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件事的發展一波三折,有些出乎意料,但眾人也表示勉強可以接,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此事將要告一段落的時候,場上又陡然發生了變故。
“等等!”天機老人突然在背後出聲住了正在離開的尹仲。
後者停下了腳步,輕輕一笑,回過頭不無譏諷的說道:“還有什麼事麼?打算給我頒發冠軍獎勵?”
天機老人面一寒,指著尹仲,聲俱厲的喝道:“來人!將這個盜我天機閣寶庫的主謀拿下!一定要將此次盜竊剩餘的贓都追回來才行!”
眾多早已埋伏好的天機閣弟子紛紛出現,其中不乏著袍的門弟子,飛快的沖向了尹仲,看來是想趁機直接將他拿下。
所有人都是一愣,他們沒想到天機老人竟然這麼無恥,從尹仲最後的那句話中,不難推測出肯定是他和周靈達了什麼條件,最多也就算是一個窩藏贓而已,現在卻要被套上主謀的罪名,也有點太不講道理了。
“哈哈……”尹仲氣極反笑,到了現在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早就預謀已久的,他也懶得再解釋什麼,滿臉不屑的看著天機老人,譏諷道:“我就知道這裡面肯定有鬼,沒想到在這兒等著我呢?!”
“偌大的天機閣竟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不但用一個弱子來脅迫我,現在還要要栽贓嫁禍,真是加其罪,何患無辭?今天我倒要看看,誰敢抓我?!”
他上攜帶冠軍之威,渾衫鼓,須發皆張,頭發豎起,看起來頗有幾分駭人的模樣,一時間天機閣眾多弟子都是到心中一寒,腳步不由得停了下來,竟然畏懼的止步不前。
天機老人氣的在心中大罵廢,朝一旁離得最近的朱鵬飛使了個眼,後者心領神會的大步朝尹仲走了過去。雖然以他一個老牌絕世高手去對方這麼一個頭小子,有些以大欺小的味道,但現在況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在天機閣弟子手抓捕尹仲的時候,一個個滿黑袍的天機閣長老也同時出現在了貴賓席中,領頭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拱手淡淡的說道:“還請諸位稍安勿躁,寶庫失竊一事,事關重大,還請大家不要引火燒,靜觀其變就好了。”
南宮守仁面大怒,憤然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也打算囚我們麼?”
“守仁兄說笑了,只是希你們不要手此事而已。”另有老者神不變,淡淡的解釋了一句,然後他又拍了拍手,一群白袍弟子魚貫而,手裡捧著的全都是一些外面難得一見的珍寶。
“這是此次比賽各家後輩弟子拿到名次的獎勵,我們天機閣說到做到,承諾的一定會實現。”
各家帶隊的長老雖然也都是人,但看看周圍足有二十個靠上面無表的黑袍長老,還有那令人垂涎三滴的寶,也不得不乖乖就範,胡蘿蔔加大棒的政策一貫好用。
南宮守仁和葉蒼天縱有萬般能耐,但那也是獨臂難支,無奈的對視一眼,又坐了回去,現在真的就只能靜觀其變了。
天機老人的策略很明智,只要穩住了這一幫老家夥,剩下的那些人在群龍無首的況下,不過都是烏合之眾,連續派出了幾波弟子維持秩序之後,下面糟糟的場面就改善了許多,但議論聲自然還是不了的。
將這一切理好之後,天機老人才神鷲的看向了尹仲,他花費了這麼大的力氣,要抓住尹仲,自然不是為了那區區一點寶庫中的寶而已。
天機閣以天機為名,閣中見識博文之輩,自然是不在數,天機老人剛一回來,就有手下人向他報告,尹仲領悟之奧義的消息,也正是這個原因吧,才驅使著他花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布下了這麼大的圈套。
他能夠半步踏傳說級高手的境地,天資自然也非等閑,但當年他還是世家公子的時候,被幾個仇家追殺,雖然最後九死一生的生還了下來,但也曾經落下了不小的病。
在很長一段時間之,他都和一個病秧子差不多,整天都是藥不斷,始終難以治,最終還是一位神醫給他指了一條名路,要想徹底治病,必須進階絕世高手,利用力奧義沖刷,才能夠完全恢複如初。
也就是這個原因,他當初進階絕世高手的時候,才用了一些取巧的手段,雖然功的為了絕世高手,但力奧義卻是極為普通的雷之奧義,這也一直為他心中最大的憾。
也還好他天資極為聰穎,在徹底治了後癥之後,進步速度可以說是一日千裡,很快就遠遠地超越了同齡人,加上他心機又深,後來才終於坐上了天機閣之主的寶座。
本來這些都是陳年爛穀子的事兒,雷之奧義雖然普通,但他天賦不凡,修有好幾種天機閣的法,爭鬥起來也是厲害非常,這麼一點憾也早就被他忘到了腦後。
但隨著近幾年,他漸漸到傳說級高手門檻,據古書上的記載,他各方面都已經算得上是邁門檻了,只是惟獨到了最後的一點點關卡怎麼也過不去,為此他曾經百思不得其解,查閱過各種各樣的書籍,基本上快將天機閣的藏書庫給翻的底朝天,才終於在一本殘破不堪的老書上找到了相關記載。
要想踏傳說級高手,必須懷頂級力奧義才可以,普通的力奧義也不是不行,但是可能實在是要低的太多太多了,古往今來也找不出來一個,只是理論上存在而已。
這樣一條消息對野心的天機老人來說,不異於一擊晴天霹靂,也正是自知前進無,他這些年來才大變,不斷的想外開拓勢力。
但這世界上總是沒有絕人之路,在一次偶然間吞並一個小世家的時候,他在這個小世家的藏書庫中,無意間發現了一個質地古樸的陶瓷花瓶。
也多虧他此時已經半只腳踏傳說級高手,五敏銳程度,也遠遠超乎眾人的想象,雖然只是一很小的破綻,但還是被他抓住了,狠狠地將這個小世家視若命的傳家寶摔碎在地上,從瓶底的碎片的中,找到了一張刺繡的錦帕。
這錦帕不知道是什麼質地,經曆這麼多年竟然不腐不爛,模樣仍然是完好如新,上面刺得也並非什麼山鳥水畫,而是一行行清秀的小字。
天機老人抱著好玩的態度細細的將這上面的字研讀了幾遍,結果竟然讓他欣喜若狂。
這塊不起眼錦帕上,記載的竟然是一種逆天的,利用祭的方法,強行調換兩個人的力奧義。
這種法的過程是在太過腥,而且功幾率低到了極點,就連當時創下這一門法的人也覺得太過,所以才一直瞞了下去。
正是這個錦帕,讓天機老人宛如抓到了最後一救命稻草一般,這麼多年一直在尋找懷頂級力奧義的人。
但頂級力奧義何等稀有,最好找的大概就是葉家的葉紅,但偏偏是個子,這腥曾反複強調必須是同才可以,否則必會而亡。
所以當他聽聞尹仲竟然領悟了之奧義之後,心中的狂喜可想而知,這才放棄了原本對付葉家和司徒家的計劃,下了這麼大的一個套子,就是為了對付尹仲。
……
對於這其中七八糟的彎彎繞,自然不是尹仲所能猜到的,不過他現在也沒有心去猜這些東西,是眼前這個胖胖的老者,給他的力就足夠大了。
朱鵬飛能夠作為冠軍之戰的裁判,手自然不會太差,在所有天機閣的黑袍長老中,他也可以名列前茅,一力及時在絕世高手的層次中,那也是屬於上乘。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尹仲本來憑借那古怪的紅影子,打敗了強行提高到絕世高手層次的天意,心裡說沒有一些沾沾自喜,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當朱鵬飛前來阻攔他的時候,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反正就算是打不過,跑總可以了吧?
可當兩人一手之後,他就發現自己錯了,而且屬於那種錯的很徹底的。
在朱鵬飛這種老牌絕世高手面前,像天意那種依靠才堪堪進階的家夥,簡直就是不流的玩意。
不!
甚至連不流都算不上!
兩者就像是一個二十多歲街頭打架的混混和一個兒園的叼著棒棒糖的小孩子,之間的差距,後者和前者的那是本質上的差距。
朱鵬飛浸絕世高手幾十年,早就被力奧義沖刷過無數次,結實的到了一個常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要知道結實,可不單單意味著防力驚人,同時他每一拳帶出的力道,也是大的驚人,在結合他領悟的力之奧義。
別的不說,尹仲剛一開始並不了解,正面和這個胖胖一臉和氣的家夥對了一拳,然後他就覺得似乎是和一輛火車撞上了,倒飛出去足足有五六米,才堪堪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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