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和二世去冬木【15更】
1、沉默是今天的魔眼收集列車
由于哈特雷斯失去了心臟,如今他心臟部位是經過虛數魔理過的異空間,他可以將外界的事甚至自己轉移到異空間里,所以他跑路很快,在七夜不出手的況下,功逃。
已經拿回自己圣的埃爾梅羅二世倒是淡定的:“這是法政科應該理的問題……對了,他原本的計劃是什麼?召喚從者之后呢?”
七夜眨眨眼:“大概是復活征服王,確立他是神明這個概念,然后在現代進行神代魔復興吧。”
“……?!?!?!”
之前因為覺得是埃爾梅羅二世的私事,所以一直圍觀的其他客人都倒一口冷氣。
“太離譜了……”
這些以現代魔為基石的魔師們忿忿不平,又帶著一點不安,因為一旦神代復蘇,那他們這些現代魔師都要為笑話了。
就連之前尷尬到不想跟七夜對視的奧爾加瑪麗都忍不住開口道:“用英靈召喚神明,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他到底怎麼想的?維持神明的魔力從哪里來?累積幾百年都不一定能做的吧?”
“因為最近不是要舉行冠位決議嗎?到時候會開啟魔力堰堤,至于加速的魔不用我說你們自己肯定也能想到辦法吧,尤其是在早有準備的況下。”
七夜攤手:“實際上,我知道的未來里,他曾經差一點就功了。”
沒有什麼比一個跟寶石翁談笑風生,在平行世界來去自如的千里眼的話更有說服力了。
車廂又是一陣沉默。
他們今天真是沉默得太多了,沉默是今天的魔眼收集列車。
埃爾梅羅二世最快反應了過來:“但現在他不會功了,是嗎?”
“對,因為我十年前把大圣杯解了。”七夜笑瞇瞇的,“所以放輕松,起碼這個世界線不會出現這種問題了……不過你也了能見到征服王的機會,是不是很憾?”
“當然不。”
埃爾梅羅二世干地回答:“這件事就這麼結束是最好的。”
然而法政科的化野菱理并不這麼想,默默把車上的事上報了,然后埃爾梅羅二世就接到了時鐘塔的委托,讓他去冬木看看第五次圣杯戰爭的況,最好能徹底解。
雖然哈特雷斯的計劃因為七夜的手,導致缺失了不關鍵,已經不可能功了,但時鐘塔那邊明顯希永絕后患。
“——其實我覺得他們是不想看你跟我一起回時鐘塔。”埃爾梅羅二世對著七夜吐槽。
“怎會如此,我以為他們會更想把我封印指定。”
埃爾梅羅二世嘆氣:“你能跑到平行世界,拿什麼封印指定你,他們又不是傻的。”
魔協會的封印指定也是欺怕,很會看氣氛的。
雖然肯定有人對七夜到好奇,但能做決策的人更想保證接下來的冠位決議正常舉行,不要出現什麼意外——七夜就是容易引發意外的那種人。
不是所有人都有心思試探七夜想知道傳聞有多是真的,像七夜這種知道很多,背景又很神,還疑似跟寶石翁一樣是個實力強大的樂子人的家伙,最有價比的作就是讓他別回倫敦,等正經事辦完再說。
如果用埃爾梅羅二世就能把人引走,那就真的很賺。
而且冬木的大圣杯原本不是七夜解的嗎?現在竟然沒解干凈,不管中間是出了什麼意外,這也算是打七夜的臉吧,七夜不過去看看嗎?
“……其實這次不歸我管……不過去一趟也行,我也覺得時鐘塔沒有圣杯戰爭好玩。”
2、作為學生的常規作
因為要去冬木,埃爾梅羅二世暫時不回時鐘塔,他在時鐘塔的課就由二級講師夏爾丹翁代課。
結果到了冬木后,剛下飛機,就接到了考列斯的電話。
“抱歉,老師,能稍微等等嗎?我們在下一個航班……”
埃爾梅羅二世:“…………”
竟然翹課了!!!
3、埃爾梅羅教室冬木
“嘿嘿嘿,一直都在聽說圣杯戰爭,難得能參觀一次,老師不帶我們,就只好自己來了!”
埃爾梅羅二世在冬木的機場,看著自己趕過來的幾個學生,覺自己簡直是教室直接搬到了冬木,不默默地點了支煙。
“果然都是問題兒……”
“已經很不錯了。”七夜安他,“在另一個世界線,他們一邊找人拖住你,一邊集跑國參加了圣杯戰爭,還把你肯尼斯老師當年的手法改良了一下,明明只是一個名額,但每個人手上都有令咒……”
雖然是很有創意的做法,但埃爾梅羅二世聽著就一陣窒息,本夸不出口。
太練了吧!找麻煩之前還記得把他拖住……總覺得在這個世界線也會重演!可怕極了!
“誒?我們在平行世界玩得這麼大嗎?”名弗拉特的學生歡地跟七夜打招呼,“話說你就是老師十年前的債主吧?看上去真的好小啊!”
埃爾梅羅二世扶額:“不是債主,只是答應了他一點事……時鐘塔到底都怎麼傳言的?”
他真正的債主,埃爾梅羅正統繼承人萊妮還特意打電話問他,到底除了買埃爾梅羅教室欠的錢,以及答應的承諾,在外還欠了什麼賬……覺他莫名其妙變了到欠債的形象啊!
“呃……”比較老實的考列斯弱弱地回答,“目前已經傳老師您連寶石翁的賬都敢欠,真的很了不起,令人刮目相看了……老師,您欠的確實不是寶石翁的債吧?”
埃爾梅羅二世:“…………”
這謠言也太離譜了吧,說好的謠言止于智者呢!?他以為起碼時鐘塔大部分人都是清醒的呢!
這種莫名其妙的敬佩他完全不需要好嗎!!!
4、一旦習慣了之后
總之,帶著一堆問題兒,埃爾梅羅二世無語地定了個民宿,好讓大家都能住下,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也能多盯著點。
七夜想說什麼。
埃爾梅羅二世下意識地打斷他:“上次免費住別人家是因為我是參賽的主,要藏起來,這次沒必要藏,不是我花錢所以才一直沒能還債!”
七夜驚奇地看著他:“沒想到你都會搶答了……但我只是想問你晚上打算吃什麼。”
埃爾梅羅二世:“………………”
伊薇特已經看穿七夜的容忍度其實很高,并不會隨便手,所以直接問出了口:“七夜先生好像很喜歡看老師變臉啊。”
七夜承認了:“畢竟對我來說才過了不到一年,明明之前還是很活潑的樣子,現在卻總是一臉苦大仇深,稍微有點不適應,覺他把自己得太了,明明放松一點也沒關系。”
埃爾梅羅二世不自在地移開視線。
其實真要說的話,比起那些問題學生,僅僅是口頭調侃的七夜對他并沒有造什麼困擾,甚至拌的時候,仿佛回到了年輕的時候,也確實能覺到自己放松了不。
畢竟是一起經歷過十年前那場圣杯戰爭的人,七夜對埃爾梅羅二世——對韋伯來說,也算是特殊的存在。
定位大概是損友吧。
就是希這個損友把找樂子的目標往其他地方挪一下……
5、朋友
叮囑學生們不要跑后,埃爾梅羅二世和七夜去拜訪了衛宮家。
是的,衛宮切嗣帶著麗菲爾從因茲貝倫家的結界里把兒搶出來后,十分囂張地直接住在了冬木。
沒辦法,冬木的靈脈是真的好,不然三家選圣杯戰爭舉行地點的時候,也不會挑來挑去挑中了冬木。
銀發紅眼的小蘿莉好奇地看著七夜:“我是伊莉雅,你什麼?”
七夜:“七夜真名,伊莉雅可以我真名哥哥。”
“……???我其實比外表看上去要年長哦?”
“我也是呢,我十年前就跟你爸認識了。”
衛宮切嗣面無表地看著埃爾梅羅二世:“你帶他來干什麼?”
埃爾梅羅二世:“畢竟他是解大圣杯的專家……而且你這麼看我有什麼用?!我又不是他爸!你兒想跟誰朋友都怪不到我頭上吧?!”
6、冬木三家會議
間桐雁夜、遠坂時臣、衛宮切嗣(因茲貝倫家族代表)在來自時鐘塔的君主·埃爾梅羅二世的主持下,于遠坂家進行主題為【解第五次圣杯戰爭】的會議。
間桐家首先發言:“說好的大圣杯解了,怎麼又要開始了?”
遠坂家發言:“這就要問因茲貝倫家了。”
衛宮切嗣發言:“你敢說你作為冬木靈脈的管理者,一點都沒察覺到靈脈異常?我看你還是不肯放棄魔師的夙愿,非要參加一次,看看能不能到達源吧?”
遠坂時臣反相譏:“靈脈異常又不是每次都能找到原因,比起這個,因茲貝倫家族竟然擅自重啟圣杯戰爭……他們哪來的大圣杯?”
主持人埃爾梅羅二世調解:“并不是完整的大圣杯,據說只是圣杯的碎片。”
這個圣杯碎片跟七夜經常回收的圣杯碎片不同,是這個世界本的圣杯碎片,所以不歸七夜管。
不過算是普通的圣杯碎片,在型月世界也是很麻煩的存在了,比如平行世界一個圣杯碎片就搞出了《fate/strangefake》世界線,開啟偽圣杯戰爭,在這個世界線則開啟了第五次圣杯戰爭。
間桐雁夜困了:“因茲貝倫家族哪來的圣杯碎片?”
一陣沉默后,間桐雁夜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看向了衛宮切嗣。
衛宮切嗣:“我要把兒換出來,總要給因茲貝倫家族一點好。”
間桐雁夜:“???”
那你剛才還一副義正辭嚴的樣子指責時臣瞞靈脈異!?
連七夜都驚了。
他當時是用直死之魔眼把大圣杯解的,為了避免殺死上面的神,導致價值下降,他只是單純地破壞掉,然后讓系統回收。
但系統回收只能回收不會引起別人注意的大圣杯,如果已經被人拿在手里,當然也不好強行回收。
所以當時是麗菲爾撿了一片嗎?
衛宮切嗣解釋了一下:“可能因為當時麗已經接近小圣杯的狀態,只是被強行拿走了魔力,是空的,大圣杯的碎片崩到上后,直接就被吸收了……”
去因茲貝倫家族的時候覺麗菲爾的狀況不對,一檢查發現了大圣杯的碎片,衛宮切嗣干脆就以這個為條件要求帶走自己的兒,不然就打出去。
因茲貝倫家族也是見好就收,覺得圣杯戰爭短期肯定打不起來,那留著小圣杯也沒用,走就走了,等需要的時候再造個新的。
雖然覺得一個碎片問題不大,因茲貝倫家族里比圣杯碎片更牛的收藏有的是,但衛宮切嗣還是不放心地選擇住在冬木,也是以防萬一,擔心圣杯碎片也能搞事。
沒想到十年圣杯戰爭就重啟了……
七夜安他們:“放心,才累積十年的魔力,還只是因茲貝倫家族據以往的資料單獨重建,估計就是個試運行,魔力完全不夠干別的。”
遠坂時臣稍微有點失。
雖然當時他同意了大圣杯解,但那也是因為魔力被污染了,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還想去見證源……
所以因茲貝倫家族找上門說要重建大圣杯的時候,他沒有馬上拒絕,只是說不會干涉他們,也是想撿個便宜。
這就是便宜沒好貨嗎?
間桐雁夜左看看,右看看,發現衛宮這家伙把圣杯碎片給了因茲貝倫,遠坂時臣發現有問題卻瞞還期待圣杯戰爭開始……他深深覺到這些魔師心都好臟,只有自己是純潔的。
“我們間桐家不參戰,非常安全。”
純潔的間桐雁夜提議:“如果你還想參加圣杯戰爭的話,可以把葵小姐和凜也送到我家,小櫻會很開心的。”
遠坂時臣:“……謝謝,但如果你沒有選擇聽自己想聽的容,就應該聽到,這次圣杯戰爭其實是個不完全版,沒有打的必要。”
7、一個有魔力的數字代表結束
會議開完,遠坂時臣代了自己知道的部分,衛宮切嗣也代了自己知道的部分,大家拼湊了一下,發現因茲貝倫家族很謹慎地給圣杯碎片的放置地點換了個位置,沒有放在柳寺
但靈脈是固定的,適合放置的地點就那麼幾個,他們一天之就找到了因茲貝倫家族的布置,打敗了因茲貝倫家族留下的人造人,回收了圣杯碎片。
什麼都沒干,白撿一圣杯碎片的七夜:“真的嗎?這個東西就這麼給我了?”
“是的,帶回時鐘塔也是個大麻煩,還是給你吧。”埃爾梅羅二世憂郁地點了支煙,“而且我發現給你最靠譜,你絕對不會出現衛宮切嗣這樣的問題……”
“你這麼信任我,我好……”
“因為從來只有你占別人便宜的時候,大部分況都只進不出,放你這里太安全了。”
七夜:“………………”
學生們在不遠竊竊私語。
“總覺得,老師經常被懟,好像也有他自己的原因……”
“是啊,聽說十年前的老師脾氣也很大呢……”
“所以七夜先生果然是十年前的仇記到了現在吧?”
“噓,七夜先生不記仇,對他來說還不到一年呢!”
七夜和埃爾梅羅二世忍了忍,沒能忍住,同時轉頭沖他們喊了起來。
““——我聽得見!!!””
埃爾梅羅二世和他損友七夜的故事,還在這個世界線繼續著。
穿書後,她淪為罪臣之女,小透明女配為茍住小命,絞盡腦汁。爆滿的求生欲,讓她從劇情裏扒拉出一個待功成名就後,便剃度出家的準和尚。於是,她時不時地腆著臉湊上去,噓寒問暖。只待他遁入空門,她便可坐擁富貴榮華。可經相處才知,雖這廝少年老成,可得寵,還需哄。她敢怒不敢言,暗搓搓的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以柔化剛。總之,堅決不給對方惱羞成怒,狗急跳墻之機。幾經波折她終於將小命,茍過了各種艱難險阻……他雖為大儒嫡長子,卻因八字不吉,被家族所厭,生活清貧。狼狽不堪之際,卻總是有個小姑娘嬉皮笑臉的湊上去。他懷疑自己兒時的白月光暗戀自己,並且已經掌握了證據。待他功成名就掌權天下時,昔日對他棄之如敝履的女子們,紛紛倒貼上來,猶如過江之鯽。只見,年少有為的大權臣略一拱手,擺出口耳皆有疾的架勢,飛快的溜了。小娘子說女色如狼似虎,連想都不準想,若是有閨閣女子尋他搭話,就裝作嗓啞無言。若是請他吃東西,便說辟谷。若是她們不幸落水,更是要當做眼盲,當即遠離。世人皆言,她教夫有方。她微微頷首,笑得靦腆,眸底透著小得意,深藏功與名……
冬青:你說我一個穿越的,怎麼就當上感染者的救星了呢?你們還是另請高明。 眾干部:組織已經決定了,整合運動的領袖就由你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