開先生,是先生你,我願意的。」聲音猶如蚊蚋。
容宴的手指緩緩上的臉,他的溫偏低,對於滾燙似火的自己,他的手指是最好的降溫儀。
剛上宮漓歌就自將頭在了容宴的掌心,溫涼的,很舒服,想要更多。
容宴不是沒有悸,自己喜歡的人不用刻意撥,他已經沒有抵抗力。
只不過——
「阿漓,我問你一個問題。」
「怎麼了?先生?」宮漓歌哼哼著,著他的輕輕了。
容宴強忍著衝,暗紫的雙瞳盯著宮漓歌,眼前的黑暗慢慢聚孩無邪的臉。
「阿漓,你我嗎?」容宴認真的問道。
宮漓歌:「……」
上一輩子一心追逐齊燁,就像陷了某種偏執的怪圈,一直到死,都堅信的人是齊燁,容宴出現在海里的那張臉,還沒來得及同他說些什麼就沒了意識。
正好重生到自己和他的初見,宮漓歌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和他的婚事。
絕大多數原因是上輩子被人欺負太多,容宴又是極小數給予過溫暖的人,和容宴本來就有父母之命的婚姻,願意和他在一起。
不管是哪個原因,都和無關。
這些日子的相,知道容宴很好,也想要對容宴好,只可惜目前來說,這也不是。
「先生,對不起,我……我會努力上你的,你那麼好,我一定會上你的。」認真道。
「反正你認定了我,我也認定了你,上你是遲早的事,這種事……應該沒關係吧?是先生你,我不介意的。」
別說有沒有,都二十一世紀了,多男只在手機上聯繫,第一次見面就可以發生的事,宮漓歌也不是那麼迂腐的人。
能讓說出這番話,已用盡畢生的勇氣。
容宴擲地有聲的聲音傳來:「我介意。」
宮漓歌怔然,很快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里染上了一層水霧,委屈道:「先生是嫌棄我了?還是你不信我,以為我和齊燁……」
「沒有。」容宴覺到一滴眼淚砸落到他的手上,孩兒的哭腔更讓他心疼。
手指輕過宮漓歌的,果然這個習慣還是沒有改掉,一哭就會咬。
「別咬。」
「先生既然嫌棄我,又管我這麼多做什麼?你就讓我難死了算了。」宮漓歌不自主的又在他上了。
他就像是一塊味的糕點,死了,偏偏這塊糕點不讓吃,讓只能幹瞪眼難。
宮漓歌見他拿出手機,也不知道是吩咐了誰:「取鎮定劑來。」
果然他是不願意的,宮漓歌在藥效的影響下所有都放大了。
容宴寧願讓人給取鎮定劑也不願意,他就是嫌棄!
宮漓歌的眼淚流的更厲害了。
男人著椅,溫熱的水柱從天而降,將和容宴澆了滿。
「我不會嫌棄你。」容宴到強烈的委屈之,乾的又解釋了一遍。
他只是太疼惜了,不願意在還沒有確定心意的時候佔據的,哪怕這會兒答應了,他也清楚那是在藥效的影響下。
毫無哄人經驗的容宴並沒有解釋太多,而是陪著一起淋水,他選擇用這樣的方式陪一起煎熬。
宮漓歌也有些明白了他的心思,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道:「先生,熱水不管用,得冷水,我知道你不捨得的對不對?」
宮漓歌化為小妖,手指順著容宴的心口一點點往上,纖細的手指把玩著他的結。
「嘩啦啦……」
花灑的溫度從熱轉冷,冰冷的水淋了下來,一冷一熱,宮漓歌一陣瑟。
「先生!」嗔。
換來的是容宴低沉冰冷的聲音:「我陪你。」
刀山火海,灼熱煉獄,他都陪。
冰冷的水確實一開始有用,宮漓歌的理智清醒了一些,本想從容宴上下去,半點勁都沒有,只能攀著他一不。
心裡默默祈禱著,鎮定劑快點到,再不到就要死翹翹,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難堪的事來。
趴在容宴的肩頭,用有的理智道:「先生,剛剛我的話你不要當真,我……」
「我懂。」
宮漓歌不敢去看容宴的表,只覺得抱著的男人就像是磐石一樣堅定不移,他沒有趁人之危,讓覺得踏實。
很快就踏實不下來了,因為趁人之危的人是。
「要我繼續嗎?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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