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次沈醉容醒的早,以為自己也會早點醒過來,沒想到這次還是在床榻上賴上了好久,比平日還要久。
只不過不同的是這次傅郁之也陪著,做過那樣的事以后沈醉容難免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一直將自己埋在被子里不敢出來見人。反觀一旁的傅郁之,倒是笑的春風滿面的,還時不時的問問沈醉容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聽到這種問題后沈醉容更是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于是便小聲的說讓人不要再問了。傅郁之看到人得滿面通紅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好像從天亮開始,他滿足的笑就從未從角上下來過。
“你別了,我又不疼。”
沈醉容說著,還將傅郁之給著腰的手給扯開來了。
但是傅郁之一雙眸認真的看著,開口說道:“有什麼不舒服的要告訴我的。”
“我知道了……”
沈醉容嘆了一口氣,現在腦子里糟糟的,不想去想昨夜的事,可是又不想去看傅郁之,只想趕將人給支開。
想了一會兒后,終于想出了一個辦法。傅郁之見從方才躲避著他視線的態度到現在一直盯著他看,于是便笑著問道:“怎麼了?”
沈醉容垂下眼,快速的眨了眨眼睛后小聲的開口說道:“我,我了,你能不能去拿著吃的過來?”
看到沈醉容這個小作傅郁之就知道人在撒謊,但是仔細一想,想必是人有些不好意思,想自己單獨待會罷了,于是了人的頭發后便開口答應了下來?
“好,我現在就去,你在這里等我。”
沈醉容含糊的應了一聲,不經意的看到傅郁之起時,寬闊又理分明的后背上的幾道紅痕后忙又心慌的移開了眼。
傅郁之穿好服后見人還在拿被子蒙著臉,搖了搖頭后笑了一聲,將床帳給人拉起來后便起離開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后沈醉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隨后將被子給扯了下去,還是屋子里只有自己一個人最自在了。
披了一件服,移到床邊正準備彎腰穿鞋的時候,便到了一陣酸痛。沈醉容輕輕了嘶了一聲,坐著緩了一會兒后才直接踩著鞋子慢吞吞的走到了柜旁。拿了兩件服后就走出了門外。
傅郁之回來的時候,沈醉容自然是不在房間的,他將早飯放下,四打量了一下,發現柜的門開了,便猜想人是去洗澡了。
他知道人現在有些難為,于是還特地在正廳里吃完了早飯,耽擱了一些時間后才回來的,大略的算了算,想必沈醉容一會兒也就要回來了。
果然,在傅郁之坐下了等了沒一會兒后,門就被人給推開了。
沈醉容頭發還正漉漉的,現在是洗完澡后將方才的事都差不多忘了,此刻一推開門看到傅郁之坐在那里竟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愣在那里做什麼?不是了嗎?快點過了吃飯。”
傅郁之的聲音拉回來沈醉容的思緒,咽了咽口水,看到傅郁之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突然就有些鄙夷現在的自己。
是啊,又什麼難為的啊……
想明白了以后便抬腳走了過去在桌前坐下,傅郁之抬眼看到人漉漉的頭發后拉開凳子起,過了一會兒后手里拿著一條布巾走了過來。
“怎麼不干呢?”
沈醉容正津津有味的吃著自己桌面前的一盒蒸籠包,聽到傅郁之的話后便隨口回答道:“頭發太長了,太麻煩了就不想。”
“小懶貓。”
傅郁之上這麼說著,可卻還是一下一下仔仔細細的給人慢慢干了頭發上的水珠。
看著人正吃的高興,傅郁之想了想后開口說道:“別吃的太飽,我讓張嫂給你燉了湯。”
沈醉容又應了一聲,心里也沒有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傅郁之看到人沒有太大的反應后松了一口氣。沒想到咽下了手中最后的一口包子后,沈醉容突然睜大了眼,回頭問向傅郁之。
“你為什麼讓張嫂給我燉湯啊?”
傅郁之:“……我這不是想著給你補。”
得到這個回答后沈醉容臉紅了紅,輕輕咳了幾聲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忙開口問道:“張嫂不會知道了吧?”
傅郁之移開目,想要將問題模糊過去,有些心虛的回答道:“知道什麼?”
沈醉容的眼睛瞇了起來,看到傅郁之這個反應后抓住了人的手,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傅郁之,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快說,你是不是說出來了?”
見實在是糊弄不過去,傅郁之掩飾的咳嗽了幾聲后便開口解釋道:“我真的什麼也沒說,只是讓張嫂給你燉些養子的湯,然后它就……猜出來了。”
沈醉容:“…………”
“你這麼說是不想讓人猜出來的意思嗎?”
傅郁之間沈醉容的一張小臉憋的通紅,不知道是得還是氣的。聽到的這句話后,便了人頭發差不多干的腦袋,開口哄著人說道:“沒事的,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沈醉容紅著眼睛,那可憐的小模樣看的傅郁之有些難為,于是忙又開口說道:“你放心,張嫂絕對不會說的。我也就是擔心你,才會讓給你熬湯的。”
沈醉容咬了咬,聽到傅郁之解釋與保證的話后心里好與安心了些,但是現在還是不太想里理他,于是便轉過了悶頭吃起粥來。
看到沈醉容拒絕跟他流的樣子傅郁之心里沒撤了,只好拉了個凳子坐在了人旁邊,將沈醉容面前的粥給端了過來。
正在好好吃粥的沈醉容見飯被搶了,心里更加不痛快,于是便扭頭瞪著眼睛看傅郁之。
“啊——張。”
哪里料到傅郁之端粥過去是為了喂,看到人眉眼帶笑的樣子與想要討好他的作,沈醉容心里輕哼了一聲,最后才不不愿的將送到邊的粥給吞了下去。
一碗粥很快就見了底,吃完的時候,沈醉容心里的氣也就消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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