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斯年雖然平素經常嬉皮笑臉,可遇到正事時還是十分靠譜,提到那鬼,他臉上出一厭惡。
謝槿云也接著他的話應聲:
“你做的很好,此次務必一舉把他揪出來,必不能讓他再危害玉景了,一旦抓出來立即給我帶過來拷問。”
謝槿云臉淡淡,似乎已經完全才方才的痛楚中走了出來。
姜婉茗見他恢復了往日的冷靜,也放下心來,裝作方才無事發生的樣子主提議道:
“最好再個靠得住的軍醫進來假裝看病,讓軍醫出去加以佐證,那鬼定會更加相信。”
肖斯年贊許的點點頭:
“姜姑娘說的是,我已經喊了人了,待會就到。”
肖斯年果然辦事穩妥,為謝槿云的同手足的得力下屬,他做的已是很不錯了。
果然謝槿云臉上也出了滿意的表。
肖斯年瞧著姜婉茗和肖斯年的表,覺得營帳里氣氛凝重的讓他有些不理解,明明他離開營帳的時候兩人之間還是好端端的,他實在沒忍住的開口發問:
“您二位是怎麼了?我走之前還好好的,別說沒事,我又不瞎。”
聽他提及這事,姜婉茗臉上顯出一不自然,其實這詭異氛圍全都怪自己所賜,要不是“不識好歹”的拒絕謝槿云,氣氛也不會糟糕這樣。
但若是讓昧著良心一味的迎合謝槿云,去說些本做不到的保證,也并不愿意。
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瞅了眼沉默不語的謝槿云,姜婉茗同肖斯年解釋道:
“小肖你別問了,我們……是發生了些事,但不是你想的那也,這事都怪我。”
肖斯年只覺得一頭霧水,可看著兩個人都不愿意再多解釋的樣子,也只好無奈的擺了擺手:
“行吧,是我多事了,不過大戰在即,你們還是以公事為重,可別徹底鬧翻了!”
“多!”
謝槿云抬頭橫了他一眼,像是對他的“鬧翻”二字十分不滿。
被瞪的肖斯年雙手舉過頭頂做投降狀:“好好好,我不說了,等著吧,軍醫馬上就來了。”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面有人在喊:
“王爺,下來給您瞧傷來了。”
“進來吧。”肖斯年走過去掀開營帳把那軍醫放了進來。
“王爺您……?”
軍醫李文遠是個經驗老到,為人可靠的軍醫,他跟著謝槿云行軍也有許多年了,算是靠得住的下屬,因此肖斯年才請了他來。
李文遠一眼看出謝槿云傷的不重,不免有些疑的看看謝槿云又看看肖斯年:
“肖千戶不是說王爺傷重?”
謝槿云嚴肅著臉,掀起眼皮目冷冽的盯著他:
“你可知道,大軍里出了封鬼。”
“鬼?!”李文遠一驚,左右看看三人都盯著他瞧,忽然誤會了什麼,大驚失的跪倒大喊:“王爺明察,我李文遠對玉景忠心耿耿,萬不會背叛玉景啊!”
肖斯年“撲哧”笑出了聲,解釋道:
“你別怕,沒說你是鬼。”
他把李文遠扶起來:“咱們正是信任你才喊你過來的,是有事要你去辦,此次想要揪出鬼,需得你的配合。”
李文遠了頭上剛冒出的冷汗,立刻表忠心:
“呼,那就好,王爺需要我做什麼?只要能抓出那鬼,我李文遠上刀山下火海都義不容辭!”
“不用你上刀山下火海,”謝槿云慢吞吞的說,“只需你出去散布消息,將本王傷重不治,命不久矣的消息傳出去即可。”
“只有這樣?”李文遠一愣,還以為能是多難多復雜的事,于是松了口氣。
“此事說簡單也沒那麼容易,這場戲你得演的真,鬧得大,且不可反惹了那鬼的懷疑。”謝槿云沉著臉叮囑。
“下明白!下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李文遠誠惶誠恐的保證道。
謝槿云這才滿意點頭,。
李文遠又在帳中待了一會,裝作認真看病的樣子,過了好一會才出去演他的戲去了。
等他一走,營帳里的三人立馬又陷了尷尬氣氛當中,肖斯年陪了他們一會終于還是沒忍住,訕笑著逃走了。
于是營帳里只剩下了姜婉茗和謝槿云兩個人面面相覷,半天沒有人開口說話,姜婉茗在那坐的坐立不安。
謝槿云忽然嘆了口氣,向姜婉茗招了招手:“過來幫我上藥,求你這點事總可以吧?”
就算被傷了心,可看到孩臉上那不知所措,他還是有些不忍對甩臉。
姜婉茗見他開口請求,立馬借坡下驢,湊過去殷勤的應聲: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謝槿云于是拉開了服,姜婉茗看著他腹部的傷卻是瞳孔一震!
謝槿云腹部是一個深足有幾厘米的傷口,那傷口皮外翻顯得可怕至極,鮮似乎被他用靈力止住,可傷口卻沒法立刻恢復。
“你傷的這麼重,怎麼才說!”姜婉茗膽戰心驚的著這道傷口,先前見他反應平淡,還以為真的沒什麼傷。
謝槿云卻淡定的很,面如常:“這點小傷不算什麼,你別覺得我故意向你博同才是。”
謝槿云說話云淡風輕,可姜婉茗卻從他話音中聽到一可憐的覺,他黑曜石般的眼睛盯著瞧,姜婉茗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眼前不是剛鬧過矛盾的端王,而是向搖尾乞憐的狗狗。
姜婉茗實在不好意思了,手足無措的試圖那道傷口,可指尖剛到他,就見到手下的不自然的繃起來,嚇得姜婉茗趕收回了手。
怎麼辦?
對了,醫修功法!
終于想起了被自己忘的功法,于是口中念起法訣,淡藍的靈氣順著的手附上了謝槿云的傷口。
靈氣作用之下,謝槿云的上飛速的修復著,分開的皮迅速長到了一起,可到最后快要愈合的時候,傷口卻又不了!
姜婉茗著氣,有些難過的看向謝槿云:
“我的靈力還沒有完全恢復,現在只能讓你恢復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