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了屋子,低頭看著那手腕,除了有些淤青之外,倒也沒有什麼了。
歪著頭,坐在榻上,盯著寄香看了半天。
「大小姐,您這樣瞧著奴婢做什麼?」寄香疑道。
「師父是不是知道那面男子是誰?」秦蓁嘀咕道。
「這奴婢倒不知。」寄香搖頭。
秦蓁沉默了好一會,才道,「罷了,早些歇息吧,明兒個一早還要出去。」
「是。」寄香低聲應道。
這一夜,秦蓁睡得極不安穩,次日五更時,便起了。
了疼的眉心,下了床榻,卻不見寄香。
等出了屋子,便瞧見寄香已經做好了早飯,正端過來。
徐大夫已經起了,正在用早飯。
秦蓁便也不耽擱,連忙洗漱穿戴妥當,用過之後,便背著藥箱去了。
徐大夫看著,「今兒個不打扮了?」
「嗯。」秦蓁點頭,「反正也看不出什麼。」
「戴面紗?」徐大夫當下瞭然。
「是。」秦蓁說著,便已經將面紗戴好了。
如此一來,反倒省事兒了。
秦蓁隨著徐大夫出了醫館,從城東出去了。
這城東四面環山,卻有不馬車印,看著徐大夫道,「師父,您這是要去哪?」
「往前走,若是腳程快的話,天黑之前,便能到了下一個鎮子。」徐大夫慢悠悠道。
「徒弟想起來了,師父說過,那有座寺廟甚是靈驗。」秦蓁接著道。
「胡說。」徐大夫擺手道,「難道不是那的棗泥糕最香甜。」
秦蓁角一撇,「師父還惦記著吃的。」
「難不呢?」徐大夫信步往前。
秦蓁卻不由得想起了那日道發生的一切,再加上呂秀妍,不知為何,突然覺得這其中難免有什麼讓忽略之。
徐大夫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輕咳了幾聲,「在想什麼?」
「在想林家。」秦蓁看向徐大夫,提起了呂秀妍的事。
徐大夫笑了笑,「自己的事兒都忙不過來,還有閑工夫心旁人的?」
「難道師父不覺得的境與徒兒很相似?」秦蓁看著他問道。
「差別在於,你極力地反抗,而呢?」徐大夫反倒不太看好呂秀妍。
秦蓁愣了愣,接著道,「有些時候,也許反抗是無用的。」
「你是在說自個運氣好?」徐大夫看著。
「也許吧。」秦蓁看著他,「徒兒還有姑姑,有師父疼啊。」
「前世因,今生果,一切迴不過是定數。」徐大夫不知為何,會由此慨。
秦蓁怔愣地看著他,過了許久,也不曾開口。
難道師父看出什麼來了?
還是說,師父在暗示著什麼?
秦蓁慢悠悠地跟著徐大夫一步步地往前。
沒一會,秦蓁才回過神來。
這一路上倒也沒有瞧見什麼新奇之事,許是期待太高,反而有些失落。
在城門關之前,秦蓁與徐大夫真的到了下一個城鎮。
徐大夫門路地到了一家客棧,那掌柜的瞧見是徐大夫,當即便迎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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