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有點事兒,就不回去了。】
第54章 吃飯
程弦把顧青池的聯系方式給了程克。
程克那邊很久才發過來一條消息。
【我有。】
程弦非常不解。
【你有為什麼還要我去要, 還有你怎麼會認識顧青池的,你難道也到了四應酬的年紀了?】
程弦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兒, 未來太子爺在宴會上對小明星一見傾心。
還沒等程弦自己腦補出十萬字狗劇, 那邊程克就相當干脆利落的告訴了程弦答案。
【好友申請被拒絕了,他是我以前學長,所以認識。】
程弦立刻對程克同萬分。
【我知道你沒什麼朋友, 但是混到這份上是不是太慘了點?】
程克屬于高冷掛的,小時候還萌萌,后來越長越歪,在學校里除了幾個一起長大的世死黨,基本獨來獨往。
這條消息程克本沒回, 程弦不死心的再發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被拉黑了。
*
那邊顧青池剛剛結束拉丁課程, 正在更室。
他給謝陸嶼發完微信就把手機隨意放到了一旁的大兜里。
程弦那天走后不久, 程克就再次加上了顧青池的好友。
加上之后卻也沒跟顧青池流過。
直到今天,就大概半小時之前,程克發過來一條簡潔的消息。
【今天晚上七點,玄葉日料店, 有空嗎?】
時間剛剛好掐在顧青池結束課程不久之后,還留下了一點時間, 地點也是選擇了顧青池住附近, 近到從家里走幾分鐘就能到的地方。
一切都恰到好,影響不到正常生活節奏,讓人想不出理由拒絕的邀約。
顧青池沒拒絕, 他本也有點好奇。
他一直以為,自己之前在這個世界上,應該是于一種存在,但是又不存在的狀態。
他所有的資料的都存在,但是除了那些必要的證件,卻沒有毫多余痕跡跟與過往的聯系。
要知道就算顧青池獨自度過的那兩年,哪怕沒有人記得跟注意,但他也是留下了痕跡的。
一沓沓賬單,超市買東西的小票,門口郵箱里投進去的廣告,顧青池曾經在花園種下的小樹。
顧青池可以確定,當顧青池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天,“顧青池”這個人才誕生,并開始在這個世界上活。
這兩年他多多也清了規則,理上的東西可以被任意生,不能被設定,人與人之間的聯系不能被設定。
顧青池這個角現在是完整的,不再是一行字戲份的炮灰,理上的東西可以任意生,但跟聯系不能憑空產生,所以“顧青池”沒有過往。
否則,又何必必須生“顧青池”這個角來填充劇。
也就是說,如果這個角當初設定不是一行戲份的炮灰,他有朋友,那麼朋友就只是一個空泛的概念,實際上朋友并不存在。
然而現在突然有個所謂的高中同學冒出來,確實讓顧青池有點驚訝。
據現有規則,如果他真實存在一位同學,對方留下了對他的記憶,那麼顧青池一定是真實經歷過這一個時間段的。
顧青池卻毫沒有什麼s高中的記憶。
要麼這段記憶被抹去,要麼更糟糕一點,這段記憶本就是屬于別人,這種念頭讓顧青池非常煩躁。
如果后一種猜想立,那就太可悲了。
更室的門開合了一下,幾名練習生吵吵鬧鬧著進來,打斷了顧青池的思考。
顧青池就像忽然被驚醒一樣回過神來。
他甩開七八糟的念頭,開始認真換服,反正今晚去了之后就有答案了吧,他從公司出來,就打算步行去日料店。
此時已經是傍晚,但日料店定位高,不走量,店里人不多,木質裝修也有格調,桌子與桌子間離的遠,被綠植跟木架子隔開形一個個半封閉的小空間,是個談話的好地方。
顧青池在前臺報了程克的名字,然后服務生就殷勤的引他到了一個位置,臨窗,視野不錯,店里最好的位置之一。
那邊已經坐了一個男人,穿得簡單,清清爽爽,白襯衫配著領帶,上沒什麼多余的配飾,就手上戴了個好看的手表,看起來有點不近人,有種很冷漠的氣質。
看面孔還是個年輕人,但舉手投足就已經很穩重了。
這種人,就該是每個人學生時代次次考第一的那個高冷學霸,學校里難以攀折的高嶺之花,寡言,不合群。
此時看見顧青池過去,也沒有什麼別的表。
只是顧青池還沒走過去,離著有段距離,程克就先起,把座位拉開。
兩人坐定之后,程克就先開口了。
要是程弦在這非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程克這死脾氣,什麼時候主過。
用程弦的話說,別看程克那副死正經的樣子,但實際上傲氣得很,都是別人追著求著,他才搭理兩句。
程克把菜單遞了過去。
“我不太悉這家店,所以先點了幾個招牌,你看一下,還有什麼想要的。”
顧青池沒什麼心,他接過程克遞過來的菜單,隨手直接放到了桌子上。
“我都可以,沒什麼要添的了。”
顧青池抬眼,直接進正題。
“程先生是嗎?”
程克面上沒什麼,但其他人看不見的地方,他放在椅子上的手有點張的扣了椅子上的藤條。
“程克,你可以我程克。”
顧青池從善如流,但說出口的話卻很直接,甚至有點不客氣。
“程克,實際上,我不記得有你這位同學。”
程克點了點頭,他跟顧青池兩個人都不是那種非常開朗外向的人,倆人見面跟談判似的。
“其實我應該你一聲學長,我是你下一屆的學弟。”
程克看出來顧青池一點印象都沒有,又主道。
“當時,你在籃球社,我也在。”
顧青池高中的時候的確進了籃球社,他們高中模仿國外高中制度,強制學生必須加一個社團。
顧青池會一點籃球,為了懶才進了籃球社,這樣平時大部分訓練就可以翹掉了。
是巧合嗎?
顧青池眉頭還是蹙。
程克還在慢慢講著。
“學長籃球打的很好,但是平時訓練很見到,就只有比賽的時候會被社長拉來充數,學長總是不怎麼積極的樣子,但是比賽上很認真。”
“學長可能不記得了,有一次理競賽是學長帶我……”
顧青池眉頭漸漸舒展開,臉上轉而顯出幾分茫然來,程弦講得都跟他高中的事對上了。
他腦海中突然想起來一個片段,是他在辦公室,面前是理老師,天津人,說話一相聲味。
“幫老師帶一下這個程同學,小孩子頭腦不錯的。”
*
謝陸嶼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好一會兒才把手機按滅了。
“有事啊,工作上的吧,工作重要,工作重要。”
雖然他上這麼說著,但其實已經眼可見的消沉了起來。
就像一只哈士奇,辛辛苦苦把自己埋了好幾個星期的骨頭刨出來,興高采烈的準備送給喜歡的人類,等著接夸獎。
但是最后夸獎是沒有的,不僅沒有,還被扔了大骨頭,教訓了一頓,整只狗塞到浴室來來回回洗洗刷刷好幾次。
神跟上的雙重打擊。
洗干凈之后的狗子整個狗子都蔫了。
此時街上已經漸漸亮起了燈。
“也不知道外套穿沒穿。”
現在這個點,已經有點涼了。
今天早上天氣還好,顧青池出門的時候謝陸嶼塞給他件外套,顧青池雖然帶上了,但他經常嫌麻煩就放在公司。
走了沒多遠,謝陸嶼又停了下來,自言自語道。
“沒有給他帶傘啊,今天還有點下雨,待會萬一下大了就不好了。”
謝陸嶼沒多想就往回走,四看了看,打算找個商店,買把傘給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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