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丁一說的很嚴重,可是我到覺得無所謂,反正我也冇有害過那個狐貍,還好心把它抱回了房間,這畜生總不能恩將仇報吧?
“好吧,你說的算,不行了,我實在太困了。”說著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天剛亮,我就被丁一推醒,“起床吧,師父等著你呢。”
我頂著一個窩頭從床上坐了起來,抬手一看手錶,才他孃的不到6點,這也起的太早了吧。可是一聽黎叔都已經在等我了,自然也不好說些什麼,隻好很無奈的穿好服出了臥室。
我來到客廳,就見到黎叔正一臉神奕奕的坐在沙發上等我呢。
“來……進寶,我聽丁一說了,你遇到的東西可能不簡單,過來我給你開卦算算,彆在生什麼枝節來纔好。”
我點點頭,走了過去,按黎叔說的報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然後就見黎叔手裡拿著一個殼,往裡麵塞了幾枚開元通寶的大錢,然後輕輕的搖晃起來。
“嘩啦……”黎叔將殼裡的大錢一腦的倒在了茶幾上,然後用手指不停的掐算著什麼,半晌過後,他才慢慢的抬起頭對我說:“進寶,你和這東西有些緣份,之前你們是見過的。”
我聽了有些吃驚,因為我真不記得在什麼時候見過那個扁畜生啊?可見黎叔說的肯定,知道他不會說來忽悠我。
“黎叔,那它是要來害我嗎?”
黎叔搖搖頭,“不像,你遇到它應該是你與它有些緣分未儘,從卦象上來看,你以後命中會有一劫,需要它來幫你渡劫。”
“什麼劫啊?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我害怕的說。
黎叔這時的臉有些沉重,“這是你命中註定的一個死劫,過了長命百歲,過不了……隻怕活不過30!”
“啥!黎叔,你可彆嚇我,我可還冇有對象、冇結婚、冇生兒子呢!”我一著急一口氣說了一串自己未了的心願。
黎叔被我的樣子給逗樂了,忙胡嚕胡嚕我的頭說:“莫怕莫怕,有叔在怎麼也不能讓你活不30啊!既然我能算出來那火狐貍能幫你,你就應該冇有什麼大事,退一萬步講,如果到時它幫不上你,不是還有我和丁一嗎?放心吧!”
聽他這麼一說我多有些安心,一想到我畢竟是他的生財工嘛,估計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可是現在知道了自己會有個生死劫,我的心裡多對未來都有些擔憂……
上午11點,我們吃過早餐後,方清平就過來接我們了。這次見到林容珍後,黎叔提出希能為我們找個通東南亞各國語言的專家,並且告訴,張雪峰極有可能就被扔到東南亞某國的無名島嶼上。
林容珍聽了,立刻讓手下去香港大學去請自己的老友曹博士,他是現在為數不多的同時通東南亞各國語言的專家。這位曹博士趕到到林家後,我將自己聽到那段話的語境和說了一下,然後他又說一些相似意思的各國方言。
這位曹博士還真是厲害,他一口氣說了十幾種外國話,其中一種我聽上去覺很像那個漁民說的話。後來我又反覆的拿著那個領帶夾,一遍遍的覺著那個漁民的話,然後儘量的模仿著說給曹博士聽。
最後我們二人一致的認定,這種語言就是菲律賓語裡的一支方言。也就是說,張雪峰當年是被扔在了菲律賓!大概的位置確定後,林容珍就決定組織一支搜尋隊,最後一次去尋找失蹤的丈夫……
可是因為林容珍的原因,實在是不能和我們一起去。但是委托一直和我們聯絡的嚴律師和方清平一同前去。
之後嚴律師還在本地找到了一位在菲律賓嚮導——艾文,當他聽到我們說的這段方言時,卻指出這是布延群島地區的一種方言,那裡有幾個小島於三不管的地帶,一直是由一些當地的毒販和軍火商霸占著。
嚴律師為我們找的菲律賓嚮導艾文,對我們即將要去的那片區域深表疑慮,因為那裡的治安很差,有很多的無名荒島。因為上麵冇有人居住,所以菲律賓政府一向對那些荒島不聞不問。
這樣就讓一些當地的和軍火商有了可趁之機,他們長期霸占那些荒島,用來從事一些違法犯罪活,正常況下外地人很難上島的。
我和黎叔聽了艾文的話,心裡多有些打鼓,如果是在國一切都好說,畢竟中國是個法治國家,實在不行就找警察叔叔了,可是在菲律賓可就難說了。
黎叔把我們的顧慮和嚴律師說了,可他卻讓我們放心,即使那裡真像艾文所說的一樣危險,可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他自有辦法為我們這次的行程保駕護航。
而且這次和我們一同前去的還有一支由10人組的特彆小分隊,隊員全部都是一些退役的SDU,可以全程負責我們的人安全。
於是當所以準備工作完後,我們在第二天晚上登上了一艘大型遊艇,前往我們此行的目的地——布延群島。
我一上船就看到嚴律師裡說所的退役SDU,個個都是材魁梧,壯強悍,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他們上都有配槍!這讓我多有些吃驚,於是我就問方清平,“他們不都是退役的警察嗎?哪裡來的槍啊!”
方清平推了推臉上的金鏡框說:“沒關係,遊艇馬上就要開進公海了,那裡不香港法律的管控。當然,他們配槍也主要是為了保護大家的安全,畢竟我們要去的地方不是什麼旅遊聖地。”
這些人的頭頭兒是個豪哥的男人,三十多歲,一臉的胡茬,這個傢夥的高說也得有一米九,長相看上去有些像老外。後來大家悉以後,我在聊天的時候才得知,他是澳門人,是中葡混。
豪哥為人很熱,他一見我們上船就主和我們打招呼。雖然他的普通話很爛,可是這並不妨礙大家的通。除了豪哥這一組人外,還有另一隊有2人組的醫療小組,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