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看向李妮,問的時候,語氣很輕,顯出了此刻有多害怕:“我……我做了什麽過分的事嗎。”
“還有,我接過什麽男人嗎?”
“我不知道。”李妮糾結的說:“你中了催/藥的時候,我不在你邊啊,還是你被醫生控製住了,醫生我來的。”
阮白捕捉到關鍵的一句。
被醫生控製住了。
這說明,是有人替了醫生。
阮白吐了口氣,雙手捂著腦袋認真回憶,良久才說:“我記得,電梯裏有一個男生,說過……好像說過要送我去醫院?”
“那就是了。”
李妮判斷道:“我擔心你被人‘欺負’,還給那個電話號碼撥了過去,結果響的是醫生的手機,那醫生是個醫生!”
聽到李妮這樣說,阮白緩了一口氣。
“有水嗎?”
“有!”李妮趕去拿,倒了杯水給遞到邊。
再去拿水果。
李妮把水果遞給阮白。
阮白低頭,看著眼前的一大香蕉,臉頰瞬間漲紅……
不知道是不是催藥的後癥,腦袋裏竟然閃現出一副恥的畫麵鏡頭,男人作迫切的解開皮帶,拉開鏈……
“我不吃了。”阮白無語的推開那大香蕉。
李妮立刻把香蕉剝開:“你不吃那我吃了,死我了。”
阮白目瞪口呆的看著李妮吃香蕉的模樣,腦海裏又閃現出一副畫麵鏡頭。
“啊!再給我一杯冷水!”
阮白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想的都是什麽!
汙穢不堪……
李妮叼著大香蕉,倒了一杯冷水給阮白。
阮白仰頭喝下去,總算冷靜了些。
“有人報了警,阮和蕭貞貞都被抓起來了,但警方調查的結果我不知道,現在你醒了,恐怕很快就有警察找你談話。”李妮說道。
“們被警察抓起來了?”
這是阮白萬萬沒想到的。
給人下藥這種齷齪事,在阮那類人的生活裏肯定常見,多半不會留下證據,即使留下證據,被害的人為了臉麵,顧及太多也不會報警。
阮白本還在想,怎麽才能讓阮和蕭貞貞得到報應。
“你要不要再睡一下,我看你狀態還不行,得虧你不是個男的,要是個男的,恐怕得盡人亡了!”李妮怕阮白抑鬱,瞇瞇地調侃道。
阮白:“……”
這時有人走過來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悉的“謝謝”二字。由於是高級病房,所以周圍比較素淨,一點聲音都能聽得清楚。
“叔叔來了?”李妮看了一眼表呆愣的阮白,也聽出了那聲“謝謝”是出自阮利康之口。
阮白打算下床。
已經很久沒見過老爸了。
才下床走了一步,阮白就覺得的覺很奇怪。
“怎麽了?”李妮攙扶著阮白,看停下,關心的問。
阮白尷尬的一言不發……
是啊,如果是男人,恐怕真的會盡人亡……
但現在也來不及洗澡換新的了。
阮利康已經推開了病房門,隨之進來的,還有李慧珍。
“小白,你醒了。”阮利康看兒清醒如常,頓時如釋重負。
阮白抑製住看到老爸後酸楚的心,將目移向李慧珍:“你怎麽沒被警察一起抓起來!”說不知,阮白斷斷不會信的!
李慧珍臉上掛不住,扯了扯阮利康的襯衫。
阮利康歎了口氣,走過去,讓兒坐下,斟酌著說:“小白,不要跟你阿姨這樣說話,到底是你的長輩。”
阮白瞬間失。
不知道的,還以為李慧珍是他的原配妻子,阮是他的親生兒。
而,是撿來的。
“看到你沒事,爸爸就放心了。”阮利康一臉的皺紋,眉頭也皺著,用手拍了拍阮白消瘦的肩膀,難以啟齒的開口:“那孩子是被你阿姨慣壞了,再加上外麵那些男男給帶來的不好影響,才造就了這個格,但本不壞!”
李妮站在一旁,聽出了阮老爸的話外音,不敢置信。
阮白冷笑:“我相信警察公事公辦,善惡終有報,我沒那麽大的本事教警察怎麽做。”
李慧珍一聽這話,立馬委屈了:“你現在這不是好好的嗎,缺胳膊了還是了?縱使有錯,你也不該這麽狠心,你這是要毀了我們嗎?”
李慧珍拿出哭腔:“這可怎麽是好,利康……”
阮白麵無表的看著李慧珍的這出“反咬一口”。
“人都隻有一輩子,我憑什麽給臉,自己委屈?有娘生,我沒娘生?”阮白說完,去拿了病床旁放著的一摞服:“我去洗澡,沒事就都回去吧。”
“我造了什麽孽嫁進阮家的門啊,攤上這麽一個不孝順的,我熱臉來找你,你就給我一個冷屁!”李慧珍罵罵咧咧的在外頭。
阮白進了浴室,調了水溫,打開淋雨噴頭站到底下。
水聲淹沒了外麵的罵聲。
李妮削著蘋果,譏諷的回敬李慧珍幾句:“別在這大嚷大了,你還有理了?再小心你直接管,當場暴斃!”
李慧珍被李妮轟了出去。
隨之走的,還有阮利康。
李妮在晚飯之前也被父母了回去,阮白心很差,但轉念一想,整個人豁出去以後,生活瞬間也舒服多了。
晚上六點多,手機響了。
看到號碼,正在穿服的阮白愣了一下,但到底還是接了。
沒說話。
慕淩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一個人在病房?”
“我……我不是一個人……”
不知為什麽,有一種自己一個人,慕淩就會過來的錯覺。
雖然這種錯覺很自作多。
“是嗎。”男人的聲音聽上去如同沒有隔著手機,沉穩的道:“還有其他人在,那再合適不過了,如果隻有你自己,我就不進去了,孤男寡,影響不好。”
病房門被推開。
阮白驚嚇的回頭,病房門口赫然站立著一個才走進來的西裝革履的男人。
而,服還沒穿好,雪白皮上的兩點花苞,綻放著暈染開來的淺,隨著的呼吸一起一伏,格外惹眼……
這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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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7/1799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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