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走在前面的逍遙子幾人突然停下，轉凝視著余析，眉頭鎖看上去有些奇怪。

此時的余析左手牽著小啡，右手拉著曉夢，完全看不出一點掌門的模樣來，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鄰家的年啊，這真的是那個40多年沒有收徒的北冥子師叔認可的人嗎？

「你們看我做什麼啊？」

看到逍遙子幾人都在看自己，余析的面變得有些不自然。這些個道家的老傢伙基本都是一輩子沒有家的，誰知道會不會有著斷袖之好。

自己可是一個大好青年啊，這些個老傢伙要是有那種想法，自己絕對不留一點面，也要把他們幹掉在這裡。

「咳咳。」

雖然不知道余析在想什麼，但是那嫌棄的眼神逍遙子和雲靈子幾人還是能夠看出來的，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們也能夠覺到余析眼中深深地惡意。

那種莫名其妙，令人渾發冷的惡意。

「這裡就是試煉場了。天元子師弟。」

逍遙子著上的莫名寒意，不打了個冷，不明況的他趕引正題，向余析介紹起如今他們的所在之地。

「好大！」

小啡單手捂住可紅chun，麗的眼眸瞪得老大，驚訝的看著此時他們的所在之地。

明明是在深山之中，但是此時眾人所在之地卻是沒有一一毫的綠痕跡，眾多的道家弟子已經被攔截在外被止進，這也意味著這裡是道家的地。

更重要的是，這裡居然有著足足數千平米大小，而且高低起伏如同沙丘一般，看上去就給人一種..

一種戰場的覺

「這裡就是試煉場了！」

看到驚訝的余析三人，逍遙子的臉上掛起一笑意，雲靈子幾人也是充滿了概，這個試煉場，他們也曾經來到過，戰鬥過，流過，流過淚。

那時候，他們是那麼的年輕，那麼的天真。。

只是現在，昔日的同伴們有的已經離世，有的已經離宗，就只剩下了他們幾個老傢伙，人老，燈滅，夢醒，人殤。

「天人試煉場！」

雲靈子的聲音有些低沉，頭得很低，彷彿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天人試煉場？」

余析詫異的重複了一遍雲靈子的話，這個試煉場居然被命名為天人二字？

要知道天人兩宗已經分離了300年了，那麼這個試煉場究竟是在300年前就已經存在了，還是在這300年間才出現？

「這裡就是天人兩宗真正的天才弟子，都要經歷的神聖場地。」

雲靈子有些懷念的掃視著空寂的場地，卻是沒有發現淚水已經從眼角落。

上一次來到這裡，還是40多年前吧？

那也是自己在天宗的正式開始，今天應該會是自己在天宗的正式結束吧。

這裡，不就是他們這些老傢伙的開始與結束之地嗎？

雲靈子深知，他們與余析的這一戰本來就是沒有任何結果的戰鬥，因為如果余析贏了，他們可能會被殺死，也可能會被罷免長老之位，去那養心殿中休養生息，頤養天年，這個年紀小小的年，上殘存的殺念，可是不比他們這些老傢伙。

而如果他們贏了。難不他們就能對這個掌門做什麼不？

想到這裡，雲靈子就只能苦的笑一笑，余析後所負的是道家的象徵名劍雪霽，而雪霽代表了赤松子師兄和北冥子師叔的認可。也就是說，即使他們真的打敗了余析，又有什麼用呢？

這本就是一場已經註定了的結局，雲靈子已經看到了他們的未來，五年前他們的行為已經深深的令北冥子師叔失，所以罷免長老之位與其說是余析自己的擅作主張，倒不如說這本就是北冥子師叔的本意。

六大長老，真的很令北冥子失。

雲靈子已經看清這一點，所以他對於所謂的勝利然後罷免余析掌門之位本就沒有一點的想法，可是雲子幾人卻依然無法看現在他們的境。

雲子幾人，還在想著怎樣勝利，怎樣辱打敗余析，怎樣罷免他的掌門之位。

孰不知，他們的命運早已決定，即使戰勝了又怎樣呢？而且，北冥子師叔既然默認了讓余析自己前來...

這也就意味著，在北冥子師叔看來，他是有能力擊敗他們的。

「天人試煉，你們真的決定要開始了嗎？」

逍遙子站在一旁，眉頭鎖看著場中的況，卻是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而余析對於逍遙子，也是持有一種觀的態度。

30歲之前的逍遙子，擁有著關中第一豪俠的譽，然而所有人都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在30歲之後便遁了道家，最後還為了人宗的掌門。

而在余析的記憶中，逍遙子之後是和墨家好，作為抗秦聯盟的一員，與嬴政進行著爭鬥。

所以，在余析看來，逍遙子的確稱的上是一個俠，並且他對於道的理解也是頗深，雖然比不上赤松子，但是在他巔峰時期也的確是屬於絕頂高手，也就是道家的抱元歸一之境。

而他也的確是一個靠得住的人，至在余析看來，逍遙子的人品是比天宗六長老要好的。雖然余析對逍遙子的選擇是有些呲之以鼻的，但是他的確認可了這個人。

墨家勢弱，滅亡是一定的，而逍遙子認不清局勢，定然也不會得到什麼好的結果。

「開始吧！」

余析將腦中的念頭掃除出去，冷聲面對著雲子說道。

「你們六個，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