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京飛北京倒是沒什麼意外事件發生,國的防空系統都是我們龍緣重工出來的,我的識別編碼在這些設備上直接就是綠顯示,所以也沒有引起什麼關注。
老爸這次來北京也是開會來了。移民計劃提前開始就意味著很多東西都要有重大變,因此國的高層領導必須要急討論出一個解決方案,而且這個方案不管是什麼樣的,都肯定不會是什麼讓人開心的東西。
事是明擺著的。移民船隊要提前出發,那就意味著有很多移民船無法在預定時間完工,高層那幫人討論來討論去,最後唯一的結果就是放棄一部分本來應該帶走的人,這種事除了個別喪心病狂的傢伙,多數人心裡都不會舒服。但是,不舒服歸不舒服,事總要解決。如果我們是那些閒得無聊的噴子當然也可以隨便噴兩句,說什麼放棄一部分不人道啊之類的,甚至還可以指責一下各種社會黑暗面,說是因爲怎麼怎麼樣耽擱了移民船的建設進度什麼的。但是很可惜,我們不是那些噴子。我們是做事的人,即便被罵了,我們依然要去做,因爲如果連我們都不做了,那就不是死多人的問題,而是還能剩下多人的問題了。
順著導航信息我直接飛臨了老爸他們開會的地方。這裡不是龍緣的地盤,而且裡面的都是這個國家的頂樑柱,我自然是不會傻到直接飛進去。
沒有使用什麼花哨的降落方式。我是順著大門口前面的那條馬路直接翔過去的,所以守衛老遠就看到了我這個目標,不過他們眼睛上帶著的信息識別系統顯示的是安全提示,所以衛兵只是紛紛提高了警惕並握了武,並沒有電影裡那樣直接舉著槍衝上來。
“您好將軍。”衛兵在我靠近之後目鏡上突然跳出了一個等級提示讓他愣了一下,不過這位畢竟是這種地方的保衛人員,將軍什麼的真不稀奇,唯一比較奇怪的是別的將軍都是坐著車來的,像我這樣直接掛裝戰機甲自己飛過來的還真是第一次上。
我迅速的回了個軍禮,然後說道:“我有重要事需要找神建國將軍。麻煩你們幫我通報一下。”
“好的。請稍等。”因爲我只是要通報,衛兵當然不會因爲這種事拒絕一個將軍的要求,所以迅速的就跑去打電話確認了。不到一分鐘那個衛兵就跑了出來朝著兩邊的崗亭揮手,兩側的衛兵迅速跑回了自己的崗位。然後大門兩側的那兩看起來好像電線桿一樣的東西頂端閃耀的黃警示燈忽然就變了綠。不知道的人可能會以爲那就是兩燈柱。但其實那東西就是我們龍緣生產的激護欄。誰要是傻乎乎的在黃燈亮起的時候跑過去瞬間就會被切無數片,比酒店大廚的刀工還要好。當然,我是不在乎的。畢竟我穿著兩層裝甲。再說那燈柱只是黃,表明是低功率模式,只能對暴在外的人員以及民用載造傷害,只有變紅之後才能切得坦克之類的裝甲載。
關閉激護欄之後之前和我對話的衛兵就找來了一個衛兵給我引路,我先是走到崗亭旁邊站好,然後伴隨著一陣閥開啓的聲音,上的機裝甲外裝展開讓我從裡面跳了出來。等我下來之後裝甲又自關閉,重新恢復了之前的樣子。
周圍的衛兵看到從機甲裡面出來的我之後明顯比之前反應更大。之前雖然套著機裝甲,算是比較惹眼的,但是機裝甲畢竟已經在部隊中的銳單位有所列裝,我這套除了外形不一樣之外也沒啥驚人的。但是在機甲部還穿著一套魔幻風格的鎧甲,這就相當奇怪了。一來這個時代基本不會有人穿鎧甲,二來機裝甲部一般都是按照人結構設計的,穿著鎧甲應該是本進不去的,但是我的外掛機裝甲卻可以很好的和我的鎧甲接合在一起,這說明我剛下來的這套機裝甲本就不是通用版而是專屬裝備。
部隊的東西最重視的就是通用,專屬裝備這種東西完全就是和部隊的宗旨背道而馳,但是一旦這種東西真的出現了,那就一定是極端特殊的存在。之前還以爲我只是個有奇怪好的將軍,現在這些人卻是知道,我的份怕是比較特殊了。
雖然稍微有點意外,但在場的人都是特殊部隊出來的,也沒有太過驚訝,稍微愣了一下之後就恢復了正常,之前那個安排給我帶路的士兵手請我跟著他繼續向裡面走去。
從門崗過去之後就是一片面積不小的花園,過去之後纔是主樓。這個主樓並不豪華,甚至一點都不大氣,外牆沒有任何裝飾,直接就是水泥牆面,不過表面盤滿了爬牆虎,看起來簡直就跟綠的大壩一樣。
從並不寬闊的大門進去之後又是一道門崗,衛兵將我給了幾名穿黑西裝的保鏢,然後就轉離開了這邊。那幾個保鏢也沒有奇怪我上的裝備,手做了個請的作就先帶頭走了過去。跟著他上了二樓之後轉側面的走廊,向前走了沒幾步對方就轉推開了走廊側面的一道門。
這裡面就是一間普通辦公室,裡面坐了四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是的,看起來就好像普通的機關幹部,但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全都是保鏢,因爲這些人的和骨骼都不是正常人的標準,而且我們剛剛走過的走廊牆壁裡全都嵌了鋼板,還有現在眼前這道門,這門框比一般的門框要厚很多,原因就是這其實是個安檢門,就跟機場用的那種差不多,不過功能要更強一些。當然,我過來的時候這東西就沒反應。因爲我的電子腦自同步了這個東西的部核心讓其忽略了我的不同點,不然就憑我的機械骨骼絕對能讓這玩意起來。
門裡面四個人在我們開門的時候就一直盯著我們這邊,等我們進去之後帶我進來那個保鏢立刻就退了出去並順手將門給帶上了。我正要問他們這是要幹嗎,就看到其中一個人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撥了一串號碼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上了,隨著他重新掛上電話,房間突然就猛地震了一下,接著瞬間的失重讓我明白了,這整個房間就是一個電梯,之不過僞裝了一個辦公室,不知道的人進來要是瞎找什麼暗門之類的絕對是累死他也找不到。因爲這裡就沒有暗門。
電梯下降了整整三百五十八米才停穩。但是門並沒有開,而是開始橫向移。向著正南方向移了大約五百米之後房間再次停住,然後房間順時針旋轉了九十度之後大門才突然打開。這外面就已經不是僞裝的辦公室了,而是一非常堅固的地下基地。牆壁什麼的都是混凝土的。表面似乎還做了鋼化理。
門外這個時候已經站了兩個衛兵。對方直接敬了個禮,然後說道:“將軍,我們奉命接您過去。”
我還了個禮然後走出了房間。背後的大門封閉,我聽到一陣機械啓聲,那個房間八是又開始返回原來的位置了。跟著那倆衛兵向前走出這個小岔道之後我稍微愣了一下,因爲前面居然不是會議室而是一條橫向的隧道,隧道里面是雙向六車道,寬度比高速公路還寬,地面上有類似鐵軌的金屬軌道,顯然有某種重型機械會通過這裡。不過接我的人開來的是一個電瓶車,我們上去之後順著隧道往前跑了不遠我就發現了左手邊有個橫向岔道,在路過岔道的時候居然看到大門上印著大大的放線警告標誌。
放線警告標誌並不罕見,醫院裡面的x、ct以及核磁共振檢查室外面都有這標誌,但是在軍用基地裡面出現這種標誌就絕對不是x機那麼簡單了。按照這個基地的標準來看,這道門後面放的不用說肯定是大蘑菇。這玩意纔是人類的終極武,看誰不爽就在你家種一顆大蘑菇,然後你家幾十年別說人了,老鼠都剩不下。
這個電瓶車雖然看著簡陋但是速度飛快,很快就從一條岔道拐進了一個小通道,再往前居然又是電梯,而且依然是向下的。繼續下降了一段距離之後大門打開我們又開始向前跑,開了起碼能有兩公里之後纔到達一個防門前面。兩個衛兵將我送到這裡給這裡的衛兵就轉開車走了,而我則是被帶進了防門裡面。
這道門後面就不是外面那種鋼筋混凝土的結構了,牆壁上全都刷了油漆,而且地面上用的是水磨石的地面,雖然依然很簡單,但是比外面可是要好得多了。
這個通道很窄,三個人並肩走的話兩邊的人都能蹭到牆。順著這個走廊前進了不到二十米就是一道玻璃門,門裡面有個人面對玻璃門坐著。衛兵到了這邊之後手按在了門邊上的掌紋識別上,接著用另外一隻手在門上按了一串碼,接著那個裡面的人擡頭看了我們一眼之後在邊的一個按鈕上按了一下我們面前的大門才突然向側面劃開。
進房間之後我才發現這個人其實並不是直接面對的玻璃門,和我們之間其實還有一道玻璃牆,而且這個玻璃牆厚度怕不是有一米了,就算是火箭彈估計也拿這種玻璃牆沒轍。
到了這邊之後衛兵說讓我自己進去,然後就轉出去了。我疑的左右看了看,發現左邊牆壁上有個門。我剛過去門就自己開了,進之後右轉,再次連續穿過三道門之後就繞回了那個人所在的房間,只不過現在是在玻璃牆的背後了。
那個人看到我進了房間就指了下後的大門說道:“進去小聲一點就行了。還有你上這個需要掉,不能穿進去。”我低頭看了下上的鎧甲,對方立刻指了下另外一邊的一道門說道:“裡面有品存放,你把東西先放裡面就行了。放心,這裡都是國家領導,沒人會你東西的。”
我面尷尬的說道:“不是這個問題……那什麼……這套東西里面就剩戰了,這樣子進去不太好吧?”
那人聽到我的話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那我就沒辦法了,反正你是不能穿著這些東西進去的。”
既然人家這樣說了我也沒辦法,只能是轉進了那個大門,這裡面還有舉個衛兵在,而且沒想到我剛進的這道門側面的牆壁居然是視牆,從這邊其實可以看到外面那個人所在的房間的。我一進來有個衛兵就說道:“將軍要是不嫌棄我們這裡倒是還有幾套迷彩服。”
穿迷彩服又不丟人。這本來就是軍事基地。軍裝纔是最正常的,再說我一黑確實不好看,只能將鎧甲下來先換了迷彩服,不過這邊好像是最後一道檢查站。對所有東西的檢查都非常嚴格。連我的腕錶通訊都不讓帶。不過他們的檢測設備看不出我的東西,所以還是讓我這樣走了進去。
重新回到那個人所在的房間,然後小心的打開了背後那道門。裡面居然不是會議室而是一個面積不小的大廳,而且這個大廳就和外面完全不一樣了,地板都是大理石的,牆壁上全都是木頭鑲板,天花板都經過裝修,看起來很像那種中高檔賓館而不是地下基地。
這個房間的四個拐角都站著保鏢,而且每組三個人,一共十二個人。我進來之後其中一個人手指了下我左手那邊的大門,我點點頭就走了過去。這個大門非常厚重,外面還包了皮革,明顯是隔音不錯的樣子。我剛到門口還沒來及敲門門就自己開了。裡面一大羣人都扭頭看向了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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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紀之交,人類懵懂著踏入星空,就此暴露在諸神的視線之下。少年羅南背負著祖父的罪孽,走出實驗室,且看他:高舉燃燒的筆記,腳踏諸神的屍骨;書寫萬物的格式,增刪宇宙的星圖。當知:萬物皆備於我;必信:吾心即是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