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怒狀態的八歧大蛇攻擊力暴漲,更糟糕的是隨著技能練度提升,他的準確率也是越來越高,我們這邊只能是盡力加速在對方的狂轟濫炸之下盡力躲閃,所幸我們的懲罰時間已經只剩幾分鐘了,再就過去了。
“主人,還要多久?我快堅持不住了。”飛鳥剛剛完一個大角度機,一發紅束便著我們右側飛了過去。我能明顯覺到臉上的炙熱,而飛鳥的翅膀上的甲更是被直接燒出了一大片紅,還好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你翅膀沒事嗎?”
“勉強還能堅持。”
“我這邊還有兩分鐘,再堅持一下。”
“明白。”飛鳥說完立刻就是一個連續橫滾,八歧大蛇的連續三道紅都著我們的邊飛了過去,一下也沒能命中。
“紫日,你這個該死的蟲子,今天我一定要你死。”
就在我的懲罰時間僅盛不到三十秒的時候,八歧大蛇卻是突然停止了攻擊,而後整個鋼針地獄之中都被一陣怒吼所充斥。憤怒的八歧大蛇大概是再次進了之前那種沒有理智的狀態。雖然他停止了發那種紅的束,但是卻突然開始嘀嘀咕咕的念一段咒語,同時我發現他的腳下似乎出現了一圈紅的魔法陣,同時他周圍的空氣中也浮現出了大量的紅日文,就這樣憑空漂浮在半空中,圍繞著八歧大蛇組了一個巨大的由發的文字組的球。
這個奇怪的東西剛一出現我就接到了心靈連接中沙夜子的提醒。“主人快用絕對屏障,那東西你擋不住!”
雖然這提醒相當莫名,但我還是相信了沙夜子。將飛鳥一收我直接在空中啓了絕對屏障,然後就在我這邊的絕對屏障啓之後不到兩秒,八歧大蛇上的那個紅的由發文字組的球突然就炸了。
原本我以爲這次炸僅僅是威力比較大而已。但結果卻嚇了我一跳。在衝擊波掃過我們周圍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咔嚓一聲好像玻璃裂的聲音,與此同時周圍那原本空無一的空間中卻是突然出現了無數道細碎的裂紋,這些著亮的裂紋幾乎是瞬間就佈滿了咫尺天涯部的所有空間,然後,當衝擊波覆蓋完整個咫尺天涯部的世界後又反衝回來再次掃整個空間,而這一次,原本已經裂的空間再也承不住這樣的衝擊,竟然紛紛好像玻璃碎片一樣裂開來。
富士山附近的空間中。我們行戶的人正在圍殺鬼手信長和他倖存的那幫子神族手下,但就在佔據一面倒,鬼手信長他們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時候,附近的太空中卻是突然出現了一大片黑的裂紋。那裂紋並沒有附著在任何東西上,看起來就好像懸空浮在那裡。覺非常的突兀。
因爲這黑的裂紋區域面積非常大,所以幾乎在出現的瞬間附近的所有人就都注意到了這個東西,而這個東西事實上也沒留給大家多猜測的時間,僅僅過了兩秒就突然整個裂,然後一道紅的衝擊波瞬間從黑區域擴散出來,瞬間掃過周圍半徑十幾公里的區域。
這個紅的衝擊波本沒有指向,而是向所有方向擴散。最先中招的是一名離的比較近的神族玩家。也就是鬼手信長的手下之一。這個傢伙比較倒黴,在被命中的瞬間就被掀飛了出去,而且好死不死的一下撲在了前面的一臺對神族用機天使的大劍上,結果就是瞬間被切了兩半。不過。切了這傢伙之後機天使自己也遭殃了。紅的衝擊波瞬間就將機天使掀飛了出去,儘管那機天使拼命在空中努力穩定,可還是無法控制方向,最終只能好像風中的落葉一般被裹挾著翻滾著向遠方飛去。
除了這個機天使和那個倒黴蛋。之後靠的比較近的是一艘我方飛空艦。相比之神族玩家和機天使,戰艦這東西積上就要大了很多。因此風面也會增加很多。同樣的衝擊波對戰艦的總傷害肯定要高於對人那麼大的,而且戰艦這個東西因爲比較大,所以會在部形應力效應,這種源於槓桿原理的效應通常表現在尺寸較大的質上,比如說飛機的翅膀、戰艦的龍骨、吊車的懸臂。這些東西因爲本很長,而且度相對較高,所以在力不均勻的況下很容易自己把自己扭斷。
我們的戰艦雖然專門做過針對這方面的設計,但畢竟那麼大個頭擺著,所以結果依然很不幸。被衝擊波席捲的戰艦瞬間就在空中斷了兩截,然後船頭向地面掉了下去,而後半截船尾確實在上揚了九十度之後突然發生炸,恐怖的風瞬間在那紅衝擊波上又開了個窗口。
這艘戰艦的損失雖然很慘重,但它的破碎也不是全無好。戰艦炸產生的能量衝擊波似乎對那紅衝擊波有很強的干擾和抵抗作用,在這艘戰艦的方向之後的一整個圓錐形區域,紅衝擊波的威力都下降了很多,而很走運的是我們行會的戰艦和艾辛格移要塞剛好都集中在這個範圍。
儘管到了第一艘戰艦的間接保護,但我們這邊的戰艦也不是隻有這唯一的損失。隨著衝擊波繼續擴散,周圍的人員,不管是鬼手信長的人還是我們的人,不管是神族還是普通玩家或者是機天使,反正一切的戰鬥單位都本無法立足,全都被吹的七零八落。實力強的還能勉強控制飛行姿態被推著往後倒飛,實力稍微差一點的就乾脆在天上一通翻,簡直像是颱風中的熱氣球一般。
“我靠,什麼況?”闖王坐在落日號的駕駛艙看著前方席捲而來的衝擊波忍不住了起來,而其他人比他還糟糕,大多都失去了思考能力。
以爲前方被毀的那艘戰艦這一擋,後面的衝擊波已經小了很多,所以剩下的戰艦雖然被衝擊波吹的搖搖晃晃卻大多還能勉強保持平衡。不過沒有翻船歸沒有翻船,這飛行方向什麼的就不是他們能完全控制的了。好在雖然無法完全控制,但至還能稍微抵抗一下,所以我們的戰艦都在儘量控制著飛行姿態保持艦艏對準衝擊波的方向。
我們的飛船雖然都是魔法力的,但玩家畢竟都是現實中的人,空氣力這東西當然清楚,再說《零》這個遊戲的基礎理環境還是比較寫實的,所以我們的空中戰艦都有不錯的氣造型,當艦艏對準衝擊波方向時可以產生較好的破浪效果。使船所衝擊儘量下降。
雖然被嚇了一跳,不過闖王他們畢竟是老玩家了,各種戰鬥參加的也不了,所以在短暫的愣神之後,當船開始劇烈震之後他們就立刻恢復了過來開始忙活起來。
闖王這傢伙也不管什麼越權不越權了。直接把艦長推到一邊自己抱著一支撐柱站在劍橋大喊著發佈命令:“傳令所有戰艦保持迎風姿態,艦隊間距儘量拉開,注意避讓附近被風吹過來的友艦。”
“指令已傳達。”通訊員報告道。
聽完報告之後闖王立刻對著前面的駕駛臺喊道:“你們在那裡調整什麼力,給我開全車,衝上去。”
“啊?”駕駛臺那邊的舵手嚇了一跳,回頭驚訝的看向了闖王這邊。
闖王看對方沒有立刻執行就知道他不理解自己的意圖,雖然很像揍他一頓。但考慮到劍橋搖晃的厲害也就只好解釋一番了。不過,雖然開口解釋了,可闖王這口氣可就不好了。“你他孃的愣著幹什麼?我的命令你都不聽了?落日號是我方現在最大的戰艦,而且衝震況來看這衝擊波對我們影響不大。我們現在頂上去就可以幫後面的戰艦擋一擋衝擊波。這都不懂嗎?”
舵手其實在表示了疑之後就已經在執行命令了,畢竟闖王雖然不是落日號的艦長,但他是我們冰霜玫瑰盟的海軍總司令,反正之前我們行會所有的戰艦都歸他管。至於說落日號的空中戰艦份……我們行會又沒有空軍總司令,再說這些飛行戰艦的駕駛人員可都是原來的海軍。闖王也是本次作戰任務中的艦隊總指揮。所以聽他的命令是肯定沒錯的。
隨著落日號的推進進全速狀態,原本一直在向後行的落日號終於是緩緩的停了下來,並且最終開始頂著衝擊波向前移了起來。雖然這個移速度很慢很慢,但畢竟總算是向前進了。
雖然落日號在前進,可其他戰艦可沒有這麼大的推力,紛紛被風吹的飛速後退,這落日號還在前進,和周圍後退的戰艦立刻就表現出了速度差。那些戰艦紛紛向落日號後方飛去。不是他們不想停住,而是本停不下來。
因爲落日號是大型戰艦,所以之前開戰的時候是位於比較靠後的位置的。現在這一向前衝,等於就要穿過整個艦隊。看著前方向自己這邊撲面而來的其他戰艦,落日號的舵手張的手心全是汗,他要不斷的縱著落日號做左右機閃避前方頂不住風被吹回來的戰艦。而且,因爲衝擊波的存在,那些前方的戰艦即便看到落日號在後面也沒太多躲避能力,因爲他們必須保持艦艏指向衝擊波方向,否則一旦船轉向,迎風面變船側舷,立刻就會讓戰艦徹底失控翻滾起來,所以各戰艦都不敢的太厲害,只能小範圍轉船頭方向,並且用側推引擎進行小範圍的橫向移以躲避己方戰艦。
闖王站在作檯後面看著舵手險象環生的躲避作忍不住再次開口罵道:“我說你個傻蛋別顧著左右躲啊!這不是我們以前開的那種破戰艦,這玩意是飛船,飛船知道嗎?我們是可以上下移的!”
“誒……?”舵手在愣了一下之後立刻恍然大悟,而周圍的人也是突然反應過來了。本行會的這些飛船駕駛人員全都是以前的艦隊裡調過來的老手,早就習慣了只能在海面上左右閃避的艦船了。這突然上到飛船上,雖然換了地方,但考慮到駕駛習慣,所以這飛船的外形雖然是千奇百怪。可這劍橋卻是基本保留了以前那些水面艦艇的風格,這就導致很多水兵上了飛船之後老是忘記這個是飛船,各種戰作什麼的都還是按照以前的老套路來。
以前的戰艦上障礙,那當然只能左右閃避,可這飛船就不一定了。
爲了對抗重力,這飛船下方的推進其實是周圍幾個方向上最強的,除了尾部推進之外這下方推進算是船上的最強推進。在明白了可以上下閃避之後,舵手立刻開始猛踩腳踏板,這東西在以前的戰艦上是沒有的。但是飛船上有。它控制著飛船的底部力,並進而控制飛船的飛行高度。隨著踏板被踩下去,飛船底部的力系統立刻功率全開,整艘落日號立刻就向上躥了出去。
這風是從艦隊前方過來的,所以橫向移並不需要對抗衝擊波的阻力。落日號突然力全開,立刻就升了起來。本來前面那艘船上的人看到自己被吹的向後退,眼看就要撞上落日號的時候還急的要命,結果就在撞擊之前落日號卻是突然開始上升,一下就和他們錯開半個位,而那艘船上的人也是心領神會的立刻關閉了底部力,飛船立刻像個石頭一樣開始下墜。這一上一下的立刻就錯開了船主要部件,避免了艦毀人亡的結局。不過,雖然避開了主要部位,但因爲閃避不及時。所以前方戰艦的桅桿和部分指揮塔還是掛到了落日號的船底炮臺,不過這都屬於附屬系統,雖然有損傷,但對戰艦的飛行並不構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