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在這個傢伙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因爲八歧大蛇的原因而進到了咫尺天涯部,但是在離開前我可是下過戰鬥命令的,於是呼我們行會的玩家很好的執行了我的命令。
那個玩家剛一冒頭就看到前方一個東西突然朝自己飛過來了。慌中的他連忙舉刀一個斜斬將衝著他飛來的第一發化魔晶蒸汽導彈給直接一刀兩斷,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被切開的化魔晶蒸汽還是炸了。雖然已經散架的這枚化魔晶蒸汽因爲殼被切開的原因,預裝的化魔晶蒸汽並未能發出設計中的威力,但這一下還是將這個玩家是給從熔巖中掀飛了出去,然後頭下腳上的一頭又扎進了熔巖坑中。多虧他上的那層紅東西沒有消失。所以雖然摔了一下,但是這一下並未對這個玩家造多麼恐怖的傷害,只是將其震得有些暈頭轉向。只是,他的噩夢這也纔剛剛開始而已。
被掀飛的這個傢伙剛剛還只是覺頭腦有點迷糊。可是剛一爬起來立刻就覺到了一種全汗都豎起來的覺。雖然什麼都沒看到,但是這個傢伙卻是覺到了這樣的一種覺。只是他並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事實上這種況如果是個老資格的神族在這裡,就可以教導他,這其實是一種預知,是神族的神力對於危險的預先知。憑藉這種能力,神族是可以提前發現危險並進行躲避的,所以正常來說神族是很難被算計的。
可惜,這種知能力雖然很犀利,但問題是眼前這個傢伙是被突擊強化神族的,除了上的能量屬變了神力,還有能量的總量有所提升之外,他還是之前那個玩家,本沒有什麼特殊之。
正因爲完全不知道神力還有這種附帶效果,所以這個玩家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即將面臨危險。於是呼,就在他還傻呼呼的從熔巖中爬起來打算看一下剛剛發導彈轟他的是什麼人的時候,結果卻是一擡頭就看到遠一個正對自己的大,而那個大的外圈好像是個炮管,再往下看,那裡貌似有一艘飛在天上的戰艦。
“八嘎……”當看清楚那是艘戰艦的時候這個傢伙突然一下就被完全嚇醒了,原本因爲中了一發導彈而被震的有些暈乎的腦袋就這麼一下就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只可惜這個時候再做出反應已經是來不及了。急之下那傢伙連忙一彎腰,將略微前傾,然後用雙手叉護在面前,同時在雙臂之前撐起了一道防屏障,打算扛對面的攻擊。
他這邊也就剛剛準備好防姿態,對面的戰艦炮管便跟著突然一亮,一道大的紫柱電而至,瞬間便撞上了他手臂之前的那面護盾,然後就是一片耀眼的閃。護盾在芒之中有如風中殘燭一般的搖擺不定,好像隨時都會熄滅一樣,而且更要命的是一強大的力量正從他的雙臂上傳遞到他的之上,那力量即便是以他現在的神族之軀也有些扛不住的覺。恐怖的推力就這麼生生的將他從熔巖之中給推到了地面上,而且他覺自己的雙臂和口都燙的厲害,有種快要堅持不住的覺。
儘管這種覺很糟糕,但幸運的是這攻擊沒能持續多長時間。僅僅是兩秒多一點束就結束了。而後那傢伙立刻放下了燙的不行的雙臂,同時覺自己全上下沒有哪地方不疼的。
本來他以爲這就算完了,誰知道剛剛放下手臂擡頭看了眼對面的戰艦。結果看到的居然是那艘戰艦上面的十幾門小炮全部轉向了自己這邊,下一秒他就看到戰艦上的小炮周圍都騰起了一圈煙霧,而不到一秒之後他就被一片劇烈的炸所淹沒了。
話說神族之軀果然是不同凡響,雖然被如此規模的炮火集覆蓋,但這傢伙愣是堅持下來了。當然。全漆黑外加有些鎧甲位置發生開裂等況都是不可避免的了。不過,不管怎麼說,起碼他扛下來了,這個是不爭的事實。
儘管被搞的有些狼狽,但是這傢伙總算是活下來了。只是,雖然他現在是活下來了,可這並未改變他的整結局。還沒來及慶幸自己的防力大增。這傢伙立刻就覺到上的汗又站起來了。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這傢伙總算是出點門道來了。意識到這是危險信號的他連忙四觀察尋找危險的來源,結果他一擡頭就傻眼了。
危險確實有,而且也看到了。只是完全超出他的反應上限了。
這傢伙猛一擡頭看到的不是剛纔那艘戰艦,而是三艘造型各不相同的戰艦以一橫二縱的狀態對著他,而後下一秒他就看到那些戰艦上的所有能看的到的炮管都亮了起來,接著他就覺到全上下都開始疼。至於是怎麼疼的……他現在已經完全不到了。
被三艘戰艦的側舷炮集火攻擊,這要是一般玩家早掛了不知道多次了。估計別說是,可能連上的裝備都被氣化了吧?不過,他是神族,所以扛下了這次攻擊,只是這個結果就有點慘兮兮了。全上下各位置至有三十以上骨折,另外上的神力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更要命的是生命之也只剩三分之一多一點了。這樣恐怖的傷害對於一個神族來說其實還不算什麼,神族除了皮厚耐之外,還有個特點就是恢復快,不管是上的傷,還是生命之、神力值,反正這些消耗的東西恢復起來都很快,一下子就能恢復個七七八八。不過,我們這邊可沒打算讓他慢慢恢復。
就在他周圍的煙塵還沒散開的時候,突然一陣狂風就將周圍的煙霧都給吹飛了,然後這個傢伙就看到一位麗的、一雪白的可從天而降,接著……捅了他幾百劍。
不是說著玩的,是真的捅了幾百劍。這傢伙從頭到腳被釘了一百多柄飛劍,幾乎全上下都找不到地方能再往裡點什麼了。這種恐怖的攻擊與其說是在殺人,不如說是在分比較合適。
看著已經徹底斷氣的那個玩家,金幣手指微微一擡,在那傢伙上的一百多飛劍立刻騰空而起,但是因爲同時又這麼多飛劍一起往後退,所以那傢伙的也被帶了起來。看到飄了起來,金幣眉頭微微一皺,然後手指做了個舒張的作,下一秒那一百多柄飛劍便瞬間四散而去,同時四散而去的還有那傢伙的,現場就好像是在一個人塞了一枚炸彈一般,瞬間就見各種尺寸的碎四飛濺,要不是金幣上有一層擋著,估計非被澆個通不可。
“嘿嘿,搞定一個。”金幣看著飛劍全部散開之後回對晚了一步的真紅說道。
真紅氣呼呼的道:“說好了不許搶的,你還跑,太賴皮了吧?”
“我倒是覺得這個不是金幣的問題。”克利斯締娜幫著金幣說道:“我看主要問題還在於紫日之前說的太誇張了。我看紫日的意思是說讓我們重視一下這些神族玩家,不是真讓我們這樣圍毆。你我三人好歹都是戰力榜前五,這樣三個打一個,當然沒法平均了。金幣一出手那傢伙直接就爛泥了。我們本沒上手的機會。我看那些戰艦什麼的可以集羣作戰,但是我們三個最還還是分開,還有那些本行會的神族我覺得也沒必要幾個蹲一個。就憑哈迪斯那幫人的實力,就算是八歧大蛇自己出來,不打個三天三夜也分不出勝負吧?至於這樣十幾個人蹲一個嗎?你看那邊你那個傢伙,剛冒個頭就被分了。你好歹讓人家上來換口氣啊!”
克利斯締娜的話當然起到了一定效果,只是效果反了,之後的戰鬥變了一幫人在那裡搶怪玩,各種高手、神族在那裡搶剛冒頭出來的鬼手信長手下。
本來按說就算鬼手信長的這些手下都是臨時強化起來的。實力不穩定,但也不一樣被殺的這麼慘。但是這次我們是突襲,加上之前的戰略一舉轟踏了富士山將這幫人全給埋在了熔巖底下。等他們從熔巖中爬出來,實際上已經去掉半條命了。如今鬼手信長和八歧大蛇不知去向,他們在沒有組織的況下被我們這邊一羣羣的大神、高手圍毆。不慘那才奇怪呢。
克利斯締娜和金幣這樣的我就不說了,哈迪斯和孔雀冥王那樣的,就算變了行會神族,實力有所下降,可當年的威勢畢竟還在,真打起來那都是生猛無比的狠角。平時一般的神族上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是不好對付的,現如今鬼手信長的這些神族新丁居然要一挑N。而且還是被襲,這哪還有還手之力,幾乎每個人都是剛一冒頭就被火力覆蓋炸了個七葷八素,之後又被集火幾個迴。上的神力什麼的都小耗的差不多了,最後再來羣大神上去圍毆,這誰架得住啊?
我們這邊一羣人在那裡玩“打地鼠”玩的正起勁,忽然就聽到一直坐在一邊沒過地方的維娜睜開了眼睛說道:“我們的神力核心應到一巨大的神力波。應該是某種通訊連接。可能是對方連續死人讓他們警覺了。”
這個所謂的連續死人指的當然是那些神族玩家。這些人本來被熔巖覆蓋之後死幾個也是正常的,但是這麼大規模的接二連三的掛掉。這就不太正常了。鬼手信長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在哪,但他作爲鬼手盟的會長,當然是能查看到自己行會的傷亡名單的。剛剛肯定是鬼手信長髮現了本方的傷亡名單正在逐漸擴大,而且人員死亡時間相當集,這一現象分明表明他們這裡的人在遭到屠殺,而不是自然死亡。所以鬼手信長開始使用神力進行通訊連接,希組織起自己人好抵抗我們的攻擊。儘管之前沒有看到我們的部隊,但鬼手信長之前已經聽到了下面人員關於侵者的報告,而且八歧大蛇也和他說過艾辛格移要塞到了,所以鬼手信長知道我們就在外面,只是他沒想到自己人會傷亡如此慘重。
這邊鬼手信長不惜耗費神力開始進行遠距離指揮,那些接二連三從熔巖中爬出來的日本玩家也就突然一下沒再往外冒了。這些人都是意識到了外面有危險,所以選擇暫時在巖漿中躲避。雖然在熔巖中這麼泡著需要消耗他們的神力來抵抗熔巖的高溫,但這也比一個個的衝出去然後再被一個個的殺掉來的好一些。
在鬼手信長的指揮下,這些人很快就聚集到了一起,而因爲熔巖的遮擋,加上這地方剛剛被艾辛格移要塞上面的輻炮轟擊過,所以能量波非常雜,我們一時半會也不知道他們在哪。
既然兩邊都沒法主出擊,那戰場之上自然就安靜了下來。當然,安靜的只是戰鬥雙方,富士山可是一點要安靜的意思都沒有,那傢伙這會正噴的歡呢。
“這幫傢伙看來是要集結一下才會出來了。”看到這個況,大孔雀明王在旁邊說道。
哈迪斯將手中的黑聖槍回了背後,然後說道:“不管他們出來幾個人,我們只管一起上就是了。剛剛我們已經幹掉了那麼多,我就不信八歧大蛇有本事強化出好幾千個神族。他的那個神力核心就算有那麼多神力,他也未必捨得用。”
事實上哈迪斯的猜測還真就說對了。八歧大蛇的那個神力核心裡面的信仰之力要是真的全都用的話,這次八歧大蛇其實是有能力強化出一千人的神族玩家的。不過,八歧大蛇正在計劃反攻中國,而一旦他踏足中土大地,那就必然會遭遇天庭勢力。因爲八歧大蛇很瞭解天庭的強大,所以他將大部分的信仰之力都留下來打算和天庭戰鬥的時候用了,這才導致這次的強化數量只有二百多人,而且因爲強化到一半就被我們突襲,所以實際上完強化的也就才一百多人而已。
剛剛趁著那些鬼手信長的部下們慌之中逐個爬出容的機會,我們這些人已經先後幹掉二十幾個神族玩家了。所以哈迪斯非常確信,剩下的人絕對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