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得不說,雖然地上被鏟的七零八落,但效果是剛剛的,這幫傢伙起了三面雪牆,唯獨留下了背風的那面沒有堵起來。
而且三面雪牆的高度要超過了高,就算是直立起在裡面也不會被風吹到。
“你們是打算在這裡常住了吧?”于飛拍了拍厚實的雪牆笑問道。
“就算不常住那咱也不能糊弄啊, 哥們出門啥時候過委屈啊。”陸帥抹了一把臉說道。
于飛歪著頭打量了他一番,角出笑意,手想要拉開他擋在自己臉上的手,陸帥死活都不願意撒手。
一手按著他的腦袋,一手使勁的攥著他捂在臉上的手,倆回合就把他的手給拿開了。
一拿開于飛就樂了,就這麼會的功夫,陸帥的左眼竟然變了熊貓眼,雖然不是很嚴重,但還是能看得出來。
“被人打了?誰敢對你陸大手啊?!”
既然被看到,陸帥也就不再瞞了,指著蔣騰飛人說道:“就是他們,原本打雪仗打的好好的,不知道誰竟然下黑手。”
“下黑手?直接上手了?”于飛不解。
“不是,不知道誰把雪球團的跟石頭塊一樣,幸好哥們還練過,要不然你現在就該給我收了。”陸帥說起來的時候猶自憤憤不平。
于飛咧笑了笑說道:“看樣子你們還是有一定潛力的,在築雪牆的時候還能打雪仗,嗯,接下來咱們可以走的遠一些。”
“啪嗒~”
杜子明手裡的鏟子掉在了地上,一臉不敢置信的表。
“別別別,還是別了, 咱今個剛出來,可不興待會就給擡回去,太丟人了。”吳斌連忙擺手道。
衆人連忙點頭表示贊同他的意見。
于飛嘿嘿一笑道:“待會再說,待會再說,那啥,我先生個火,也好吃口熱飯喝點熱水。”
說著他架起了空心柴堆,點燃之後又用帶來的水壺了滿滿一壺的雪,掛在支架上等它融化直至沸騰。
其餘幾人也沒閒著,有準備烤餅的,還有烤的,陸帥更是掏出了一瓶酒。
“來來來,一人喝一口,暖和暖和。”
秦川盯著他說道:“你怕不是個傻子吧,明知道接下來還要趕路,你還讓喝酒?伱是不是想把我們給團滅了啊?”
“喝不喝,你想喝我還不一定願意給你喝呢。”陸帥沒好氣的說道。
于飛看了一眼問道:“這是從我那弄的酒?”
陸帥嘿嘿一笑道:“好歹我也是個中間人不是,雖說做不到過一手刮一層油,但稍稍的那麼一點也還是可以做到的。”
于飛點了點頭,隨後對衆人說道:“酒可以喝點,不過就跟老陸說的那樣,不能多喝, 誰喝多了就把誰丟下。”
“我承認我剛纔說話的語氣有點衝, 哥……”
秦川轉頭就開始抱起陸帥的大,這貨還真是能屈能呢。
而剛纔還被鄙視的陸帥這會站了起來,那表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不過於飛沒有搭理他們,而是起往山下看去,在距離他們大約兩裡遠的地方,那幫‘追隨者’也在歇息。
而且看那樣子,似乎比這邊還要歡樂,都能看到載歌載舞的影。
“你說他們圖啥?”
蔣騰飛來到于飛邊說道。
“圖啥?誰知道呢?說不定人家真的就是來玩的……就跟咱們一樣。”于飛撇道。
“你信嗎?”蔣騰飛扭頭看著他問道。
于飛答非所問的說道:“其實這趟你沒必要非得跟來。”
“是啊,我確實沒有必要非得跟來。”蔣騰飛轉頭看著遠的火堆說道:“可我就是來了,還是心甘願跟來的。”
于飛扭頭看著他笑了笑,蔣騰飛也微微一笑。
“你倆的表爲啥那麼奇怪呢?難道有什麼基?”
陸帥把腦袋進兩人之間,一臉好奇的問道。
于飛眼睛一瞇,手掏向腰間,隨即一點寒從陸帥的額前閃過。
“臥槽~”
“哈哈,終於看到活了,趕過來幫忙,咱們有兔子吃了。”于飛哈哈笑著衝了出去。
不遠,一隻灰的兔子直的躺在雪地上,額頭上著一把飛刀。
……
就跟蔣騰飛說的那樣,可我就是來了,還是的跟在他邊,不像後面那羣若即若離伺機而的二代,他堅定的站在了于飛這邊。
人家是在觀,而邊的這些人卻早早的就下了注。
鑑於此,適當的展現一下自己的武力順便搞一頓鮮活的食還是很有必要的。
至於爲啥冰天雪地裡還有兔子出沒,那就只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秦川一直死死的盯著兔子腦袋上的飛刀,眼睛裡寫滿了懷疑,他覺得兔子自己給自己了一刀也比于飛飛刀而出來的真實。
這可是頂蓋骨,不說比人腦袋結實那也是一般生上最的骨頭,就這麼一擡手就用一把飛刀給進去了?
實在是太過魔幻了。
陸帥用腳踢了他一下說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就讓小飛給你也來上這麼一刀,看看能不能進你的頭蓋骨。”
秦川瞥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爲我跟你一樣是個驢腦袋嗎?”
陸帥嘿道:“驢腦袋咋了?最起碼驢腦袋的骨頭比較,一般的飛刀不進去。”
翻了翻白眼,秦川不再搭理他,而是從兔子的腦袋上把飛刀拔了出來,隨後把腦袋埋進深深的雪裡。
吃另一頓熱乎的飯食,稍作停頓,收拾了一下幾人再次上路,于飛打算在天黑之前找到一個可以過夜的地方。
睡在冰天雪地裡,有睡袋那也不過去。
越往裡走,林子就越發的集,而地上的雪相對來說也沒有那麼厚了。
裡哈著白氣,于飛看了一眼那片次生林,扭頭對衆人說道:“今晚咱們就在這紮營。”
衆人先是清理出來一片雪地,一部分人對那片次生林做調整,另一部分人則散開來尋找倒掉的樹木。
衆人齊手,就是爲了能度過一個不說溫暖但最起碼不被凍死的夜晚。
陸帥三人原本的特訓終於用上了,這也讓他們有了被需要的覺。
“把這木頭削尖一點。”
“對,那邊再上一點雪。”
“那邊,繩子一定要捆在樹上,千萬別栓高了,要不不頂用。”
在場的就屬陸帥的嗓門最大,指揮起人來那也是不餘力,別人都是腦門冒汗,他卻凍的直打哆嗦。
尤其是錢峰和吳斌,作爲最沒有準備的兩人,那更是被使的團團轉。
不過好是顯而易見的,在幾人通力的合作之下,一個簡易的庇護所很快就建好了,主是次生林和木料搭建而。
在周圍裹上一層防水布之後,又在上面堆上了厚厚的雪,還用鏟子給拍的結結實實。
留下跟狗一般的門口也被蔣騰飛用厚厚的隔熱層給做了個門簾。
于飛從揹包裡掏出一堆零件,一陣的鼓搗之後,一個簡易的爐子就型了,煙筒從預留的隙裡了出去。
隨著火爐的升起,庇護所的溫度也在緩慢的上升。
鋪好防水布和充氣墊之後,陸帥連睡袋都沒展開,直接躺在上面,發出一聲舒服的...聲。
“哎吆~這一躺下覺比在自己家大牀上還要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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