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澤煜自然知道陸南昀所說的充電是什麼,耳子一下燒起來,他求饒道:“這裡是舞蹈室,那麼大一面鏡子擺著呢……咱們先下樓吧。”
陸南昀卻摟著季澤煜走到鏡子前,他站在季澤煜後,手向服下擺,眼神直直地看向鏡子:“在鏡子前不好麼?”
季澤煜不僅手腳發,現在連指尖都在微微抖,奇怪的是他居然說不出拒絕的話。
不同於前面幾個小時的舞蹈,這一次的練習難度更大,需要兩人的配合也更加,必須要有十足的默契才能完。
對於季澤煜做得不到位的舞蹈作,陸南昀會直接出言指導他:“作不對,再抬高一點。”
因為練舞的運量比較大,兩人出的汗比剛才更多,氣也更頻繁。但練舞就是這樣,不可能半途而廢。
眼看著季澤煜的舞蹈作又有了失誤,陸南昀直接手拍了拍他,指點道:“別懶,再岔開點。”
跳舞的時候,季澤煜的需要配合陸南昀的舞蹈,到一陣酸,需要他時時刻刻繃著神經。
當初季澤煜剛當上練習生的時候,也是這樣沒日沒夜地練習舞蹈。
“這個作練習得不錯。”陸南昀站在季澤煜後,對兩人的舞蹈配合到滿意,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對準了牆鏡準備拍一張合影。
“別……你別拍了……”季澤煜有氣無力地說道。
“只準你拍合照麼?”陸南昀卻勾起角,隨後按下快門鍵,快門聲在偌大的舞蹈室迴盪,還伴隨著兩人練舞的有節奏的聲響。
當然,後者明顯響亮清脆許多,展現了年們的舞蹈力道。
照片唯而,令人面紅心跳,再度展現了陸南昀良好的拍照技。
其中有一個舞蹈作需要陸南昀扶著季澤煜的腰,這個作需要兩人一直磨合,練習了很久他們才覺得足夠。
陸南昀一直在晃的舞蹈作上面下苦功夫,畢竟這個舞蹈作能夠展現男的魅力,練好了能夠帶給舞伴驚喜。
季澤煜今天估計是練習量比較大,需要陸南昀扶著他,才能完舞蹈的配合,和手都有點發。
舞蹈的排練進行到最後。
季澤煜看著牆鏡中的兩人,臉頰因為運而發燙,汗水順著下頜線落,滴落在木質的地板上。站在鏡子前,他能清楚地看見兩人練習舞蹈的每個作和細節,連頭髮的晃、汗水的滴落和線條的變化都一清二楚。
鏡子裡,陸南昀的作依舊力道十足,季澤煜努力地配合他的舞蹈。兩人的肢作充滿了,在鏡子里好得不像話。
練習舞蹈快結束的時候,陸南昀把一瓶運飲料遞到季澤煜面前,飲料的瓶比較,季澤煜有些拿不住,好在陸南昀心地將飲料瓶遞到了季澤煜的角,餵他喝了幾口飲料。
“飲料好喝嗎?”陸南昀用手拿著飲料瓶,瓶口不小心蹭了蹭季澤煜的臉頰。
“嗯……”
鏡子蒙上了一層霧氣,還有季澤煜的努力果。
“鏡子有點髒了。”陸南昀手在鏡子上劃了劃,勾起角,慵懶而散漫地說,“一會兒我一下吧。”
季澤煜有些局促地點了點頭。
這一次練舞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是季澤煜最累卻也最的一次舞蹈。
練舞結束後,季澤煜得前後背,好在陸南昀很心地做了盛的晚飯來彌補他。
兩人要同臺的綜藝節目名《舞者》,是一檔競技類綜藝,收視率非常高,每年都有無數舞蹈好者觀看。
當《舞者》的導演得知陸南昀要邀請季澤煜當嘉賓時,驚喜得不行:“真的假的?你要請季澤煜?!是那個天天上熱搜的季澤煜嗎??我沒在做夢吧? ??”
一連串的問句讓陸南昀有些招架不住,他抿了抿,認真地說:“嗯,是他。”
“那太好了!你們倆要是同臺演出,那話題度簡直表。 ”導演興高采烈地說道,“決賽的收視率不用愁了啊,肯定刷新紀錄!!”
很快,《舞者》的方微博發了一條宣傳容——
【舞者v:聽說小陸老師要邀請他最好的朋友當舞蹈嘉賓,你們猜猜會是誰?】
配圖是一張海報,上面有兩個人,但只有陸南昀是出臉和形的,另一個是黑的剪影。
這條微博發出來,立刻引發無數猜測,“陸南昀的嘉賓是誰”這個話題迅速地上了熱搜。
很多人都在猜陸南昀會邀請en男團的隊友,再結合一下前幾天季澤煜發的那張出兩個小揪揪的照片,答案似乎已經呼之出。
翻昀覆煜的們簡直要瘋狂了。
“臥槽!!!真的嗎!!!他們真的要同!臺!嗎!!!”
“翻昀覆煜居然會同臺?!我在做夢嗎!”
“啊啊啊啊保佑翻昀覆煜一定要同臺,保佑保佑保佑!”
“一定會同臺的!一定會的!”
“我要去現場看!誰也別攔我!!”
翻昀覆煜cp們早就想看兩人同臺演出一次,苦於一直沒有機會,選秀時期兩人又錯過了同組,所以們既激又有些不敢相信——翻昀覆煜真的能同臺嗎?
週六,《舞者》的總決賽如期而至。
節目的開場就是導師和嘉賓們的表演,直播平臺的觀看人數達到了千萬級別,並仍在不停地飆升中,其中有不都是陸南昀和季澤煜的們。
總共四個導師,陸南昀的節目排在最後一個,這是節目組為了收視率而刻意為之。
翻昀覆煜cp們等得心焦難耐,終於等到了第四個節目。
舞檯燈暗下來,直播間彈幕瞬間變多了。
“翻昀覆煜要來了嗎?”
“南哥的嘉賓到底是不是小煜?”
“好張好張好張……”
“啊!我等不及了!”
主持人的聲音在此刻響起:“讓我們有請陸南昀導師和他的嘉賓帶來表演——《陷落》。”
在萬眾矚目中,舞臺的燈緩緩亮起,一架鋼琴出現在舞臺上。
陸南昀著黑西裝,坐在鋼琴前,修長的手指落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音符如同山間滴落的泉水,悅耳而悠揚。
在鋼琴的前方,站著形頎長的白年,他拿著話筒,閉上眼睛,纖長羽睫在眼瞼投下影,皮白皙,鼻樑高。
鏡頭拉近,年輕啟薄,歌聲從話筒里傳來,與鋼琴伴奏配合得天無。
季澤煜開口的一瞬間。
現場發出了一陣海浪般的驚呼聲和掌聲。
隨後,這些聲音又迅速地平息,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地鎖定在季澤煜上,沉醉在他的歌聲裡。
他像是站在無人的田野上歌唱,著輕的風,額前的頭髮微微飄。他的角輕輕上揚,似乎想起了往日的心事,又像是到了心之人的心跳。
看著這樣的年在歌唱,所有人的心臟某都變得起來。
舞臺上,陸南昀一邊彈琴,一邊注視著季澤煜的背影,角揚起一個輕微弧度,就像在看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目深而溫。
彈幕一瞬間變得麻麻,幾乎遮住了整個直播的畫面。
“啊啊啊啊啊真的是翻昀覆煜!!!”
“天啊!我的夢想真了!翻昀覆煜同臺了啊!”
“絕!我激得想哭!! ”
“南哥的眼神也太溫了!你們乾脆在舞臺上結婚吧!”
“小煜的聲音也太好聽了吧!南哥的鋼琴也好棒!夫夫聯手就是強!”
就在眾人因為季澤煜的登場而驚喜時,前奏也結束了,舞臺上再度明暗錯,兩人快步地走到舞臺中央。
前奏過後,音樂變了暗黑風格,是舞蹈的第一部分,也就是“墮落”。
陸南昀的材本來就很好,穿上象徵著墮落的黑西裝後,多了幾分慵懶與,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介於年與男人之間的魅力,令人移不開視線。
舞蹈中融了劇,陸南昀扮演的是被追擊的逃犯,在暗無天日中茍延殘,舞蹈風格是頹廢的,朦朧曖昧的燈中,將人帶了一個絕而麗的夜晚。
陸南昀出大拇指,隨手了一下角,眾人這才發現他今天化了傷痕妝,角有鮮紅的。
舞蹈的中段,陸南昀遇到了季澤煜。
季澤煜在劇中扮演的是追擊逃犯的獵手,他穿的是明亮的白,整個人如同一道,從門間照進來,為了黑暗中的一抹希。
他的舞蹈風格偏向輕快,眼神銳利而明亮,哪怕是一個微小的晃,都帶著獨一無二的英氣,明明充滿慾意味,卻又出乎意料地令人遐想。
燈裡,季澤煜微微揚起下,下頜線利落而,結滾了一下,而這一下滾正好對著了鼓點,帶給觀眾們的心臟重重一擊。
“啊啊啊啊啊明明穿得這麼慾,為什麼覺好氣!”
“想玷污!想!這白服也太犯規了!”
“小煜好帥啊啊啊我不了了!南哥快上啊!”
舞蹈的後半段,翻昀覆煜正式地同臺並有了互。
在節奏強烈的背景音樂中,陸南昀站在季澤煜後,時而湊近他的耳朵,出留的眼神,時而後退一步,表中帶著抗拒與矛盾。
逃犯上了追擊者。
在《陷落》的高/部分,陸南昀緩緩出手,放在季澤煜的腰側,爾後緩緩向上移,順著鈕扣一點點地移到年白皙的下。
黑的袖子在白的服上顯得格外扎眼。
陸南昀的手掌寬大,顯得季澤煜的臉愈發瘦削。他的大拇指慢慢地放在了季澤煜的角,像是蓋章一樣輕摁了一下,又緩緩地過。
季澤煜閉上眼睛,著陸南昀的作。
陸南昀的手指移開,鏡頭給了季澤煜臉部特寫。
在他的角,也沾上了鮮紅的。
這也染上了季澤煜的角,讓他的瓣看起來更加紅潤,得令人屏住了呼吸。
就像薔薇的花瓣被碾碎,花朵的染紅了皮。
又或者,季澤煜的瓣就是薔薇花,在這一刻被陸南昀的拇指碎了。
“我的天吶,這個作怎麼設計的,太了吧!”
“絕了絕了絕了,翻昀覆煜的張力簡直表了!”
“啊啊啊我的腦海中不自覺地腦補了好多畫面!簡直不了!”
“再來億次!再來億次!”
舞蹈的收尾部分,兩個人的舞蹈作是統一的,每個作都乾脆利落而充滿力度,像燃燒的火焰一般亮眼而熱烈。他們之間的眼神的匯與互也變得更多,寓意救贖與相。
季澤煜的頭髮隨著舞蹈而晃,變得有些凌,眼神卻愈發明晰。他勾起角,角那一抹紅出了驚心魄的蠱力。
更可怕的是,兩人都是全開麥,歌聲幾乎聽不出任何氣聲。
結束時,陸南昀出手摟住了季澤煜的肩膀,站在季澤煜後,目深沉地盯著季澤煜的側臉。而季澤煜看向鏡頭,揚起角,笑容變回平時的干淨純澈。
只有那一抹鮮紅是他剛剛展過一面的證據。
他們是強者,天生屬於舞臺的強者。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鏡頭給了兩人長達十秒的特寫,臺下的掌聲經久不息。
臺下有個狂熱的大聲地尖著:“翻昀覆煜是真的!!啊啊啊啊!!是真的!!”
這句話正好被錄進去了。
兩人在臺上聽到了這聲尖,必須要花很大的力氣才能憋住笑。雖然他們表面淡定而優雅,但角的笑意仍然出賣了他們。
“啊啊啊!他們倆在笑!!一定聽到了!!”
“是真的!誰看了不說一句翻昀覆煜是最真的cp!”
“我滿足了!翻昀覆煜不僅同臺了,這個笑就是他們的方認證!!”
“嗚嗚嗚太甜了太甜了我哭了!!”
謝幕的時候,陸南昀拿起話筒,先看向臺下,又看向邊的年,聲音帶著幾分笑意和認真:“謝謝小煜今天來當我的嘉賓。”
“我的榮幸。”季澤煜笑著回應。
“和小煜同臺,是我一直以來的心願。”陸南昀直直地盯著季澤煜,眼神中的深幾乎掩蓋不住,“我希以後還有機會和他一起……演出。”
鏡頭前,陸南昀的額角有些明汗珠,他的五不再清冷,狹長眼睛裡閃爍著微,芒裡映著年俊秀的臉龐。
“小煜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陸南昀繼續說道,聲音在這一刻竟有一些輕微的抖,他深呼吸一口氣使自己恢復到平靜的狀態。
輕易擊垮這座冰山的,竟是最不足為道的年心事。
最後,陸南昀看著季澤煜緩緩說道:“謝謝你能來。”此刻,他又了平時理而克制的模樣,除了目中那一抹深。
謝謝你能來。
謝謝你能來當我的嘉賓。
謝謝你能來到我的生命裡。
季澤煜溫地笑起來,手給了陸南昀一個大大的擁抱。他在陸南昀耳邊輕聲地說道:“麻死了。”
“不喜歡嗎?”陸南昀也小聲地在季澤煜耳邊說道,甚至得寸進尺地了他的耳垂。
“喜歡。”季澤煜輕輕地回答道。
舞臺上兩個年相擁,兩顆心臟為彼此跳,中流淌著炙熱不熄的意,還有一往無前的勇氣。
他們彼此相。
他們前程似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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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離婚第二年我就跟我哥跑了。 原本是這麼定的,媽要走了大哥,把我扔給爸。 現在我家戶口本只有兩頁,戶主是我哥,另一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