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蕭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我這里的記憶力非常不錯,理解能力也還行,在飛機上的時候,閑著沒事兒,就仔細想了想高晉這個角。”
鄭保瑞聽完,忍不住沖張蕭豎起大拇指,道:“你厲害。”
躺在病床上的張進,看著張蕭說道:“張先生,我明天就回國養傷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張蕭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放心吧,進哥,我一定會把這個角演好的。”
后來幾人又聊了一會兒過后,才各自回到酒店去了。
···
第二天,張蕭直接來到了片場,徑直的走進化妝間,讓造型師給他整了個平頭。
張蕭的頭發本來就是烏黑而又筆直,理完平頭過后,整個人就顯得更加神了。
換上了一西裝過后,系好領帶,張蕭從化妝間走了出來。
“臥槽!這也太帥了吧!”
“了了!”
“這帥哥是誰啊,之前怎麼沒在劇組中見過啊?”
“標準的帥哥一枚啊!”
劇組的人員看到張蕭出來的一瞬間,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嘆。
一得的黑西裝,棱角分明的面龐,短小悍的頭發,冷酷無的神,平靜冷漠的眼神,張蕭的個人魅力在這一刻被發揮到了極致。
吳金走了過來,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過后,笑罵道:“臥槽,張蕭,就你這個值,老子的主角都快被你給了。”
張蕭角一勾,淡淡道:“哎,金哥,沒辦法啊,我這就是天生的帥。”
“我呸!”吳金啐了一聲,回頭看著鄭保瑞喊道:“導演,我強烈要求給張蕭重新定妝,最起碼要弄得比我難看一點兒。”
鄭保瑞走過來,看了一眼張蕭的造型過后,點了點頭,很是滿意,隨即看著吳金說道:“吳金,咱們人啊,得有自知之明啊,就你們兩個的長相。”
“想要把張蕭弄得比你丑點兒?你這是在為難人啊~”
噗嗤!
哈哈哈!
現場一陣哄笑。
而吳金則是一臉的郁悶,承認張蕭的值是比自己高那麼一丟丟,可也沒有那麼大的差距吧!
之前張進在劇組大概拍了六場戲,然后就傷了,現在張蕭要把之前的六場戲都給補起來。
第一場就是他的出場戲,無比重要。
張蕭點燃了一香煙,站在監獄的一間豪華辦公室。
“a!!”
隨著導演鄭保瑞的大喊一聲。
張蕭吸了一口香煙,緩緩地吐了出來,霧氣升騰間,張蕭那張帥氣又冷厲的臉出現在了鏡頭里。
好帥!
攝影師父都忍不住心中發出一聲贊嘆。
張蕭飾演的高晉不但功夫高,還有一些生活潔癖,所以哪怕是在煙的時候,他也把左右在了領上,護著自己的西裝和領帶不被煙灰沾染。
優秀的演員和普通的演員最大區別就在于細節把控能力,顯然張蕭在細節方面做的非常好。
來自港島的老戲骨,任達嘩點了點頭,道:“窺一斑而知全貌,蕭仔的演技真不錯啊!”
第一場戲非常簡單,就只是亮個相就完事兒了。
拍完過后,張蕭來到監控前,問道:“導演,怎樣?”
鄭保瑞豎起大拇指,道:“帥得掉渣,我要是個人,都已經上你了!”
張蕭翻了個白眼,道:“還是算了吧,您要是個人,我就是打一輩子,也絕對不會跟您在一起的。”
哈哈哈!
聽到張蕭如此埋汰導演,片場的工作人員都是很開心的笑了起來。
一陣哄笑過后,就要準備拍攝第二場戲了。
這一場戲比第一場就要難很多了。
難倒不是在張蕭上,而是在吳金和托爾賈兩人上。
他們兩人要在張蕭面前上演一場彩的武打戲,而張蕭只要扶著觀看就行了。
之前吳金和托爾賈已經拍過一次了,作都是非常的悉,在
“準備好了嗎?”鄭保瑞看著張蕭、吳金、托爾賈三人問道。
三人整齊劃一的做了個ok的手勢。
“a!”
鏡頭開始拍攝,張蕭坐在辦公桌前,優雅的著香煙。
吳金被兩個獄警給押了進來,跪在地上,不停的掙扎著。
一個獄警走到張蕭面前,恭敬的說道:“獄長,這是他的照片。”
張蕭吐了口煙圈,用一種非常隨后的語氣念道:“04年,你因為藏毒所以被抓了,當時判的是無期。”
此時跪在地上的吳金大喊道:“不,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張蕭冷笑一聲,UU看書 www.uukanshu.com淡定的將一份犯罪文件上的照片撕掉,然后換上了無盡的照片,然后把印章重重的蓋在了一份定罪文件上。
搞定過后,他拿著文件優雅的走到吳金面前,淡淡的說道:“嗯,現在就是了。”
地上的吳金雙目瞪大,看著張蕭怒吼道:“你,你到底要什麼?”
張蕭用一種極其冷漠的眼神看著吳金,道:“你整我生意拍檔,我沒辦法不整你啊!”
這下憤怒的吳金掙了獄警的控制,踢翻了桌子想要對張蕭出手,里怒吼道:“你是誰,你是誰?”
托爾賈看到這個況,立刻沖了進來,跟吳金兩人打在了一起。
而張蕭則是稍微的后退了一步,靠在辦公桌前,一邊著煙,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二人的打斗,目中帶著一輕蔑,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神靈看著兩個猴子在表演一般。
“這表拿的非常到位。”
“演得好!”
“厲害了,這個表很絕啊!”
片場的眾人看到張蕭展示出來的神過后,都是沖他豎起了大拇指。
而吳金和托爾賈兩人不愧是頂級功夫明星,吳金是自由搏擊,速度快發力強,沒有固定的套路和招式。
而托爾賈用的則是太拳,不管是側踢、回旋踢、斜踹等踢法,還是其他的套路招式,都充滿了力量,猛的一塌糊涂。
詭異的是,無論兩人打的有多麼好看,大家總是會不自覺的把目落在張蕭上。
明明張蕭只是站在那里煙看戲,沒有任何的作,可他就像是一座燈塔,始終吸引著眾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