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定臣見我面鐵青,嘖嘖兩聲,說灰婆子終日啃噬死人,存有大量尸毒。
出掌之時尸毒隨著掌力灌我的,如今我含有尸毒,若是不及時將毒放出,一旦尸毒擴散到五臟六腑,到時候即便是大羅金仙下凡也無力回天。
說罷侯定臣讓我將天葬取出付給他,接過天葬后侯定臣行至桌前從屜里拿出一紅的蠟燭,點燃后便將天葬放在火焰上灼燒。
據他所言天葬氣太重,加之殺人無數,若是以此割劃皮會導致氣,以火相克制方能減氣。
灼燒了大概兩三分鐘后天葬的刀刃上已經變漆黑,而且刀慢慢飄散出一縷縷白的霧氣,想必應該就是所謂的氣。
侯定臣隨手用桌上的巾拭了一下刀鋒殘留的黑印記,拿了一個鋁盆后隨即走到我面前。
將鋁盆放在我腳下,一手扯著我前衫,另一只手拿著天葬,低頭看去,鋒利的刀刃已經刺我前的皮。
隨著刀鋒慢慢進皮,我覺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而額頭也滲出豆大般的汗水。
“忍著別泄氣,你若是一開口這尸毒就會迅速蔓延,到時候我可救不了你!”侯定臣一邊說著一邊加快手中作。
我強忍著劇烈疼痛一聲不吭,數秒鐘后只覺口一陣火熱,低頭看去,黑的開始往鋁盆中滴落,這些粘稠,而且還有一團團黑霧環繞。
見狀我心中有些后怕,幸虧今日一早就前來找侯定臣,如若不然待到尸毒攻心那必死無疑。
三四分鐘后侯定臣退后幾步,說道:“行了,現在毒已經全部放出,沒什麼大礙了,只是這兩天你小心一些,千萬不要再到傷口,我這里有一瓶黑玉續命膏,你將其涂抹在口傷勢位置,三天之就可以自行復原。”
說著侯定臣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黑的小瓶子,我接過之后連忙拜謝,侯定臣抬頭瞟了我一眼,不屑說道:“滾吧孫子,你侯爺我是看在顧戰卿那個老小子的面上才救的你,若真想謝下次再來找我的時候就給我帶瓶好酒,侯爺我等著。”
離開前院胡同后我立即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夢回酒吧,可上車一問才知道這酒吧白天本就不開業,營業時間是晚上九點到早上六點。
無奈之下我只得再次回到定風閣,此時定風閣狼藉一片,我僅剩的錢也本不夠裝修,只能暫且擱置,等顧戰卿回來再說。
一下午的時間我都坐在定風閣中回想棺仙子的事,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頭緒,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外面天已經暗了下來,我出門吃了點東西便打車前往了夢回酒吧。
夢回位于四九城城中心,距離藥王城距離不遠,二十多分鐘后我便來到了酒吧門前,抬頭一看,這夢回酒吧十分豪華,門口豪車林立,其中不乏達貴人的子弟。
我整理了一下衫邁步門中,剛一進去一陣刺耳的音樂聲便傳耳畔。
卡座上人滿為患,舞池中更有不著暴的妖艷子在扭跳舞。
對面的舞伴手掌在子上來回穿梭,子不但沒有任何的抵抗,反倒是一副的神,看樣子這地方并非良善,若蕭無極終日流連于此,那麼他的作風肯定有問題。
正看著突然一只手掌搭在了我的肩上,轉頭一看,一名打扮妖艷的子正用一雙眼看著我,這子年齡大概在二十三四歲,燙著波浪卷發,上是一件黑吊帶衫,下超短,前凸后翹,材極其惹火。
我從小到大接過的基本都是我陳家人,如今見到這面前子心臟跳迅速,連忙撤退兩步。
子見我面驚慌,不咯咯一笑,說道:“弟弟,看你這反應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你放心,一回生二回,三回蓋被一起捂,看你是一個人,今晚就讓姐姐好好陪陪你,漫漫長夜,難道你不寂寞孤單嗎?”
子聲音溫,讓人骨頭一陣麻,其魅之意更是不言而喻。
我也是個正常男人,面對如此子自然難以抵抗,不過二爺曾說過子對于修煉道法的重要,加之我來此不是為了尋歡作樂,所以直接拒絕:“姐,我來這不是為了找人,而是為了調查一件事。”
“你是條子?”人先前魅的臉突然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警惕。
我不一笑:“我年紀這麼小,恐怕人家不收吧。”
子上下打量我一番,見我不像說謊便消除了警惕,隨后問我來這里調查什麼事。
經過一番流,我得知這名子名白靈,是夢回酒吧的領舞,我將白靈請到卡座,坐下后便開門見山,問認不認識蕭無極,白靈噗嗤一笑,說整個夢回酒吧誰不認識蕭公子,他可是這酒吧的金主,出手大方。
“那你知不知道他死了?”我沉聲看著面前的白靈說道。
此時白靈正準備喝水,一聽蕭無極死,渾一抖,手中的水杯立即落在地上,玻璃瞬間四分五裂。
“死了?怎麼死的,前兩天蕭公子還來我們這里消費,這幾日不見怎麼就死了,他可是四九城有份的主,這兇手抓住了嗎?”白靈緩和數秒后向我追問道。
我沒將蕭無極的死因告訴白靈,只是說來這里就是為了調查蕭無極生前都接過什麼特殊的人,做過什麼特殊的事。
至于我則是蕭家掌門蕭遠山所托,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為了打消白靈的顧慮,讓能夠盡可能的將知道的事告訴我。
介紹完自己的份后白靈果然對我放松了警惕,直言說蕭公子為人放不羈,接的人那可是海了去了,都是一些漂亮的孩。
要說特殊的人還真有一個,前些日子有個清純的孩來夢回酒吧,是朋友拉著來的,長得很漂亮,穿著一白連,蕭公子看上眼就跟人家搭訕,可那姑娘本就不搭理,后來那姑娘喝多醉了,臨走的時候是被蕭公子給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