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管他們的震驚。我繼續說道:“所以,當前的移民計劃必須修改。”
“神林,你說說這個要怎麼改?”一號首長單手捂著心臟的位置表痛苦的問道。
“第一點就是移民船的建造計劃,這個是最基本的。原本我們的計劃是衝著78.5%的移民比例去的。所以建造計劃鋪的很大。但是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不可能移民那麼多人。那有很多正在建造的建造基地以及一些剛開始建造或者已經建造但工程量不足以在移民計劃開始前完的移民船就可以立刻停止建造的。這些建造計劃停止後將可以節省下大量的人工、資以及時間,我們可以將這些節約下來的資源集中到那些可以趕得上最後時間的移民船上,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得到更多的移民船。”
聽了這麼多的容。這算是一個比較好的計劃,所以一號首長稍微放緩了一些心問道:“這樣可以加快多進度?”
我左右看了看,然後問道:“我可以連接網絡嗎?這裡的網絡被屏蔽了,我需要和媧連接才能得到準確的數據輔助。”
“這裡有終端。”那個校迅速的從牆壁上打開一個開口,然後拉出一跟網線來。
“謝謝。”我接過網線之後在一屋子人驚訝的目中直接從脖子後面拉出了萬用接口和網線接到了一塊,這一手把屋子裡的人都嚇了一跳。雖然早知道我不是人類,但直接用連接網線,這種事還是太奇怪了一點。
接網絡之後我立刻和媧建立了聯繫,幾秒之後說道:“嗯,我剛讓媧幫忙彙總數據並模擬了一下。如果我們按照我剛纔說的那樣停止部分移民船的建造集中力量建造剩下的,優化資源配給之後我們的移民率應該可以達到37.7%。”
聽到這個數字衆人的表也是相當不穩定,也不知道是應該慶幸還是應該難過。37.7%這個數據比之前的那個18.7%可以說是已經有了巨大的進步,但是這個數據依然讓人無法接。
如果只有37.7%的人可以參加移民計劃,那就是說還有62.3%的人要等死。算上十五億人的這個基數,就意味著有9.3億人要被拋棄。那不是九百幾千人,而是9.3億啊!這是什麼概念啊?
“你真的確定不能更多了嗎?”有幾位明顯不願意接這樣的結果。
我表嚴肅的說道:“這種人命關天的事,何況還是關係到這麼多人的生命,我怎麼可能開玩笑?雖然實際數據也可能比我預計的要多,但也可能更,這要看實際況來定,畢竟這只是大致估算的數字,並不是準確數字。但是我們可以肯定的一點,即便所有況都是按照最好的方向發展,這個比例也不會超過40%,所以各位最好先有個心理準備。”
聽到我的話之後不人直接就癱在了座位上,就連一號首長也是著心口在那裡坐了半天,那個校給一號首長端了杯水,但是一號首長揮手讓退了下去。重新看向我這邊之後一號首長開口問道:“後面呢?還有什麼需要做的?”
“除了這個移民船計劃需要馬上轉變生產計劃之外,還有一個當務之急就是馬上下達強制通知,限制生育,這個必須要馬上進行,因爲沒時間拖延了。”
移民船起飛的時候會有巨大的能過載,雖然休眠艙有保護功能,但這個也是有限度的。宇航員那都是挑細選出來的,素質好,當然不在乎這個,年人只要質不太差也都沒問題,畢竟移民船本要比普通飛船穩定一些,而且有休眠艙抵消一部分,所以問題不大。關鍵是新生兒的太脆弱了,他們絕對承不起這種況,因此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能再有新的孕婦出現了,而且現在已經懷疑的也要進行區分。已經懷孕五個月以上的還沒太大問題,因爲他們在移民開始前應該都已經有幾個月大了,只要用專用的育嬰箱保護的話,勉強應該可以帶著一起走,可是那些懷孕不足五個月的孕婦就麻煩了。這些胎兒如果生出來的話基本上在移民開始的時候依然太小,即便有育嬰箱也保不住他們,也就是說這些孩子如果上了飛船,發的時候就等於直接殺死了他們,而如果不上飛船,在地球上就只能等死。
對於這種況我們真的是不知道要怎麼解決,如果讓孕婦引產的話,這種事聽起來就相當殘忍,想想人家小夫妻興的得知了自己有寶寶了,結果國家突然強制你打掉孩子,這家長怎麼接的了?那些懷孕不到三個月的還好點,畢竟還沒有真正的形胎兒,只算是胚胎,而且父母傾注的心還不多,關鍵是三個月到五個月之間的這部分,對於這個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你的意思是……?”
我點點頭道:“沒錯。不但要立刻止新的孕婦出現,而且已經懷孕且不足五個月的需要立刻引產。”
“這樣做不是太不人道了嗎?”一個首長說道。
我點頭道:“對,很不人道,但沒有辦法。這些胎兒帶上飛船就是個死,所以與其把他們生下來再讓他們立刻去死,我寧可讓他們不要出生,不要遭這個罪。當然,他們可以不參加移民計劃,但是我覺得那樣更殘忍。那些孕婦自己或許會爲了孩子不參加移民,但我覺得這對那些孩子反而更加殘忍。在他們還沒有出生前終結掉這些孩子,他們並不會覺到這些痛苦,但是如果讓他們出聲,世界末日發生的時候這些孩子就剛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而且移民船隊一走,地球上就再也瞞不住了,末日前的那幾年你們可以想象一下是個什麼況,那絕對是人間地獄。你們覺得讓孩子們在那樣的環境下生活到十幾歲然後灰飛煙滅好還是乾脆不要出生比較好?如果是我,我會希自己從來沒有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一號首長的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淚,但是他很快就掉了,然後看著我說道:“這個我們必須要做,即便是背上罵名也要做。爲了人,當一次千古罪人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