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陣仗,以及口氣來看,外面那家夥,應該是來找茬的。
“吃個飯都吃不清淨,打開門看看,到底是誰在那裡鬧?”易八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對著錢三說道。
“肯定是孫嘉翊他們那一幫子人,若是打開門,把他們放進來,我這店子多半會被砸了。”錢三戰戰兢兢地說。
“有我在,不怕!”易八大大咧咧地揮了一下手,道:“不就幾個小兔崽子嗎?翻不起多大浪的。”
見易八這話說得如此有底氣,錢三臉上的害怕之立馬就消了一些了。
錢三打開了門,在門口站著的,果然是孫嘉翊他們幾個。
“你們又是來吃花生米的?”我問。
“誰吃花生米啊?”孫嘉翊掃了我和易八一眼,斷喝道:“沒你們的事兒,限你們在五秒鐘之,從這裡消失。要不然,我可對你們不客氣了!”
“不客氣?”易八冷冷地看向了孫嘉翊,問:“怎麼個不客氣法啊?”
“把他們兩個給我甩出去!”孫嘉翊對著旁邊的那幾個小混混說道。
易八站了起來,擋在了我和錢三的前。他是道士,道家之人,大都是練過家子的。雖然從沒見過易八手,但我相信,這麼幾個小混混,不是他的對手。
第一個沖過來的小混混,那拳頭還沒砸到易八上,便被他一拉一拽,給撂翻在了地上。後面跟來的那幾個,也讓他三下五除二地給撂翻了。
“你不是要把我甩出去嗎?過來啊!”易八對著孫嘉翊喊道。
孫嘉翊又不傻,他帶來的這幾個小混混全都被易八給撂倒了。在此過程中,易八不僅沒半點兒傷,甚至力氣都沒怎麼用,額頭上的汗水也沒出一滴。面對這樣厲害的高手,孫嘉翊哪裡還敢造次啊?他趕便帶著那幾個小混混,撒丫子開溜了。
“易主持好手啊!”錢三豎起了大拇指,由衷地贊了易八一句。
“手再好,也只能用來對付小混混。要來的是有份,有背景的,我也沒辦法。”易八頓了頓,道:“咱們先吃兔子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兒。”
“到我這店子來找麻煩的,就是那幾個小混混。易主持你能搞定他們,這店子我便可以繼續開下去了。”錢三說。
“小混混能平白無故來找你麻煩嗎?”易八夾了塊兔子,放進了裡,邊嚼邊道:“事沒那麼簡單的,你這店子,暫時還是別開了,先避一避風頭吧!”
“避風頭?”錢三好像有些不甘心。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易八歎了口氣,道:“有因便有果,苦果緣苦因。若當初開這店的時候,你沒搞那些手段,沒種那些惡因,自然不會有今日。種了惡因,就得承擔惡果,這是天道!”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再開店啊?”錢三問。
“把該付的代價付完了,自然就可以開了。”易八抿了一口老白幹,道:“這地方你是開不得了,在風水方面,我還是略懂一些的,到時候可以幫你挑個地方,替你選個日子。至於報酬,錢我不要你的,以後我和初一哥來吃飯,你給我們打折就是了。”
“不打折,直接免單!”錢三說。
“吃飯給錢,天經地義。我和初一哥又不是那種仗著權勢吃拿卡要的人,你若是不收我們的錢,地方我就不幫你挑了,日子也不替你選了,而且保證不再去你那店了。”易八一臉嚴肅地說道。
“那行,我打折,給你們打五折。”錢三笑呵呵地說。
“你可不能虧本賣給我們啊!要是虧本賣,我們可不敢來。”易八說。
“不會虧本的,除掉材料、人工、房租什麼的,只要生意過得去,利潤差不多有百分之五六十。”錢三老老實實地跟我們分析了起來。
這頓霸王兔,我們三個足足吃了兩三個小時。吃完之後,易八從兜裡了兩百塊出來,遞給了錢三。
“剛才你們幫了我大忙,我哪能收你們的錢啊?”錢三說。
“一碼歸一碼。”易八一臉嚴肅地把錢塞了過去,錢三雖然不想接,但最終還是接了過去。
吃飽喝足了,我和易八離開了錢三的店子。
“剛才那頓飯AA制,快拿一百塊錢給我。”易八這家夥,今天有些怪啊!他以往都是很大方的,就算吃飯是他給的錢,事後也不會找我要。
“算我請你的。”我了兩百塊給他。
“你想害死我啊?”易八只了一百塊走,給我留了一百。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能給解釋解釋嗎?”我有點兒懵。
“今日心生閣有難,咱們盡量互不沾因,互不惹果。不管是做什麼,都得平分。若是哪個占多了,極有可能扛不住。”易八這解釋,雖然有些籠統,但我大致還是聽明白了。
“還有一個多小時才能回心生閣,咱們現在去哪兒啊?”我問易八。
“要不去你師父的墳上看看?”易八說。
“行!”我點了下頭,道:“但我不能空著手去,得給他整瓶燒酒,還得搞只鹵鵝,他喜歡吃。”
因為時間有點兒晚了,我連著跑了好幾家鹵菜攤,鹵鵝都賣完了。找了大半個縣城,我終於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裡,買到了僅剩的半只鹵鵝。
鹵鵝是當天鹵,當天賣,時間晚了不好買。燒酒就不一樣了,隨便找個小超市就有。
東西買齊了,我便和易八一起,搭了個三車,朝著師父的墳那裡去了。
師父的墳,在當坡那裡。當坡之所以當坡,是因為早上太一出來,第一抹就能照到那坡上。那地方,是封縣看日出的最佳地點。
“你師父這墳,位置選得另類的啊?”一走到當坡,易八那家夥,就跟我來了這麼一句。
“有什麼問題嗎?”我問。
“這位是你師父自己選的?”易八問我。
“是啊!”我點了下頭,道:“他說沒人會葬在這地方,我把他葬在這裡,誰都不會來打攪他,他一個人住著,比較寬敞,還能曬太。”
“貧龍何以知不,蠢木水。砂飛水走無關攔,氣散頭風吹不已。”易八高深莫測地念叨了這麼一句。
“什麼意思啊?能說明白點兒嗎?”我問。
“這是條貧龍,把墳埋在這裡,是不吉祥的。”易八道。
“不吉祥?”我有些疑地看向了易八,說:“師父雖然不通風水之,但並不是一無所知啊!他怎麼會給自己選一條不吉祥的貧龍呢?難道是他人老昏花,看走眼了?”
“當著你師父的面,你敢這麼說他?”易八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道:“看來你平時跟你師父,是沒大沒小慣了。”
“我們心生閣只有在看相的時候是正經的,別的時候,沒那麼多規矩。”我笑呵呵地把鹵鵝給師父擺上了,還給他倒了一杯酒,對著墓碑問道:“是吧?錢老頭!”
“你他錢老頭?”易八有些吃驚地問我。
“開玩笑的時候我都這麼。”我說。
“我可不敢這麼我師父,只有跟師叔,才能像這樣開玩笑。”聽易八這意思,似乎他跟他師叔的,比跟他師父還好啊!
“快幫我看看,我師父為什麼要把墳埋在這裡?”
在風水這塊,易八的造詣那是很深的。我師父將位選在此地的機,他肯定是看得出來的。想知道真相的我,很好奇地問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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