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洗清了冤屈就去找了人事科的科長孫大虎,氣呼呼地說道:“科長,莫小曼懷疑我收取好可以直接告到保衛科,讓保衛科來查我。可卻是先到辦公室撬開我的屜拿東西再去告狀。科長,這事若不嚴肅理以后大家有樣學樣,只要對誰懷疑就可以撬屜撬柜子?”
若只是員工之間的矛盾,孫大虎是不會管的。但莫小曼這般做卻是犯了忌諱,他不能置之不理。若是不管,以后別人也這樣一旦丟了重要文件或者泄了到時候誰負責。當日下午孫大虎直接找上了廠長徐重,直言這件事影響太惡劣必須嚴肅理。
快要下班時廠里就對這件事的置給出了結果,莫小曼全廠通報批評,另撤去工會干事的份調去車間做普通工。在工會清閑面工資還高,可在車間待遇差還累人。
李華很是驚訝,以前作可沒這麼快,不過這般理也正合意。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將這件事跟媽說了:“媽,莫小曼那討人厭的終于遭了報應。”
李母的重點卻不在徐麗娜上,問道:“馬師傅說那姑娘將錢跟工業卷都拿給他看了?”
李華咬了一口西瓜,慶幸道:“對呀,我還以為要保衛科到田家村找著了田玲玲才能證明我的清白,沒想到馬師傅給我做了證明。”
這件事最晚明日就能查清楚,但早點查清楚了也不用再這氣了。
李母反問道:“你覺得這只是巧合?”
李華還真覺得是巧合,可聽媽這口吻卻覺得不對:“媽,你不會說這是玲玲故意的吧?”
李母說道:“我只是覺得太巧了。不過若是故意拿出來給馬師傅看,那表明這姑娘很有心思,明日領過來給我看看。”
有心機沒關系,但品行不端正卻不行。自家兒一腸子通到底的人,跟品行不端正又有心機的人往被賣了都不知道。所以,這事得好好把關。
李華明白這話,笑著說道:“媽,我答應了玲玲幫找個退休的老會計教做賬。娘,你認識的人多,你幫忙找個合適的人吧!”
本還想著若是個品好的,就讓兒與其往來。結果剛見面就算計兒,這姑娘的品可想而知了。李母問道:“不過是見一面就求你辦事,你以后不要在與其往來。”
李華見誤會,忙解釋道:“媽,不是你想得那樣的。是我覺得太難得了想幫一把。媽,我從小到大還沒見過這般努力上進的人。”
然后,將田韶自學拿到小學跟初中文憑及寫得一手漂亮的字都說了。
李母有些不相信地問道:“別是騙你的吧?”
李華挽著李母的胳膊,輕笑道:“媽,我原本也半信半疑,但吳叔說紅旗社確實有個姑娘靠自學拿到初中文憑。至于說那字,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媽,玲玲真的太難得了,咱們幫幫。”
頓了下,又道:“媽,我跟玲玲說請人教的話估計要給三十塊錢報酬,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媽,我覺得迫切地想要這份工作。”
李華有些無奈道:“鄉下的人都窮,所以他們削尖了腦袋想進城工作。這次紡織廠招工沒戶籍限制,當然想要抓住這機會。”
李華自然也知道,說道:“田玲玲想通過考試跳出農門,又不是走的歪門邪道,我覺得是值得贊賞的。媽,誰都想過好日子,你不是還羨慕二嬸日子過得舒服呢!”
李母笑罵道:“還跟我說教起來了。行了,若這姑娘真如你所說那般可以幫襯下。”
哪怕最困難的幾年他們一家也沒短了兒的吃穿,也是如此被養得太不知許多人連飯都吃不上。若這田玲玲品好,讓兒與多接也是好的。
李華聽到這話心頭一松:“媽,你可一定幫找個厲害的啊!”
既決定幫忙肯定會盡心盡力,不然還不若別幫。不過李母也提醒李華道:“找個經驗富的老會計不難。可若是考砸了落選了,這麼大的開支打了水漂,家里人會不會跟急?”
李華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想了下實誠道:“媽,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覺得能考中。不過沒考中也沒關系,玲玲那麼聰明,就算這次沒考中也能尋到其他機會。”
這話倒是勾起了李華的好奇心,這姑娘到底有什麼本事竟得兒如此推崇:“你不是說后日會來找你嗎?中午帶到家里來吃一頓飯。”
上午路走得太多了,到回家時都走不了,多花了半倍的時間才到家。到家時雙打,田韶癱在椅子不想。
這個樣子也無法跟著李三魁進山了。
李三魁倒沒在意,說道:“表姐,爹常在家里說咱家就出了你一個讀書的苗子。既你決定考那你好好做準備,回去后我就會將這事告訴我爹的。”
雖若是表姐得了個好前程,姑姑以后也能過上好日子,跟爹也不用再為這一大家子擔心了。
田韶癱在椅子上不想,慢悠悠地說道:“那你趕走,晚了路上不安全。”
現在環境還沒有遭到破壞,山里還有老虎。前兩年還出現老虎吃人的慘案,所以天黑以后是絕對不能進山的。
“好。”
等李三魁走了以后田韶上床睡覺了,睡了大概半個小時就起來看書了。這書里的容基本都知道,現在復習一遍加深記憶。
五丫回來見家里靜悄悄的以為田韶沒回來,沒想到淘米時田韶從屋里走出來嚇了一大跳。五丫捂著砰砰跳的口說道:“姐,你在家怎麼一點聲響都沒有?”
田韶笑著說道:“我剛在看書不知道你回來了。五丫,隊里今天開始收割稻谷嗎?”
五丫點頭道:“是,今日開始收稻谷了。爹娘早飯跟中飯都是我送到田里去的,非常辛苦。”
搶收很辛苦,田韶決定炒幾個好菜,結果發現櫥柜除了鹽啥都沒有。又去籠里尋,可惜這次沒那麼好運氣,一個蛋都沒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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