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州保護區,某四合院門外。
隨著夜幕的降臨,一行人紛紛開始道別。
“冬青,今天的事,真是多虧了你們,要不然我爸不會好得這麼快。”陳雪靈一臉激的道。
“只要陳叔叔沒事,比什麼都重要,再說了,我也沒幫上什麼忙,你要謝,就謝江朝天吧。”王冬青笑了笑。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江朝天淡淡的道。
“哼!誰要謝你了?自作多!”
陳雪靈翻了個白眼,而后又沖著自己閨道:“冬青,這兩天我估計有點忙,只能過段日子再去看你了。”
“只要你來,我隨時歡迎,好好照顧陳叔叔,我們先走了。”王冬青揮手告辭。
“一路平安!”
陳雪靈點點頭,并未就留,目送著兩人駕車離開。
似乎誰都注意到,在距離四合院不遠的某角落,正有兩人鬼鬼祟祟的暗中觀察……
隨著黑夜的來臨,四合院的戒備越來越嚴。
與此同時,遠在晉州另一邊,位于機場附近。
一隊黑英,正開始四搜查。
這些全是機護衛,個個都是以一當百的高手,并且每人的后頸位置,都紋有龍形紋。
在四搜查一番后,所有英護衛再次集合。
“怎麼樣?十三爺找到沒有?”護衛隊長沉聲
問道。
“暫時沒看到蹤跡。”眾人垂頭回應。
“一群廢!”
護衛隊長冷哼一聲:“擴大搜索范圍,繼續找!如果十三爺出了點什麼事,咱們所有人都得跟著掉腦袋!”
“是!”
眾護衛紛紛點頭,跟著四散而開。
一時間,一龐大的勢力,如同撒網一般,開始向晉州蔓延。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江朝天的日子過得還算平靜。
大部分時間,都是陪著兒度過,只是偶爾會給王冬青當一當司機。
經過幾天時間的緩沖,陳玄年中毒的事,已經開始漸漸發酵。
雖然晉州表面看是平靜,但實則已經暗流涌。
不大勢力的目,都紛紛看了過來,各路探子集聚晉州這麼個小地方。
對于這些,江朝天都一清二楚,不過他也懶得管。
只要那些人不惹到他,不干擾他的生活,他就當做沒看到。
五天后,黃昏時分。
風華夏門口。
江朝天靜靜的坐在車,一如既往的等待著妻子下班。
片刻后,隨著后車門的打開,一臉疲憊的王冬青坐到了后座。
“回去吧。”
輕聲道了一句后,便開始閉目養神。
江朝天點點頭沒說話,只是默默的發了車。
舒緩的輕音樂,掩蓋了發機的轟鳴。
作為
司機的他很盡職,車輛開得平靜緩慢,幾乎沒有任何顛簸與卡頓。
這讓后座上的王冬青很舒服,終于有了片刻的休憩時間。
路程行到一半時,一陣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難得的平靜。
“喂,媽,怎麼了?”
王冬青瞇著眼掏出手機,聲音帶著幾分慵懶。
“兒!媽對不起你,媽賭輸了錢,被人給扣住了,他們、他們還說要砍掉我的手!”
電話中,張翠花的聲音很慌張,還帶著幾分哭腔。
“什麼?”王冬青瞬間坐直了,“媽你現在在哪?”
“我在東岳俱樂部,你立刻帶兩百萬過來,要不然媽可就沒命了!”
張翠花哭喊著,話音剛落,電話便被強行掛斷。
“喂!媽!”
王冬青臉一變,再次撥打過去時,號碼已然關機。
“怎麼了?”江朝天有些奇怪。
“媽出事了,趕帶錢去救人!”
“好!”
江朝天并未廢話,很快便調轉車頭,往另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
半小時后。
東岳俱樂部,地下賭場,一個豪華包間。
十幾個西裝打手,整齊的排列在兩側,個個兇神惡煞,虎視眈眈。
作為關注焦點的張翠花,此刻則是披頭散發,一雙冒著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桌上的
骰鐘。
因為太過張的緣故,導致其不停的哆嗦著。
“開!”
一聲輕喝,骰鐘打開,上面顯示的是二三四點,小。
一瞬間,張翠花面若死灰,整個人都絕了。
“嘿嘿,你又輸了……”
其對面,一個紋有龍形紋的頭壯漢咧笑著,那眼神,仿佛是看到獵的狼。
“別賭了別賭了,再賭下去的話,咱們可就全完了!”
張翠花后,王百壽嚇得是瑟瑟發抖,不停的勸說著。
“不賭?哼哼,要不是不賭,又怎麼翻本?沒錢還,你們以為自己走得出這扇門嗎?”頭壯漢冷笑著。
“大爺!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
王百壽雙手合十,不停的鞠躬懇求著。
“放過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頭男著下。
“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王百壽連連保證。
“我最近心不好,你要是跪下學幾聲狗,把我給哄高興了,說不定這事就算了。”頭男一臉戲謔。
“啊?”
王百壽愣了一下,有些猶豫了。
跪下學狗這種事,終究還是過于傷自尊了。
“怎麼?不肯?不肯今兒這事咱們就沒完!”頭男冷哼一聲,驟然變了臉。
“跪,我跪
!”
王百壽慌了,“噗通”一聲,終于跪在了地上。
“哈哈哈……”
看到這幕,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一個個的眼神,像是看到了白癡一樣。
“王百壽!你給我起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張翠花忍不住了,不由得開口喝道。
“閉!”
頭男一瞪眼,跟著目玩味的看著王百壽:“啊,出來就沒事了。”
王百壽左看看右看看,剛要張時。
只聽“”的一聲響,包間大門突然被撞開。
跟著,王冬青與江朝天兩人先后沖了進來。
“爸!”
一見到跪地的王百壽,王冬青立刻將其扶了起來。
“兒!你終于來了!”
張翠花當場就哭了,整個人激得不行。
確認父母沒有傷后,王冬青才算是松了口氣。
“呦,正主到了?”
頭男手了自己頭,咧笑道:“錢帶來了嗎?”
“哼!”
王冬青冷著臉,拿出一張卡,拍在了賭桌上:“這里面有兩百萬,一分不,可以放人了嗎?”
“兩百萬?”
微微一愣后,頭男頓時就笑了:“你是在打發花子嗎?”
王冬青一皺眉:“什麼意思?”
頭男冷笑一聲:“實話告訴你,你媽欠的可不是兩百萬,而是足足兩千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