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來的神族並不是很多,總共也就只有不到二十人的樣子,但這卻是相當不的一大幫神族了,因爲這次被請來的神族是按照每個神族勢力只能派出兩名神祗參加的標準邀請的,也就是說現場這些神族的人數除以二就是神族勢力的數量了。所以說,雖然到場的神祗不多,卻代表著一大串神族。
看到我們在裡面坐著,剛進來的那幫子神族都是立刻非常客氣的向我打起了招呼。不是因爲這些傢伙熱,而是因爲他們和我手那倆天使一樣,被戒律之城的況嚇到了。
雖說戒律之城除了極個別超級小型的神族沒有參與進來之外,稍微正規一點的神族勢力都有派人進駐,但這畢竟是個駐外機構,而且每個神族派來的人數也就是幾個而已,人數的神族可能只有一到兩名員在這裡,人數多的也沒超過十個。這些人不但數量很,而且一旦進駐戒律之城就爲了一種半獨立的存在,和本神族之間的流很。因此,雖然講起來在場的這幫神族所在的勢力都有人在這邊,但他們自己卻對戒律之城知之甚,而這也是當初各方大佬們商量之後希的結果,因爲知道戒律之城的人越,這裡就越安全。
正因爲有意無意的消息封鎖,所以多數的神族其實對戒律之城都並不瞭解,這次到這邊來辦事他們才突然發現戒律之城竟然是這麼一個恐怖的地方。像他們這些神祗平時在自己勢力範圍那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可是到了這邊居然發現整個城市裡最弱的就是他們。其他人員不管是看門的還是巡邏的,就連在搬東西的看起來像是雜役的那幾個存在上都散發著恐怖的力量波。
因爲一路上看到了太多實力嚇死人的存在,所以這幫傢伙現在是毫的驕傲之心也不敢有了。他們覺自己在這裡就像是狼羣之中的小狐貍,周圍的都是惹不起的存在,所以除了夾起尾做人,實在是想不到別的理方式。
對於這些傢伙的反應我倒是沒有太在意,而是客氣的和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說道:“真是抱歉,在這種時候把各位召集起來,實在是給大家添麻煩了。”
我這邊話說的很客氣。那邊的那些神祗卻是比我還要客氣。一個個都是忙著說什麼“不用客氣、舉手之勞”之類的東西,反正就是表現的超級好說話的類型。
大家一番假客氣之後我就開始安排這些人就坐,等所有人都坐下來,然後守衛出去並且將大門封閉之後。我纔開口說道:“這次招大家來呢。是因爲我有一些私人的事需要求各位幫忙。而且這個事需要多家神族勢力一起幫忙纔可以,如果只有某一家答應我的要求,其實並沒有任何實際意義。而這次的事比較急。所以我沒辦法挨家挨戶的去一個個的和你們通。這個是我禮數不周,所以還請大家千萬不要介意。”
“哪裡哪裡。”在場的一名神祗聽到我的話立刻說道:“紫日會長有事,我們當然是要幫忙的,就怕我們能力太小,幫不上忙啊!至於說禮數什麼的,那是做給外人看的,我們之間就不用講究這些了。”
不得不說這幫神祗都是神,神祗之中的銳,簡稱神。幾句話而已就直接將我們說了是自己人,拉關係的本領真是一等一的,不過這種事反正對我也有好,我當然不會跟人家對著幹,而是要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了。
“客氣客氣,既然你們不拿我當外人,我也就和大家直說了。這次的事其實並不是要大家出人出力,而是需要跟各位借條路。”
“借路?這路要怎麼借啊?”一名神祗疑的問道:“紫日會長你要從我們的勢力範圍經過本不用打招呼吧?我們有沒說不讓你過啊!平常那些外國人也是在我們的勢力範圍來來回回,我們也沒說什麼啊?何況是你紫日會長呢?”
我知道對方當然會疑,所以立刻解釋道:“要是我自己當然就不麻煩你們跑一趟了。我這次主要是替別人借路的。”
“別人?不知道紫日會長所說的這個別人是哪個別人啊?”
“耶和華的教廷勢力。”
“教廷?”一名神族驚訝的問道:“您的意思是要讓我們開放邊境讓耶和華的教廷勢力大軍從我們的勢力範圍穿過?”
“我知道這個事不太好辦,不然我也不會把你們找來了。事實上這個事說難雖然很難,但說簡單其實也簡單。耶和華的教廷勢力這次並非是爲了他們自己,而是應我們冰霜玫瑰盟的要求去俄羅斯幫忙我們做點事,但是各位都是這一片的,應該很清楚,耶和華的教廷勢力和俄羅斯之間隔著老大一片地方,而這些地方就是在座各位的管轄範圍。所以,要讓耶和華的教廷勢力去到俄羅斯幫我們做事,就只能求各位幫忙借給我們一條通道了。雖然大軍境是個很銘的問題,但我們只是路過,不會在各位的勢力範圍停留,因此對各位來說其實是沒有任何損失的。當然我知道這個事雖然本不會對各位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但放人之心總是要有的,讓別的勢力的大軍進自己國家的境,這本也確實是奇怪的事。所有說,我知道各位不可能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但我想說的是,如果各位願意幫忙,我可以出面簽署擔保協議,確保耶和華的教廷勢力只是路過,絕對不會對各位的勢力範圍產生任何的影響。另外,如果有哪個勢力願意給我們借路,我們可以給予一定的好。算是過路費。”
我的話讓在場的那幫子神族都陷了沉默,不是因爲我的話很奇怪接不了,而是因爲他們正在計算這其中的風險值以及執行之後的回報率問題。
在場的雖然都是小型神族出來的,但人家的報並不,至知道我們冰霜玫瑰盟目前正在國和自由神族開戰,而俄羅斯這邊我們行會和西伯利亞神族也有些齷齪存在。這種時候我們借路讓耶和華的教廷勢力跑到俄羅斯的土地上去幫我們行會的忙,這不用說大家也知道肯定是奔著西伯利亞神族去的。這種事就不需要明講,在場的基本都能分析出來。
正因爲大家都能分析的出來,所以這些傢伙都知道,耶和華的教廷勢力是真的不會對沿途產生太大影響。畢竟我們的目的應該是非常明確的。爲了這種大型戰略。正常人肯定都會放棄那些蠅頭小利,所以基本上可以確定我說的都是實話,因爲按照正常推理就是這樣的,我們沒有騙他們的機。也沒有那個條件。
既然可以確定我們真的只是要借路過去而已。那就是說這個事上他們其實本不需要付出什麼。畢竟路本來就在那裡,不是說我們走一次路就沒了,所以說。這個事對這些神族來說本是不需要付出什麼的。但是,同時我已經許諾了,之後會有好,那就是說,他們不用付出什麼實際的東西,但是卻可以得到利益。
這種事稍微衡量一下就知道肯定是可以做的,但是,用什麼方式答應我們就是一門學問了。在場的都是神,所以一個個都在那裡詳細的計算了一下自己的況,最後全都開始互相用眼神換意見,當然因爲我還在這裡,所以都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只能是在那裡分析如何如何比較合適。
這幫傢伙的速度很快,不到三十秒就有個神族開口了。“我們安科神族可以允許耶和華的教廷勢力通過我們的控制範圍,我們將爲你們提供引導,以及必要的補給,但是,我們想知道紫日會長打算如何補償我們開放邊界的風險。”
這是明碼標價的易,所以我也沒打算遮遮掩掩,直接說道:“關於安科神族的補償,我的意見是直接用信仰之力結算。”
“什麼?你們用信仰之力結算?”對面聽到我們居然用信仰之力結算,直接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我故作不解的看著他反問:“怎麼?你們不收信仰之力嗎?那我們換……”
“不不不,我們很需要信仰之力,這個建議不錯,就是不知道你們願意給多?”對方生怕我們真的換別的方式付款了,趕就給打斷了。要知道對神族來說任何東西都是可以買到的,就只有信仰之力可遇不可求,所以信仰之力高於一切,對神族來說這玩意就是通貨中的通貨,而且絕對保值。
“原來你們收信仰之力啊?嚇我一跳,要是你們不收的話我就沒東西給你們了。”我說著就在此開口說道:“我們行會手裡的信仰之力數量也不多,這次請耶和華的教廷勢力出面也支付了一些信仰之力作爲報酬,而且你們也知道,我們行會正在打仗,需要信仰之力供應我們行會的那個混與秩序神族,所以這個信仰之力目前我們也沒多了。但是爲了這次的戰略計劃,我們不得不從總預算之中出來一百萬單位的信仰之力作爲易額度。但是,這一百萬單位的信仰之力並不是給某個人的,而是用來支付這次整個通道的價值,也就是說答應我們要求的所有神族只能從這裡面進行分配,不可能獨得這麼多信仰之力。”
聽到我的話之後在場的神族雖然稍微冷靜了一些,但並未徹底安靜下來,因爲對他們來說這已經是一筆鉅款了。要知道信仰之力這個東西對多數神族來說都是很稀罕的東西,我們行會可以一次拿出這麼多來實在是超出了這些神族的預料。
最先點頭的那個安科神族立刻道:“我們可以接這個協議,至於分配額度,我提議按路線長度來分,在誰的勢力範圍經過的路程較多就分給他多一點。”
這邊安科神族剛說完其他的神族立刻就吵了起來,因爲這個安科神族就是烏克蘭的神族。大家稍微看下歐洲地圖就知道了。從意大利到俄羅斯,想要經過的國家最的話,烏克蘭就是必須要經過的一個國家,而且因爲烏克蘭比周圍的國家都要大好多,所以路程上肯定是他們佔一大半,這樣的況下傻瓜才願意跟他們按照路程來分呢。
另外一支神族喊道:“我建議按照參與國的數量均分。”
這位是來自斯文尼亞的神族,他們國家在這些國家之中面積最小,更重要的是從意大利到俄羅斯,路上都未必需要經過斯文尼亞,完全可以繞過去。而且並不增加多路程。所以他們當然是願意按照人頭分,因爲這樣他們就佔大便宜了。
這倆都是典型的爲了自己不管別人的類型,而且太極端了一些,別的國家當然是都不幹了。於是這些神族瞬間就吵了一鍋粥。
我背後那倆來自耶和華的教廷勢力的天使看著會場裡吵一鍋粥的那幫神族忍不住小聲說道:“這也太丟人了吧?還有沒有一點神族的尊嚴了?”
我聽到背後那個天使的話忍不住回頭微笑著說道:“你們這是太參與這種事了。當初建立戒律之城的時候吵得比這個可是厲害多了。當時你們老大又是哭窮又是賣萌。比這更丟臉的事都幹過了。”
那男天使一聽我說耶和華的壞話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結果我沒啥反應反倒是那邊的那幫神族被嚇了一跳,發現他的目標不是自己才重新開始吵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