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他請客的那位嫌疑人,來過咱們家吃飯。”葉文初推開窗戶,看著對面的廳,忽然想到回從化的時候,也是在南海廳吃飯,隔壁坐著劉兆平和沈翼他們。
“爹,咱們家屋頂是打通的還是封閉的?”
“爹知道你的意思。”葉俊道,“原來是打通的,兩個廳說話聲音大了就能聽到,后來我們修裝的時候,爹特意封起來了,砌的磚頭。”
葉文初失笑,那兇手就不可能從隔壁翻墻過去殺人了。
“我們都覺得奇怪的是,兇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葉俊說著,他后站著的上菜的小伙計也撓著頭,“來來去去的上菜,南南海廳的門好像一直也是開著的,他就是一個人吃飯。”
“對!桌上另外一副碗筷都是干凈的,茶盅也是。”
就沒有人來過。
“真是玄乎。”葉文初吃完,和大家一起去對面查看。
桌上有三個菜一個蟹子,菜了幾筷子吃了一只蟹,沒要酒。南嶺郡王的碗筷是臟的,但對面預留的碗筷沒有人。
“筷子是我擺的,沒有人。”小伙計給大家解釋。
南嶺郡王沒有嘔吐,房間里是干凈的。
“錢是南嶺郡王付的?”葉文初問葉俊,葉俊點頭,“是他親自到我這里來結賬的。”
“那中間,隔壁廳的人,可曾過來敬酒?”
伙計搖頭:“應該沒有,反正小人沒有看到。”
姚子邑也說他廳的朋友都沒有去敬酒,大家也都不認識南嶺郡王。
還真是神奇的。兇手是怎麼下毒的?
“一個讓南嶺郡王請客的人……一個讓謹慎的蔡大人不謹慎的人……一個讓蘇閣老愿意帶去他長包的房間喝茶的人……”
這個人牌面很大。
如果,會寧侯是這個人手里的刀,那他現在親自出來殺人,是因為會寧侯那把好用的刀沒有了?
寶塔道人,會不會就是這個人的名字。
葉文初覺得那個人就在手可及的地方,只要撥開一層薄薄的迷霧,就能看到了。
拿著南嶺郡王喝的茶盅,聞著,這種毒藥的有一種特別的香氣,能讓茶香變得濃烈,帶著一點甜膩。
兇手并不后續理毒藥,所以已經聞到幾次了。
想,如果這個藥放在白水里,一定很容易就讓人喝出來,所以得放在茶。
飯館里沒有更多的線索,大家待了一會兒,舒世文要回衙門理公務。
“這個案子給我,您最近太忙了。聽說白天忙完了,回家還要看衙門里的。”葉文初叮囑舒世文,“您也不好,保重才最關鍵。”
舒世文讓葉文初也小心謹慎一些。
葉文初和沈翼兩個人往葉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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