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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判》 四百 意外所獲(2合1)

信的容沒有變,更沒有藏頭詩,或者藏的字跡。

葉文初去找聞玉,聞玉剛洗漱好,披著服出來見,葉文初將信給他,低聲道:“信中強調的患難誼,你覺得會不會是袁閣老西北五年的患難?”

“袁閣老一生最辛苦的時間,就是這五年。”

聞玉眼睛一亮,提醒:“可以去查袁閣老履歷,以及他為年份事跡錄。”

袁為民是首輔,居高位后朝廷是會整理他一生的事跡,如若中途不曾出差錯,平安致仕,更會擁有一份別人所沒有的傳記。

這只有首輔或者特權才有。葉文初曾開玩笑,說是贈送福利。

“對,對!”葉文初的腦子清醒了一些,“明天我去查。”

聞玉將信裝起來,催著去休息:“你要是熬著,腦子也會變得很遲鈍。這麼笨還怎麼順線索?”

“那我去睡覺,你也早點睡。”葉文初往外走,又想什麼,回頭看了一眼他的,“你的配方這些天有進展嗎?”

“白通和滿意給按時定量按沒有?”葉文初道,“我幫你按?”

聞玉讓走:“去睡覺,也不要煩我睡覺。”

“知道了知道了。”葉文初沒關門,聞玉也沒,過了一會兒如他所料,又跑了回來,手里著香,給他著,“快睡。”

聞玉哭笑不得:“你就別管我了,自己去睡覺。”

葉文初給自己點了兩,這才真的睡著。

聞玉掐了香,將架在椅子上,慢慢地拿小,忙了很久,撐著桌子走了十幾步,支撐不住又坐會去,重新將香點好,這才歇了。

葉文初睡得很不安穩,但好在得到了休息,清早去吏部找張超然拿到了袁閣老畢生履歷,去袁府找袁夫人。

“師娘,我拿到先生履歷,您幫我一起核對,看看有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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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夫人和葉文初一起看。

“袁為民隆益十五年高中,高中后外放十年,先是在寶印做的縣令,六年后去的羊做得知府,四年后到京城,的吏部做的郎中,后慢慢升任致戶部侍郎閣。”

閣第二年先帝駕崩,平順元年他就被貶去了西北。”

“西北五年,回京后第三年重新閣,至今。”

袁夫人道:“如果說苦,那就是西北五年,苦是真的苦。但是有一點,他當時是被貶,京城沒有人和他信件來往,一個個的,恨不得一刀兩斷才好。”

本沒有人和他患難過啊!”

葉文初道:“他的幕僚呢?”

袁夫人想了想:“幕僚倒有一位,算是有患難意了。姓焦,全名焦卿令,我們回京后他和老爺有了些矛盾,大意是不齒老向韓國公低頭,于是和老爺分道揚鑣了。”

“我們也能理解,就沒有留他。”

葉文初記下來:“那他人在何?”

“我有他的地址,只不過好些年了,他不知道有沒有搬家。”袁夫人去拿了一封信回來給葉文初,“上面有地址。”

葉文初說去查:“別的地方都沒有別人了嗎?”

袁夫人搖頭:“在江南的時候,我們過得是最開心的,他年輕有才又是地方,人人捧著可謂春風得意。”

葉文初點頭,去給袁為民上了香,和袁集呈打了找個招呼要走。

“文初。”袁集呈追著葉文初,“小廝說,那個人的高有我這麼高,走路的時候,肩膀比較,好像不會一樣,他覺得不自然。”

“還說那人的年紀不大,覺上肯定沒有五六十歲。”

葉文初應是:“謝謝您補充。我這兩天也是腦子不頂用,思考和做事都套了。”

“你是因為我父親才這樣。這才更證明你是有的人,我們都明白。”袁集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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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初點頭:“圣上若要破格委任您,您不要推辭。”

“我知道的,王爺昨天叮囑我了。”

葉文初應是,說等下午再來,帶著馬玲和八角去找沈翼。

“這個人?那我查一查。”沈翼剛早朝結束回到家,他了朝服,將他早上查到的東西給葉文初,“我早上天沒亮進的宮,查到了這個。”

“太醫院?”

沈翼去查的是二十年前,王院正去世時,到底有哪些人給他查驗的。

“說起來,算不算運氣好?我取了信,兇手正好聽到出了馬腳。”葉文初苦笑,“他要不主做點事,我們也不會有這樣的進展。”

沈翼不覺得:“你在滿屜的信中,找到這一封,怎麼能說是運氣?”

直覺向來不能算作運氣,因為這些都是靠經驗來輔助的。

葉文初說謝他鼓勵。

看完了卷宗,驚訝地看著沈翼:“全部都去世了嗎?”

年紀都不大,最大如今在世也不過六十五六歲。

沈翼點頭:“當時給王院正查病的三位太醫,在其后的兩年間,陸續都去世了。”

巧合的是,質疑王院正死因的邵大人也死了,還是醉死的。

“這幾位太醫以及邵大人,他們家人還在京城嗎?”

沈翼搖頭:“邵大人一家搬走很多年了,幾位太醫的家人也下落不明。”

“這事怎麼像滾雪球一樣?”葉文初覺得奇怪,“兇手害袁閣老的目的是什麼?真的和個王院正有關?”

沈翼道:“現在看來,或許真的有關系,至,用的毒很大可能是一樣的。”

下在茶里,半夜下毒,沒有人在場,導致病人失去了最佳的解毒施救的時間。

“手法都是相似的。”

“如果這麼說,那這些人就都是滅口?”葉文初揚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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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翼覺得完全有可能。

葉文初想了想:“那先查王院正,二十年前的事,或許才是袁閣老死的原因,兇手的機。”

“這樣查也不是不可以。”沈翼問,“我陪你去太醫院?”

葉文初說好:“你先吃早飯。借我紙筆我把我的思路理一理。”

“你隨意。”沈翼將自己的桌子給

連翹送點心來,看見葉文初也在,趕跑回去又送了一份來。

葉文初將事理順,但其實理不順,因為東西都太淺了,挖不下去:“西北五年沒有別人,那這個人為什麼說患難?”

“你抓的這個點有道理。”沈翼懂的意思,在通過條件,小范圍。

比如,這個人可以在太醫院出害死王院正、這個人和袁為民患難過、這個人還認識臨江王并有信件來往,這個人喜歡松香墨。

“你讓高山想辦法,調查昨天所有在場的人的寫字用墨習慣。”葉文初道。

“我已經吩咐了,但需要一點時間。”

葉文初說他厲害。

他們現在沒有別的線索,那就不要怕麻煩,拋開存在的“其他可能”,假設他們掌握的線索就是正確的,然后順著查。

一通拳,看能打出什麼來。

“走吧,去太醫院。”沈翼換了常服,和葉文初坐車進宮。路上見在巡視的高岡和副統領遂平,大家打了招呼就走了。

“遂平有什麼背景?看著還老城。”

“普通人,因為武藝不錯,審核過衛。后和汪公公搭著線,汪公公找的蔡公公,蔡公公求的圣上,封遂平為副統領。”

找的人還真準,知道汪公公能辦,葉文初覺得,宮中行走沒有等閑人。

“圣上讓他查阮婕妤的死,最后也是不了了之。”葉文初道,“等有機會我能和他打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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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翼道:“可以。”

兩人到太醫院,聞玉正好從坤寧宮回來,小侍推著他,田雨在太醫院門口候著,接著聞玉的椅,推進院子。

“你們怎麼來了?”聞玉奇怪,“王爺早上不是拿走了太醫院事記?”

“是我想多看點。”葉文初道,“你幫我找出來。”

徐茂現在是院正,正搖著扇子整理病案,看見沈翼和葉文初趕讓人倒茶。

聞玉聽葉文初的吩咐,帶去卷宗房。

“你怎麼還不耐煩了?”葉文初斜眼掃了一眼聞玉,聞玉也白一眼,“我哪有不耐煩,你看你的吧。”

他讓藥出去,田雨守在門口。

“你就有,我還能不了解你?”葉文初站在椅子上,拿架子上的卷宗看,沈翼也隨手了一本,聽另外兩人吵架。

葉文初讓沈翼看:“你看看,聞大夫是不是不耐煩我?”

聞玉看沈翼。

“嗯,我覺得有些。”沈翼道。

聞玉白了沈翼一眼:“一丘之貉!”

沈翼沒辯解。

葉文初翻的時間更早,從隆益元年開始翻,看得也不仔細,都是一掃而過。

“你要找什麼?”聞玉道。

“不知道,我隨便看看。”葉文初道,“你也說了我直覺準,我要再試試。”

葉文初連著翻,和聞玉小聲道:“你看過這個沒有?師父隆益二年十月十三,”

聞玉沒說話。

葉文初奇怪道:“這上面簽字的大夫名字怎麼這麼糊?”

往后翻,又咦了一下:“當時麗嬪和靜嬪都住翊坤宮,還都住在景和軒。”

“麗嬪是當時的太后,那靜嬪是誰?”葉文初小聲問沈翼。

“靜嬪,是姚四小姐,姚素靜。”沈翼接著翻,看了幾眼。

他沒見過靜嬪。

“姐妹深,一樣的封號,住在一起。”葉文初繼續翻,翻到了臨江王出生的記錄,“都晉升為妃了,怎麼還住在一起。”

太醫出診后,回來會詳細寫病案。

時間、地點、人,都要列出來。

這個時候姚氏兩位小姐還是住在景和軒。

“老王爺見過靜妃嗎?”葉文初問沈翼,沈翼點頭,“見過的,我也曾聽他提起過。”

“靜妃直到去世,都是姐妹合住的。”

葉文初很意外,以太后的個,居然愿意和別人合住。封了妃,不應該單獨一個宮?

不是來查太后過往病史,也就沒有在意,但翻了十多頁后,忽然看到了一個名字,奇怪地看向聞玉:“這、你看過嗎?”

聞玉都沒有去確認,說的是什麼,就敷衍地點了點頭。

“怎麼了?”沈翼奇怪地看了一眼聞玉,接著葉文初捧著的卷宗,也奇怪地看看聞玉,又看看葉文初,“聞鵬青?”

聞鵬青,是太醫院的院正,葉文初翻了五年度的病案,常看到被人涂的模糊的簽名,唯這一頁掉了,讓看清了名字。

“師兄?”葉文初過來,朝門外看了一眼,低聲道,“這是你祖父?”

如果是父親,年紀就不對,只可能是祖父。

“嗯。”聞玉點了點頭。

“真是祖父?”葉文初和沈翼都非常驚訝,沈翼道:“你確定?”

“我本來不確定,但這位也是我師父的啟蒙師父。”聞玉本不想說,他當時要留在宮中,就是因為看到了這個名字。

他出現在這里,認識遲清苼,絕不是偶爾,所以他也不信,這個同樣姓聞的人,和他同姓也只是巧合。

世上沒有那麼多巧合。

而后來,他知道遲清苼就是失蹤的大皇子,而大皇子六歲學醫,所拜的師父,正是這位聞鵬青。

他就有了這樣的猜測,聞鵬青就是他的祖父。

師父當年帶他離開京城,很可能是為了報答聞鵬青的恩,至于是什麼恩,他的猜測,或許是師徒

而他家為什麼家破人亡,他目前也只是查到了一些,但那些想信息他都不信。

房間里,三個人都沉默下來,葉文初的緒,主要是驚訝和高興,因為聞玉終于知道他的世,沈翼則在思考另一件事。

“王爺,你在想什麼?”葉文初問沈翼。

沈翼忽然問聞玉:“那你到底是因為什麼中毒的?”

白羅山廖代波來的時候,聞玉解釋過他為什麼中毒,是因為他站在路上玩了一把匕首,然后被匕首割破了手指,由此中毒。

他們當時沒有懷疑,這個解釋的真假。

但聞玉沒給他解釋。

沈翼更質疑了,他問別的事:“聞鵬青做院正期間的事,都被人掉了,就連他簽名的病案也被人涂改,你可知道為什麼?”

他對聞鵬青也不了解,但這個名字他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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