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桶不算重,但唐梨依然丟得有些吃力。
好在準頭還算可以,鐵質的垃圾桶攜帶著沒有清理的垃圾砸在了猥瑣男的后背,瞬間將其砸了個踉蹌,瞬間就被唐梨拉近了一大截距離。
唐梨順勢用余瞥了一眼,發現男人懷里的嬰兒面紅潤,并無大礙后,才松了口氣。
隨即看向眼前停下來的猥瑣男。
也許是因為唐梨的窮追不舍而破了防,又或者是被上掛滿的惡臭垃圾激起了怒火,總是猥瑣男沒有選擇繼續逃跑,反而滿臉兇悍地轉過,惡狠狠地盯著。
“臭表子,你是他媽的什麼賤人,喜歡當英雄是吧?老子干死你!”
“傻-。”
唐梨淺顯易懂地回應著猥瑣男的威脅,卻沒有放松警惕,俯撿起腳邊散落的木,視線沒有離開猥瑣男半刻,時刻防范對方可能到來的攻擊。
實際上從來都沒想著獨自應付這種為了利益寧愿鋌而走險的窮兇極惡之徒。從一開始就用手機在給蘇問雅提供實時定位,只需要拖住這個人販子一段時間,蘇問雅就能帶著人手趕過來。
“你他媽給我等著,看老子不干爛你這個臭-。”猥瑣男滿口污言穢語,卻沒有毫膽怯,直接朝著沖了上來!
唐梨揚起木迎面而上,兩人很快扭打在了一塊。
但很快就到吃力起來,本來還能憑借著手持武的優勢占點上風,但沒過幾就發現,自己本就不敢肆無忌憚地揮舞子!
因為那個猥瑣男不僅長相猥瑣,就連心都骯臟至極,竟然用嬰兒充當擋箭牌,如果一子在嬰兒上敲實了,那脆弱的板就算不死也得殘。
“你特麼賤不賤啊,連嬰兒都拿出來當擋箭牌,是男人就和老子正經打一架!”唐梨再一次強行扭轉木揮舞的朝向,不僅沒能打到猥瑣男,甚至還挨了對方一拳。
捂著肚子向后退去,忍不住破口大罵。
從來沒想過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不要臉的男人,太監都比這男的有骨氣!
“臭表子,老子管你什麼嬰兒,想讓老子放過這狗崽子,行啊,讓老子打一炮!”
“傻-!滾!”
唐梨懶得跟這猥瑣男多費口舌,再次揚起子就沖了上去。
堂堂一個大男人,還怕這種沒卵蛋的慫貨不?!
街頭斗毆并沒有小說里寫的那麼華麗,無非就是你一拳我一腳,大家互掄王八拳,猥瑣男短一寸,唐梨也被限制著不好出重手,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
只是漸漸的,唐梨發現自己的力快要跟不上了。
忽然意識到一件很重要,卻被忘了的事——
現在已經不是那個高接近一米九,一壯的能夠扛起三個唐芊芊的猛男了,而是個一米六出頭,大腰細長的,特麼連從醫院跑回家那幾分鐘的路程都能跑到氣吁吁!
不僅如此,這猥瑣男還了一手!
只見猥瑣男在躲過木下劈的同時,突然從袋里掏出一鐵質甩,狠狠地甩在了的肩膀上!
若非一直保持著警惕,在對方出手的瞬間扭轉了,那一大概率會直接砸到的頭上,到時候可不只是腦袋掛彩那麼簡單,怕是又要回醫院里躺著了。
“尼瑪的……”唐梨咬著牙強行忍耐這肩膀傳來的陣陣刺痛。
這一砸的實實在在,只覺得自己的半邊子都麻木了,本提不起任何力氣。
只能緩緩朝墻邊靠過去,著氣不忿地盯著眼前為自己得逞的小伎倆得意自滿的猥瑣男。
“跟個人打架還玩襲這一套,你可真是個寶才……”
“臭表子,落在老子手里了還。看你還敢不敢狂,剛才那副清高的模樣哪去了?等下還不是被老子當條母-狗對待?”猥瑣男獰笑著說道,卻沒有繼續上前。
“呵,老子都讓你打得半不遂了,你都不敢上來?”唐梨看著猥瑣男躊躇的模樣,不由得出了諷刺的笑容:“說你是個沒卵的還真沒錯,能干出人販子這種勾當,你這輩子也就那樣了。長得一副公樣,不如自己割了去當個兔兒爺,說不定還能多賺兩分屁-眼的錢呢。”
聽著充滿侮辱意味的話語,猥瑣男的臉愈發難看起來。
他對自己材和樣貌十分自卑,從小就被邊的人包括喜歡的生嘲笑,這才造就了他扭曲的格。
后來他又染上了嫖娼和賭博,日益虧損,無分文又找不到愿意收他的工作,這才鋌而走險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結果現在眼前這個人死到臨頭了還盯著他的痛侮辱,滿臉瞧不起他的模樣,這讓他哪里得了?
他只覺得伴隨著這人好聽的聲音,自己無論是大腦還是下都熱上涌,恨不得立馬讓這賤的人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卵蛋!
“你媽-的,賤人,我他媽要干死你!”
“來啊,我怕你個沒卵的?就怕你掏出來我都找不著!”唐梨毫不示弱地頂了回去,暗地里卻在積蓄力量。
當然不是什麼只會的傻-,語言上的侮辱只是為了讓這個猥瑣男失去理智而已,蘇問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過來,要是讓這腦子有問題的猥瑣男反應過來,把打暈然后手腳,最后還他媽跑了,那挨的這頓打豈不是白費了?
以前國家掃黑除惡的力度還沒那麼大的時候,破舊的城市里到都游著吊兒郎當的閑散人員,說難聽點就是流氓。
14歲就從孤兒院離開獨自在社會上生活,年輕的時候沒和那些街溜子打道,架更是隔天就打一次,很清楚這種況下該怎麼做才是最好的選擇。
對付這種鋌而走險的惡徒,你就必須要比他更狠,狠到要搏命的程度,他反而會害怕你。
沒有哪個人敢跟不要命的人拼命,尤其是這種只敢在弱者面前犬吠的卵蛋,要做的就是和對方以傷換傷,就算要爬回醫院,也得先把這狗日的送進局子!
只是眼看猥瑣男拎著甩走上來,準備要再給來一下狠的,唐梨不咬了咬下。
變人之后,的和神確實都脆弱了不,以前被那些混混圍著揍半小時都能生龍活虎地自己走去醫院,現在不過是被打了幾拳加上腎虛的一,的心中就醞釀起了害怕的緒。
好在那抹微弱的害怕緒很快被他按耐下去,背在后握著木的手蓄勢待發,就等猥瑣男掄下甩防守空虛的那一刻。
可就在猥瑣男舉起甩的瞬間,一個人影突然從拐角外沖了出來,頃刻間擋在了唐梨的前,抬手握住了猥瑣男高舉的手腕。
在場的兩人皆是一愣,唐梨眨了眨眼,發現眼前人的背影極為悉,心中不由得冒出了驚喜的緒。
“悠悠,你來啦!”
比起唐梨的驚喜,猥瑣男就慫得多了,是一個唐梨他都快應付不過來了,現在又來了個看上去更狠的。
他的氣勢一下子就萎了,只能厲荏地放狠話:“又他媽來了個表子,怎麼,要和老子玩雙飛……”
“飛你媽!”
唐悠悠臉猙獰,二話不說直接一拳掄到了猥瑣男的鼻梁骨上。
是看著那飛濺的鮮和四散的牙齒就能想象到這拳有多狠。
猥瑣男的鼻子都被打凹了,連反應都沒有就直接昏了過去。
唐梨只覺得目瞪口呆。
乖乖,悠悠這滿怒氣的蓄意轟拳,泰羅來了都扛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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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基本改完了,剩下的就是查缺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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